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它们给清除掉!”
“难道我做错了吗?你不是一直说,我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不是一直说,我和你是最默契的一对,怎么,现在你觉得我和你的默契是多余的了?我没有把你的心思揣摩到透,你倒是怨起我来了?”
容与眉眼略弯:“我没有怨你,只是觉得你现在身子不利索,这种事情没必要你亲自来,下回你要做什么事情,交给未凉就好!”
我拿起他的手,让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对他笑逐颜开:“别人怎么能比得上自己亲力亲为呢?更何况林贵嫔是真心实意的人将将死其言也善!”
“我跟她说了几句非常受益匪浅,我不觉得很累,更何况我得熟悉西晋皇宫和北魏的皇宫有何不同,也方便以后给你稳固后方!”
“当然,如果你害怕我,不想让我替你稳固后方,我可以退避三舍,不去触碰你的任何利益!”
容与带笑的眼中带着丝丝审视:“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你想怎么做,我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他不相信我可以真正的放下拓跋君叙,他仍在试探我,带着不信任的试探我。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到底是走到林贵嫔尸体旁,弯下腰合上她的双眼,双手合十,念了一段往生经。
容与在我的话语落下,就催促着我离开这:“血腥味太重,不利于你身体健康!”
我的手轻轻一抬,席慕凉就过来搀扶着我的手臂,我抬起眼帘问道:“华灼儿和容沥你怎么处理?”
容与微微一愣:“我以为你知道怎么处理他们两个,原来你不知道?”
我笑言道:“一个是你的美人,一个叫了你五年父皇,阿猫阿狗养了五年也有感情,更何况是一个人!”
容与长臂再次绕着我的腰过来:“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就去看看好了!”
我哑然莞尔:“左右闲来无事,那就去看看,顺便把那些上过华灼儿床的人,也给叫去,如何?”
容易眯了眯眼,“你是多恨她,才会如此做?”
“这本就是我,不是吗?”我反问着他:“若我心慈手软了,你怕是就不爱了吧!”
容与一时语塞,随即道:“无论你是什么样子,你依旧是我心中的归晚,我与你不会变,你不需要刻意的犹如曾经,满身沾染了刺一样!”
我垂头嫣然笑道:“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容与,这个道理你比我懂,容沥不死,华灼儿不绝望,总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你会越来越老,他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强壮,毕竟口说无凭,旁人说他不是你的孩子,没有证据也就是胡说,他依然是你的长子!”
容与沉默了片刻:“好,过去瞅瞅!”
过去瞅瞅,宫道的雪已经被打扫堆积在宫道两旁,有雪水慢慢的向下流,越是往华灼儿宫住的小筑走,雪水流的越多,就像被人用热水浇过一样。
故意把路弄得湿滑,想让人摔跤。
容与神色幽紧,对着身后的太监道:“把前面的路给朕擦干净,六司是怎么做事的,道路如此潮湿,若是摔跤如何是好?”
他身后的太监连滚带爬的来到前面,几个人跪在地上,用衣袖开始擦地上的水渍。
我神情冷漠的看着他们,地上擦的不是那么湿,才和容与慢慢的走过去。
华灼儿的小筑大门紧闭,侍卫一脚直接把门踹掉,华灼儿听到响声,搂着容沥从正屋走了出来。
见到容与很明显地眼中产生恐惧,行礼问安都啰啰嗦嗦,腿脚抖得不像样子,言语颤栗都连不成一句话。
容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母子俩,薄唇轻启尽是冷漠:“容千谋反,皆被诛,你们两个欲如何死?”
华灼儿浑身一凝,面若死灰,摇摇欲坠,半天发不出来一丝声音。
容沥开口道:“二皇叔谋,还与我们何干?父皇为什么让我们死?”
容与嘴角翘起,犹如看蝼蚁一样:“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想死的明明白白心里有数,明面上,就心照不宣吧!”
容沥急切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父皇口中所说的心照不宣,儿臣不明白,还请父皇示下?”
“儿臣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要父皇要儿臣母子的命,母妃跟着你从东晋来到西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可如此绝情?”
容沥最后变成了质问,竭尽所能不想让自己死。
容与松开环绕我腰的手,招呼未凉席慕凉一左一右的扶着我,他的手微微举起来,从他的身后涌现将近十个暗卫。
暗卫个个蒙着脸,着一身漆黑的衣裳,华灼儿见到这些人,身体瘫软无力,手紧紧的抓住容沥,脸色惨白惨白。
容与走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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