沈液有点意外,转头看他,露出一种哀怜的神情。
刨烙也看向他,不自觉的抬手遮住他的眼神,谁都没动,半晌刨烙的声音轻轻的,“别这么看我,谁都不能怜悯我,你更不行。”
沈液打掉他的手,含着笑,学着不属于他的固有词汇道,“我得撸作业了,再不写,搞不完。”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刨烙了,他激动的翻身一把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笑道,“这事没完,你没跟兄弟们去过澡堂,不懂事。我教你懂事。”
说着,拉着沈液裤子往下拽,沈液很吃惊。他是不懂事,从小很少跟什么同龄孩子往来。只见过男孩子们会一起拉拉扯扯,几个人抬着一个人,朝着墙撞裤裆。小时候虽然会被欺负,但是没人对他做这个,更不会说什么一起……
“不行,不行,”沈液涨红了脸,摇着头,被按在床上挣扎着把床单都弄乱了。
刨烙一边笑,一边拉扯,并没太大力气,像是怕抓伤他。可是两个人越闹腾越觉得自己呼气粗重,沈液躺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压在头顶。衣襟都散开了,白衬衫从里面拽了出来,露出腰,很细,白而且比别的地方更细嫩。
雪白的腰下,腹部平坦软滑,一个小小的肚脐像是腰上的酒窝。他觉得自己呼吸都乱了。
他更加宽大的身影罩住身下这个瘦弱的人,有一种保护欲和……
他没往下想。
空气很静,沈液整个人乖乖的就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笑闹着,看着他慢慢严肃的神情,有点疑惑。
刨烙眼光炯炯,轻声道,“我教你。”
说着,一只手从腰上滑进了沈液的裤子里。
可却在还没触碰到关键位置时,又把手伸了出来,只见握住沈液一只手,送了下去。
他在他耳边吹着气,“你自己来”。
沈液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听着他的指令握住了自己的下身。
“闭上眼”。
合目。
空气中弥漫着满校园的丁香和海棠香味。
暖风从窗户缝吹进来。
沈液是第一次自己给自己这么做。无师自通一般上下撸动起来。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闭上眼睛,明明知道身旁有一个别人的羞耻,恐慌,可是却有一种道不清的禁忌的兴奋。
他被蛊惑了,自从遇见刨烙就开始被那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所吸引的蛊惑。
背离道德的,疯狂的,所有不被人认可的尝试。
刨烙不是阎王,是魔,诱人犯罪的魔。
有些快。牙齿咬着充血的下嘴唇,忍着没呻吟出来,唇角都破了。
张开口,胸口起伏的喘气,两瓣唇红肿圆润,唇齿间,湿漉漉的能看见小小的一颗舌尖。
他睁开眼睛,两眼潋滟迷离,短暂的高潮让他脑子片刻空白,仿佛血液瞬间涌上颅顶,又瞬间退散。
还想要,又没力气了。
刨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他歪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手有点颤抖。是在用一种力量在克制什么。
沈液把头转向他,有点心虚,和害羞。颤巍巍小声道,“能给我桌上拿点手纸吗?我……我……”
他眼神往下一撇,刨烙回过神来,明白过来。忙爬了过去扯了一大段纸巾递给他。
沈液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他不敢从裤子里伸出手。太羞耻了。
刨烙几乎在用全部仅剩的理智望了他一眼。
然后一拳砸在床板上,冲了出去。
刨烙感冒了。他冲了大半天的凉水澡。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头昏脑胀。
最可怕的,夜里也不能安生,一到晚上就做梦。各式各样的梦,谁都不能知道的。
只不过这些梦中只有一个主角,这个主角,每一次都被他折腾的哭的喘不过来气。
学校把高一和高二两个年级都拉到一处野外学习基地呆一个星期,即算春游,又算军训,也算社会学习。
节目安排的丰富热闹好玩,也挺受欢迎。
“老师我要跟沈液一个宿舍,”刨烙用一种痞子一般的语气要求道。
“老规矩按名单排。”
“我感冒了,只有学委能照顾我。生活委员是女的,总不能她照顾我吧。”
女生那边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贫呢,”辅导老师没理他。
结果,仍旧如他所愿,毕竟没有刨烙办不了的事儿。
“老刨,你总这样,我他妈都要以为你同性恋了。”狐朋狗友甲搂住他这么说。
刨烙甩开他,搂住沈液,“你们懂什么,兄弟,亲的。”
狐朋狗友都笑起来,“你他妈给你爸找了一个儿子,小心分你家产。”
刨烙一把推过去,笑道,“分一半也比你们加起来都多。”
“操jī_bā,臭土豪。”
别人都在笑。
只有沈液低头,自从那天之后,他不太敢见刨烙,因为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件不能想的事情。太耻辱了,像是被人抓住了一个把柄。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一看见刨烙就脸红心跳。像病了一样。太明显,任谁都会看的出来。
“怎么了嘛,”刨烙抓着他的双手拽到自己跟前。他自己坐在床上,双腿把沈液夹住,困着不让人走。
这动作有些过了,沈液挣着要退出来。
刨烙力气大的很,死死抓着人的双手,“刚他们在你就不说话,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说啊?”刨烙歪着头,非要看着沈液的眼睛。
“我惹你了么?这一周你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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