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走了。”
晚贵妃与大皇子恭送了帝皇,她痴迷的看着高大的身影渐渐地远去,那个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是他的丈夫,她合该着继承他的意志,她的儿子合该着是他继承人……
思过崖。
他缩在巫袍内,微笑着看着他名义上未来的丈夫,白芷帝国才四岁的嫡长皇子,他想着帝后为他寄来的信件,手痒的欲掐蛮柏的脸颊肉,胖胖的红红的就像涂了胭脂很好看。
蛮柏躲过那一双如同鬼一样的手,一脸嫌弃的扭过头去,白的不带健康透明的不带活力,那青色的血管静静地流淌着污秽缺氧的静脉血。
“蛮柏嫌弃我?”他好笑的看着这个才四岁就早慧的孩子,也不强求。
“你的手和鬼一样不健康。”
他坐在书桌上,宽大的巫袍遮盖住他娇小的身子,绣满神花的白色巫袍精致极了,哪一张让人惊艳的脸庞犹如天神精心研究了很多很多的书籍才雕刻出来的,雌雄莫辩,银色的眼睛里泛着友善的笑意,亮亮的眼睛穿着男女皆宜的巫袍简直让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了。
“这是不见阳光的缘故,蛮柏很好的,可以看见阳光早晚死世间最尊贵的人。”
“我知道你,你救了我的命,”你给我了一个金铃铛,母后经常会给你寄信,你也会寄一些古怪稀奇的东西,还会带各色珍贵的果实,你是帝国出色的准帝巫,是母后的接班人,是大陆闻名的大巫,也将会是我的妻子,帝国未来的帝后。
“蛮柏,不必要记下这些的,我和你是一体的,你还会自己的左手帮了右手吗?不会的。”
他摇着自己的身体自在悠闲,铃铛声清脆悦耳,他似乎不曾违法八条圭臬,似乎不担心提前暴露自己有什么问题。
日后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蛮柏会这么固执,为了独占他为了不违反自己曾经的诺言竟然会犯下那样的过错,那样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他有怎么知道是他自己一句戏言种下的恶果呢?
蛮柏低着头,摸着那个奶果,书里记载的对幼崽有好处的奶果,记得百家(帝皇不太重视的一个老牌贵族,因着边关的事情不久才刚罚过)有一个新生儿失去了母亲吃着别人的奶长得一直不太好呀,这个很需要。
“你可不可以再多给一个”
他掏掏自己的怀里,已经没有奶果了,“蛮柏很抱歉,我吃完了这是最后一个,青龙阁里面的奶果树要等十来年开花结果。”
奶果树是一种很好养活的植物,是上天对兽人仁慈的馈赠,奶果树曾经遍布大陆,但是一场战争带走了很多的上古常见植物其中包括奶果树。
“是吗,”一个贪吃的准帝巫。
“你很需要奶果?”他歪着头眼角的红色线条描绘的卡萨布兰卡似乎会跟随者他的心情而变化。
“一个跟从家的弟弟死去了母亲那个孩子很不好养活。”
吐字清晰,谈吐没有寻常孩子的幼稚,皇家真是个大染缸,把好好的人染得白白红红的,他是善良的。
“这个事情我可以出面,蛮柏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
“你合该着是世间最尊贵的人,不必要为阿猫阿狗烦了心乱了自己,不好。”
“你会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脸?”
他愕然但还是摇摇头。
他摇着头的样子很傻,蛮柏看着傻傻的准帝巫什么也不想说,说什么,说蛮晃不过是他的玩具吗?他说不出口。
他走的时候,蛮柏已经睡了,又躲在书桌底下。
☆、帝巫的怜悯
碧央宫内,帝与后的住所,内殿是桃花阵保护的世外桃源,里头住过历代的帝与后,现任帝后如以往的历代帝后一样老实的被“囚禁”在碧央殿内,过着与在巫山差不多的生活。
在外界不知情的人看来帝巫更像一件商品,待在帝皇特意为他准备的宫殿里做着和在巫山一样的事情,不见为人整日带着斗笠面纱,ta的脸除了帝皇没有活人看见过,盛大的帝后必须出席可能因为帝皇的一时贪欢而不出席,帝皇是白芷帝国最强的血脉之首(哪怕是在大陆也是不可忽视的强者),帝巫是白芷乃至大陆最高贵的血统,可是身为帝皇的兽人有着不可忽视的缺陷,他们的霸道占有欲与强大的战斗力是成正比,他们的力量是无可比拟的,缺陷也同样如此,他们爱一人会付出无尽的代价,会付出生命已达到自己的目的,会嫉妒到看到帝后微笑的所有人,会杀死看到帝后面容的所有人,白芷密史记载:秋,帝与后在花园看花,大将军不知为何前来,帝后没有戴斗笠面纱,致使大将军看见了帝后的窗笼,帝皇大怒,鞭尸大将军,原本帝后没有限制可以出席任何的场所,可是自此事发生过后,帝后“无自由”并花大力气改造帝与后的住所碧央宫——这是不自由不人道的,可是在仅仅是外界的想法外界的看法罢了,帝皇与帝后以利益共同体,他们会一直生活哪怕是到了地府也一样,他们会躺进同一副棺材,会生下唯一的孩子,他们的孩子会是这个强大的帝国的继承人,他们虽然过着外界不认可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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