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精囊的抽搐,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射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罚,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性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ròu_yù。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茎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其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只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宠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受你真实的一切,所以你的责任是诚实。你的身体喜欢的明明是被本大爷蹂躏的感觉,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那是比你懦弱的废物才用的借口。就像本大爷也喜欢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觉,喜欢你yín_dàng的身体,这是你和主人对等的shòu_yù,茨木,你只需要承认它,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身下的青年从那阵惶急的呜咽中渐渐哑然下来,眼神里除了对真相的恐惧,也暗暗透着期待,仿佛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铭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愿地继续说道:“本大爷的茨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疯子,从来不玩什么卑微地崇拜,但这才是本大爷喜欢的样子。可是你看看,明明yín_dàng地张着腿,被本大爷踩ròu_bàng爽得浑身发抖,眼神为什么要装得这么痛苦虔诚?茨木刚才亲口说,要本大爷支配他今晚的身体,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爷脚下硬成这样,是不是也该乖乖地被踩射出来?”
他每说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顾青年被他的言语击中大脑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栗,将粗暴的快感层层施与他胀痛到极致的性器。
ròu_tǐ与精神双重的冲击,撞开了茨木心扉前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任凭自己跌堕色欲的尘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着,茎身就着痛与快感猛烈地跳动,终于将他对主人一切的臣服与快乐透过浓厚的jīng_yè汩汩地交付出来。没顶的快意吞噬了大脑,揪紧的心脏在释放的瞬间彻底松弛。
紧绷的大腿剧烈地抖动着,茨木透过口枷重重地吸入空气,却平息不去放纵的快感。他被主人的军靴踩射了,在这个属于荣誉的夜晚,大开的制服前襟还挂着他为自己佩戴上的勋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与小腹上挂着的斑驳,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东西。
他的主人砸毁了那些悬于高处却肤浅到可笑的借口,并将他真实的yù_wàng实至名归地替换上去。
茨木忽然觉得今晚的自己极其幼稚,他在人前不厌其烦地提起酒吞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憧憬,他想被看见他与酒吞坚不可摧的羁绊,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迷恋酒吞迷恋到疯狂,他只是想要宣告他们成为一体的事实。
酒吞将他耻于面对的自我归还在他面前,那是他用尽一切自我牺牲、奉献底线的借口去掩饰的赤诚的yù_wàng,是他黑暗的本性,是渴望与主人颠鸾倒凤地交融乃至将彼此吞噬的一面。
而酒吞方才亲口说出,这是与他对等的yù_wàng,他说他深爱的始终是这样的自己。
从极致的亢奋中发泄过后的茨木,每一寸肌肉都浸润着疲惫。酒吞松开茨木腿上的绳索,用干净的湿巾擦去他胸前的精斑与性器上的尘埃。他看见他的爱宠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仍未从shè_jīng过后的迷离中缓过来又再次沉溺于被爱抚的快乐。浸润在yù_wàng中的他,如此干净澄澈,让酒吞忍不住探身向前,解去口枷,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吻作罢,酒吞再次起身,他的眼神与动作暗示着茨木,游戏还远未结束。
他打开一瓶陈年的威士忌,俯下身朝跪在身前的茨木勾了勾手指。沉浸于游戏气氛的青年心领神会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浓郁的酒香从瓶口缠绵地坠入杯中,琥珀色清冽的酒液摇晃在杯壁间,从茨木的视角看去,宛如璀璨的液体宝石。
他张开嘴迎上倾斜的杯口,烈性的酒液从上方坠落,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跌入他柔软的舌面里,辛辣香醇的味道扩散在齿间,醺染了他的意识。他的主人沉下手腕,一点点压低酒杯的位置,茨木逐渐弓下挺直的上身,放低身体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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