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跪在床沿,一把拉住程故的手臂,欺身而上。
shòu_yù让他难以自持,可保护欲又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他的手在发抖,眼中的火倾泻直下,浇遍程故全身。
他抓着程故的手腕,哑声问:“只有润滑油吗?”
程故愣了一下,如他所料会错了意,略显难堪道:“我不脏,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就没准备安全套,你介意的话……”
谢征猛地俯下身,狠狠堵住了程故的唇,吮吸,纠缠,手也向下探去,绕过程故的腰,从尾椎摸向那已被润滑油浸湿的地方。
不想让程故再承受怀孕的风险,但让程故误会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谢征的吻极其强势,占尽主动,挺立的性器抵在程故腿间,与程故的相互厮磨。
难以抗拒的yù_wàng中,头脑突然变得清晰无比,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摒除风险,是他的责任,不让程故误会,也是他的责任,他没有资格只选一种责任。
程故是他的人,他怎么能让程故失望?
手指侵入穴口时,程故明显抖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抬起,将挂不挂地贴在他腰上,他一边揉按那一处,一边温声引诱:“抬上来,夹住我,像以前一样。”
程故肩背用力,不仅缠了上去,还顺势挺了挺腰胯。谢征手指进得更深,吻着他的耳垂问:“痛吗?”
他摇头,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我刚才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
“很快。”谢征托着他的臀,耐心地开拓,直到感觉他彻底放松,才换了个姿势,将又硬又胀的性器抵了上去。
程故太敏感了,肌肉再次绷紧,睁大眼睛看着谢征。
谢征吻他的眼,“我会很小心,如果弄痛了你,你告诉我,我马上停下来。”
程故深呼吸一口,眼角盈着水雾,“嗯。”
谢征退出手指,搂着程故,将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他的动作极慢,因为不愿给予程故分毫痛苦,也因为五年太漫长,这仪式般的“第一次”,他要细心品尝,要感受程故的每一分温热、每一丝柔软,一点一点,再次将程故彻底占为己有。
程故紧抿着唇,汗水浸湿了额头,脚趾像过去高潮时那样蜷曲,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动。
他将脸埋在谢征肩头,全身心地体会被侵占的滋味,当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被碰触时,又颤抖着扬起头,将脖颈递到谢征眼前。
谢征含住他的喉结,一边舔舐,一边挺动腰部,开始摧城拔寨。
程故半张着嘴,发出细小的呻吟,身体完全向谢征打开,湿润柔软的下方迎合着谢征的每一次索取与给予,大量润滑油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挤出,在臀间围成一圈晶莹的细沫。
谢征看着身下的人,忽地有种错觉,好似这是第一次与程故做爱,21岁那次倒成了水中月。
那次青涩的是自己,此时青涩的是程故。
他伸出手,轻抚程故的脸,手指向下游走,路过程故的胸膛时,捏了捏那挺立的红豆。
程故涣散的目光立即聚焦,带着些许埋怨看着他。
而这埋怨里,又有坦荡的渴望。
他想,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像程故这样左右他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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