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无瓜葛!”
未干的墨汁染黑了苏玉珩的衣角,纸上的字更是刺痛了苏玉珩的眼睛,那竟是一纸休书。
“来人!”遇君焱喊道,“将人犯苏玉珩压入大牢!”
朱斌进来时瞥见地上的休书,吓了一跳,见遇君焱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一般,不敢多问,对苏玉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玉珩叹气,转身要走,遇君焱叫道:“带上你的东西!”
苏玉珩无法,弯腰艰难的捡起地上的休书,折叠整齐放入怀中。
派人去帝都送信,是苏玉珩骗遇君焱的谎话,他不可能将遇君焱推向危险之中,但是他知道,这样说的话遇君焱就不敢再动那些随自己来的西瓦骑兵,奥索那边也就不会起疑。
一切都布置好了,苏玉珩靠在牢狱的铁柱上一边咳嗽一边疲惫的想,现在只等皇帝的决定了,若是他能同意议和,自己的一番周旋就总算没有白费。
☆、140.要挟
遇君焱待苏玉珩被带走后脱力的趴在桌子上,隔着宽松的衣袍,他感觉到腹中胎儿剧烈的运动。或许刚刚打苏玉珩那一掌运了内力的缘故,此时的胎儿动的厉害,疼痛也是一阵紧过一阵,遇君焱苦笑,想不到自己竟落得如此狼狈的田地,想不到到头来和自己作对的人竟然是自以为可以携手百年的苏玉珩。
“你想要出来么?”遇君焱轻轻摸着肚子的最高点,喃喃说道,“你的家已经不可能完整了,你注定不会有两个人来疼爱,这样,你还想出来么?”
苏玉珩猜得不错,遇君焱信了他派人送信会帝都的话,放了那些随他一同前来的西瓦人,他本想等到遇君焱气消了再好好和他谈一谈关于两国议和的利弊,却没有想到,就在西瓦骑兵被放走的同时,另一批人马来到了营帐外。
“少爷,就是这里了。”马车外一名老者禀报道。
“这里是军营啊。”车内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探出了头看了看,问道,“钟伯,你确定是这里?”
“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睛绝对不花,刚刚我偷偷潜入军营打探听得清清楚楚,他们称做王爷的那个人,正是那天所见的两个人之一。”
这位钟伯正是那天去刺杀苏玉珩和遇君焱的人中之一,他们被金言训走后并没有听他的去找冯护法领罚,而是找到了自己的主子--青衣会的少当家凤勉。
“王爷?他一个王爷去图路族做什么?”凤勉自言自语,“不对啊,他怎么可能是王爷?不应该啊?”
凤勉的脸上忽然现出一个诡异且阴险的笑容:“钟伯,我好像知道了一件惊天的秘密呢。”
“哦?少爷知道了什么?”钟伯问道。
“嘿嘿,这下子咱们发达了!”凤勉奸笑着,“钟伯,快去找纸笔来。”
凤勉写好了一封信,将信交给钟伯,说道:“你去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那个王爷。”
“少爷……”钟伯面露为难之色,“他毕竟是个王爷,我们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得罪了他,若是再去招惹他恐怕会惹祸上身啊。”
“王爷?哼~~”凤勉冷笑一声,“他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恐怕心里清楚得很!在小爷面前摆他的王爷架子?那要能拿出足够的银子封住小爷的口才行!”
遇君焱正躺在床上忍受着腹中一阵紧过一阵的疼痛,一支短剑忽的破窗进来,订在了柱子上。
遇君焱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声音,厉声喝道“谁?!”
没有人回答,遇君焱见那箭上系着一封信,喘息了一阵,吃力的扶着床沿站起身,取下箭上的信一目十行的扫过,脸色比刚刚更加惨白,信上赫然写着百里族圣童四个字,这个关乎到自己生死的秘密,除了自己之外,只有那一个人知道,现在,又是谁讲这个秘密散播出去的呢?
抱着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态度和心底最后的那一丝或许是自欺欺人的幻想,遇君焱麻木的穿上外袍,用束腹将巨腹一圈一圈的缠住,拿着佩剑,独子离开了军营。
到达信中所说的地点,遇君焱远远看见有一辆马车已经在那里等候,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十七八岁年轻人,他并不认识,但是站在他旁边的老者遇君焱却看着眼熟,他正是那天刺杀自己和苏玉珩的青衣会的人,这么说来,这个青年应该是……
“你是凤勉?”遇君焱问年轻人道。
“不错,正是我。”凤勉点点头,拱手说道,“初次见面,百里公子,幸会啊。”
遇君焱面色一冷,道:“本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乃当朝福王,不是你口中的什么百里公子,你一介草民个,竟敢派人刺杀本王,你可知该当何罪?!”
“行了行了,在我面前你就别摆你的王爷架子了!”凤勉不屑的说,“王爷?别说笑了,有皇家的血脉才能使王爷,而你?你有皇家的血脉么?不过是个骗子而已!在小爷面前还逞什么威风?”
遇君焱喝道:“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么?”凤勉冷笑,“你是王爷?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解释?”
孩子……遇君焱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已经越来越痛了,这种痛和往日里的胎动不同,痛得越来越剧烈,也越来越有规律,遇君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孩子恐怕是等不及要出来了,虽然比预产的时间早上了几天,但也确实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本想着和苏玉珩一起迎接他们第二个孩子的诞生,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竟是这么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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