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腰猛撞了十多下才停下来,用身体罩在王晓初身上,做出宛如qín_shòu类护食的行为,警戒的扫视周围。东莺冷眼笑说:「那家伙,看来还得好好调教一番。」颜萍羽咬唇低吟,东莺一手摸上他腿间,暧昧询问:「要帮你麽?」「劳烦了。」东莺笑得温和无害,在颜萍羽同意下握住那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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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罚期一到,四名灰衣人搬了浴斛进来添着温热的洗澡水,就地将王晓初身上的绳子、衣裳和道具都卸下,不过他已全身乏力坐不住,所以东莺也tuō_guāng了抱着人替其沐浴,温暖的水由上淋下来,一贯的流程搓洗手脚身体。至於王晓初最麻烦不好清理的地方,则由宋镶代劳,过程之中宋镶没少吃他豆腐,但王晓初已经连喊的声音和力气都没有了。
同一时刻,一样的地点,颜萍羽则由於看着王晓初沐浴的场景而受刺激,此时的他已经失了理智,眼冒血丝,嘴角还带着些唾液,咬牙低吼,十足是头野兽的气势。幸好头一日温玉鹤就下令将绑缚他的绳索改回简单的手镣脚铐,长链就锁在石墙上,再将王晓初挪到最远的另一侧墙边,以免被颜萍羽构着发生不妥的事。
王晓初昏沉沉的被东莺抱走,带到一间小房间休息,东莺给他服了几粒丹药,宋镶站在一旁担忧的揪着袖子。东莺替人盖好被子,回头见宋镶就笑说:「瞧你,把袖子都抓皱了。」宋镶本想呛一句「要你多事!」没想到东莺就走来拉起他一手,将袖子摊平拉好,接着再整理另一手的袖子,抬头带着柔媚的目光觑他说:「晓初可不会喜欢你这样冒失的妖怪。」「唔、是又怎样,我喜欢他就好了。」
东莺轻笑,他说:「你对他的感觉像是孩子气的憧憬呢。谈不上情啊爱的。」「那你对他又是怎样?」「我喜欢美人。各式各样的美人。不过也是有偏好,像晓初这样秀色可餐,调皮可爱的,我偏好气势弱的、能任我戏弄的,这一点我和宫主倒是志趣相投。」东莺说着,食指在宋镶下巴刮了下,挑逗说:「你这样也很合我的意。」宋镶惊得大退一步,撞倒了屏风,还摔坐在地上。东莺开心大笑起来,一手轻掩笑开的嘴,走去要拉起宋镶。宋镶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恼羞成怒,但又不敢违逆主人,一脸憋屈把手搭到东莺手心。
东莺把宋镶拉到身前,一臂揽住其腰身说:「我们找空房,我好好教你什麽情呀爱的。」「我才不需要会那个。」「傻妖怪。有一点感情,做起来的感情格外美好。不急,我们慢慢培养,虽然我不是能与你双修的炉鼎,但是双修也不见得要有一方是炉鼎。」东莺拐了宋镶到别处,还记得把门带上。良久,王晓初睁开眼望着床帐发呆,他忽然觉得好累,不是身体疲惫,而是精神上厌倦。也许跟着这伙人修炼能长生不老,但那又如何?做那种事虽然痛快,可就如方才东莺说的,若无感情的话……也仅仅是ròu_tǐ的一晌欢快罢了。
这样一来,这个躯壳里有没有灵魂都是一样的,不是麽?
他不经意想起之前的事,温玉鹤说他无心,而他向温玉鹤讨一颗心。那时是随口敷衍,也不敢轻信温玉鹤有真心,他一直都谨记着温玉鹤是个无心无情的家伙,不抱任何想法。虽然他自己没什麽好让人稀罕,就一身皮肉,可是原来他也怕伤心啊。
他喜欢颜萍羽,也确实曾为了那人难过、哭泣,但闹过一场又一场之後,发现或许他并没有投入得那麽深。倒是那三日的惩罚,他又有新发现,好像自己对温玉鹤不知不觉有什麽想法了。
他察觉自己对温玉鹤有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和占有欲……而这恐怕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的变化,是在两年前吧。他以为出逃蓬莱宫是为了自由、为了找萍羽,现在才意识到内心深处藏着另一个原因。他希望温玉鹤在意自己,那次跟着宋镶走也是这缘故,他盼着温玉鹤找来。
就算把他当一件玩物,当一个消遣,他还是想成为众多人之中,最受温玉鹤偏爱的。
「玉鹤。」王晓初轻喃,转身背向外侧,闭眼絮语:「我一直,都有想着你。我真的想要你的心,烂了也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是想要你的心。温玉鹤,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可以。」温玉鹤本尊的声音冷不防冒出来,王晓初当下以为幻听,静止了会儿猛回头看,一脸错愕望着他。温玉鹤启唇呵气,难得流露些许倦容,掀了王晓初的被子就坐到床上,草草脱掉鞋子躺到外侧。
王晓初不知所措,温玉鹤把他按回床里躺好,抓起他一手环住自己胸腰,跟他说:「不是想要我的心麽?」「玉鹤,你怎麽不声不响出现的?」温玉鹤也没回答这样蠢的问题,而是指了下心口说:「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挖走吧。心也好,肝也好。」「这样会死。」温玉鹤闭眸,扬笑道:「呵,我又不稀罕活着。你还不懂我不老不死不灭才是诅咒?」王晓初望着温玉鹤片刻,发现这人真是来睡觉休息,不做别的,稍微松了口气躺下。他环抱温玉鹤,两人相拥而眠,气氛很微妙,好像是第一次见面温玉鹤露出疲倦的模样,也是第一次能看清楚这人的睡容。之前不是他被玩昏了就是醒来後人都走了。
「你。」
温玉鹤不等王晓初问,就蹙眉跟他发牢骚:「我两、三天没睡也没空练功。就为了帮那头阴险罗嗦的鹿与妖魔、其他门派交涉,暂时得空回来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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