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了。”林双擦着药,不住的呢喃了一声。
为什么,你说是为什么?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这个呆子却没有带伞,怕他硬跑回来淋了雨,殿汐拖着刚能走路的腿,拿着伞便往外跑。
知道这伤口不能沾水,刘大夫每次来都会嘱咐一遍。
但是想着那个呆子瘦小的个子自己一个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就忍不住还是要往外跑。
伤口严重了怎么办?
严重了才好呢,严重了便有更多的理由再留下来多住一段时间了。
一瘸一拐撑着伞往外走,谁知刚走到集市,远远便看见大雨中两个人,林双的手被对方紧紧的捂
在手心里,披着那人的披风,笑盈盈的抬眼看着那人。
大雨中好似听见哪家楼里的歌姬抱着琵琶唱着曲: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语还休。
面前这张平淡无奇的脸,这瘦小的好似可以被风吹倒的人,这种温和的笑,这双纤瘦冰冷的双手,只能是我的!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怒气,殿汐突然一掀,将敷到一半的药碗打翻在地,药汤淋漓撒了一地。
上前双手打横一把将林双抱起,直接扔在床上。
大致离床还有几寸,便松了手,林双狠狠的摔落在床上。
惊讶的瞪圆双眼,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却被殿汐粗暴的唇贴上了。
没有上次嘶磨温柔的感觉,殿汐的牙齿狠狠的顶这林双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使劲的搅动着,将
他的嘴角硌出了血,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
林双吃痛,便伸手顶在胸前想将殿汐推开,可身上着人似乎发疯一般的使劲,一只手将林双的双
手拼命按在头顶,一只手猛地撕开林双胸前的衣服。
张不开嘴,却一直扭着头拒绝,声音略带哭泣。
殿汐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却在林双胸前的两点不停的搓揉着,将他身上掐的一块块红,掐揉一阵,便转身去撕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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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留下泪来。
林双的泪滴到殿汐手上,似乎唤醒了这个发疯的人,殿汐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下的人身上到处都是殿汐撕咬的红痕,嘴边殷殷留着血,双腿因为疼痛而发颤,殿汐腿上的伤口也躺着血水,将两人的腿都染红,两行泪挂在林双的眼角。
猛地推开他,林双像受到了惊吓的小鸟,缩在一个角落,凌乱的头发打湿了粘在脸上。
“不愿吗?”殿汐冷冷的看着缩在床角的他,心像刀割一般疼痛,却还是用犹如一把利刃一般的话语问他“如果是他呢?你愿意吗?”
天雷炸响,风雨如梭,曾经春宵红帐里的百般温柔,如今也变成了可以伤人的刀剑,散落一地的衣服,和碎了一地的碗,仿佛拼凑不起的旧梦,任他渐行渐远。
我知这是一把双刃剑,我伤你,如同伤害自己,你的痛,我和你一样。
第7章 第七章
“对不起,披风……披风我不小心弄坏了,回头再买一件新的赔你,只是要过些时日了,现下没有那么多钱”
春雨过后,空气微凉,雨水打在梨树上,散落一地的花瓣,如雪般飘落。林双依旧一身单薄的衣服站在集市街口,悻悻地低着头,一只手不断的揪着自己的裤腿对方平说。
“不用了,本来就是给你穿的,坏了就坏了,还说什么赔不赔的话”方平比林双高出一头,站在
他面前看着低头的林双,忍不住弯下腰来,对着他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颊说。
林双低着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似乎在思考什么。
“双这是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
没有过多的表情,还是那张平淡无奇的脸,激不起半点涟漪。
“是不是你家那人又欺负你了?”红色的袍子在风里一颤,方平站直看着远处气哄哄的说“我到时要寻他问问!怎么住在别人家还这么不知礼数!百般伺候他还不够,还要变着法的发脾气!他当这是自己家吗?”眉头紧锁,说着便要放林双家方向走。
“不用不用”林双赶紧上前抓住方平的袖口,随即觉得不对,又赶紧松开“他那人就那个脾气,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就可以随意发脾气了吗?双你他什么人?还是你欠了他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听他的浑话!”
林双的手微微一颤,眉心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是啊……
是他什么人呢?
不过是你情我愿,过眼云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人终究都是要散的啊,他也说过了,不过是放肆一回而已……
风吹着柳树沙沙作响,集市上吆喝的声音热闹非凡,二狗子逢人就发喜糖,说是下月初五就办喜事了,那个来寻故人的道长还坐在街口喝茶,偶尔路过的人会听他问上一句:可曾见过一位长相清秀朗逸,身背长刀的黑衣少年。
方井村还是那个方井村,林三不却已经不是那个林三不了。
微风吹过,掀起一片思绪忧愁。
“找到了吗?”习惯性的给道长送去一碗豆花。
道长摇摇头。
道长说他是从殷墟来的,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林双从未听说。
道长说那里的人风姿卓越,衣袂飘飘,便是道长这般清戾的相貌在殷墟也不过是上佳而已。
道长所寻之人也是世间少有,俊朗无双吗?
冷言冷语的道士低下眼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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