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那正经的名头的,叫什么也不合适,是故雪无霜直接安了一个名头,“公子”,即说明李曲玉的身份也不引起外人的怀疑,合适的很。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暗淡,灰暗无光,是老鼠蟑螂的天地,对生绝望的地方,燃放的柴火,噼噼啪啪的燃,一张木桌,一个十字架,一墙的审讯器材,简单的很。
小童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老实的很,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苦闹,睁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人——胸膛。
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红红的脸蛋可爱的笑脸,红红的嘴唇比不上眼睛的热情,那专注的视线几乎戳攒他的胸膛。
他微笑着,嘴角一角上扬,邪气的很,眼底的红光压制不住,犹如恶魔,一身白衣无尘无垢,一头乌发柔顺异常,墨黑的心肠染黑了洁白的衣裳,直勾勾的看着你的时候要勾了你的魂吃了你的魄。
不是每一个魔教人都是坏的,不是每一个神医谷神医都是好的,李曲玉绝对不是好人不是绝对的坏人。
他可笑的抱着小童小心的坐下,依旧的风轻云淡,忽略他笨拙的动作,小童抬起头,裂开嘴巴,笑,一嘴的白牙齿,张大的嘴巴,缺了的牙齿,引人发笑。
“哥哥,你要干什么?”
幼子的面容,胖乎乎的身体,傻乎乎啊的提问,仰着的头似乎酸了,他嘟着嘴巴,不乐意了低下头,眼泪水不停的打转,却从没看见流出眼眶。
他突然的贴上来,傻的可以,一个陌生人的东西他可以要,离开了父母亲,他可以不哭泣,空子了神医谷大半人的蛊虫,他可以不怕,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他不怕他,不怕连未婚妻都讨厌的李曲玉。
他低着头,闻到了奇怪的花香,思思甜入心扉,味道意外的好,比一些女人家还香。
他御女无数,还从来没遇见过让他如此满意的男孩子,恐怕也只有他才可以胜任贞洁蛊——他的父亲一生妻子只有一位,儿子也是嫡子,可是成堆的妾室,三个三进大院子也装不下,他的母亲懦弱不争离不开药罐子,而他是唯二的活下来的儿子,他的父亲不忠不洁,而他的母亲一生苦守。
假若有一种药可以让人一生的贞洁,不背叛不离弃,恐怕也只有这蛊虫了。
他微微一笑,温润公子,最是和蔼的一人了,他低头,看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红唇开合,隐约看见洁白的牙齿,鲜红的舌头,他说:“我们来玩好玩的事情——比如梳洗,”他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带着一股子快乐的味道,眼见小童一脸迷茫的模样,他摸着小童柔顺的乌发,“梳洗罢,独倚望江楼,我们呀要帮一个女孩子梳洗梳洗。”
“她脏了吗?”
小童干净的模样,一脸的求表扬,他大大的眼睛琥珀色的,很明亮,他似乎不明白此“梳洗”非彼“梳洗”,前者凄惨后者幸福。
梳洗之刑是与凌迟差不多的刑罚,残酷血腥大快人心,很浪费水,看见过的人大多不会再想吃肉的。
他宽大的衣袖,抬起的手,露出布满伤痕的手臂,发黑发乌,就像盘踞在白玉之上的蜈蚣,他一翻转,衣袖遮拦,纤细修长的手指拂过小童长长的睫毛,他一扑闪,一扑闪的,他没有说话,小童也没有再问他什么。
黑暗的审讯室,一只可爱的老鼠爬过,抱着小小红红的肉块,浑身染红,也不知是谁的血,谁的肉。
他闭着眼睛,小童缩在他的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就像小鸡啄米,掉了——起来,掉了——起来,小呼噜也打的欢快,他的一手紧抱着小童,一手放在木桌之上,一敲一敲的。
安静的审讯室,沉稳的扣桌声,软绵绵的呼噜声,老鼠吱吱的声音,时间不早了,人怎么还不来?
长长的望不见尽头的长廊,老鼠吱吱喳喳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清脆的,规律的,一成不变的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谁?从黑暗的深渊而来?
“公子,准备好了。”
低着头弯着腰的人,毕恭毕敬,从更黑暗的深处走出来。
他睁开眼睛,收了手,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人,冷漠的模样,僵硬的身体,那是贞洁蛊的失败品,一具活着的尸体,听话的傀儡。
他低头看了看睡着的小童,笑得意味不明,松开手,傀儡一闪,小童就在他的怀里——如此的“善解人意”如此的明白他的心意,简直就是他的影子。
消失的花香,空了的怀抱,他淡定自若的结过了傀儡怀里的小童,他的东西还是自己抱着比较安心。
一步又一步的,走在黑暗的长廊,看不见尽头,墙壁之上的灯火小小少少的,没有风的长廊,除了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老鼠吱吱的声音,小小的呼噜声,暗黑的长廊似乎也温暖不少。
影子,他曾经有过无数的影子,他的蛊虫是历经了无数的试验才出来的,可惜,情蛊不成功,影子有了也死了,他一想到刘佳佳,嘴唇绯红,笑意越发的邪气了——那可真是个大胆的女人,怕得要死还要背叛。
温热的湿度,他低头,昏暗不明的长廊,绯红的嘴唇,他的手指被不停的吸允,他就像一个婴儿,渴求着奶水吸允着他的手指,酥酥麻麻的,直入心底。
抽出手指,小童无言的哭泣,裂开的嘴巴,红红的透明的唾沫被拉长,粉红红的脸颊,可爱的轩轩,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犯了病,明明是不喜孩子的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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