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哭。你们乱摸个屁啊!专业点行不行,捏他的乳/头,都利索些,快扒光了老子要拍他屁股!”
当有人企图把他的t恤衫脱下来时,陶秋安趁机挺起身来,张口就咬住了一只胳膊。
他下了死力去咬,满嘴都是血味。
“哇靠!小野种敢咬你爷爷,快给我松口!”
在一片混乱中,陶秋安挨了两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内裤和上衣也被脱掉了,一丝/不挂。
肩膀被压住,双腿被掰开,身体以羞耻的姿势呈现在其他人眼前,骨架匀长,正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像刚刚饱满的青苹果。陶秋安羞愤欲死,怒火从心口直窜上脑门,轰然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陶秋安喉结滚动,咕嘟一下咽了嘴里的血,铁锈般的腥味滑下食道,却越发让他口干舌燥。
他感到浑身发热发烫,仿似有一簇烈火点燃了每根神经,剧烈的疼痛侵袭四肢百骸,他听到了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一声比一声越发高亢刺耳。
四个人,八只手,都按不住满地打滚的陶秋安。
“妈了个逼,装什么疯狗,找死是不?”
黄鼠狼骂了句脏话,放下手机,走前去帮忙制服他。突然间,陶秋安垂死般瘫软在地上,黄鼠狼扯起他的头发,两人眼睛就这样对上了。
接着,黄鼠狼发出了惊叫声,一屁股跌坐在地。
出事以后,陶夏宁急匆匆跑回家里,把事情告诉了陶冶,然后两人一起在附近寻找。
陶夏宁跟无头苍蝇似的在小巷里瞎转,上气不接下气,时间过去越久他越心慌。该怎么办?黄鼠狼这种地痞恶霸,若真的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干得出!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丢下他哥逃走!
“小宁,你听着。”
陶冶抓住了陶夏宁的肩膀,看进他发红的眼底说:“冷静下来,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你哥。”
陶夏宁乱了方寸:“找不到,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怎么办啊,叔,我好怕!”
“冷静,冷静,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跟着感觉去找。”
“可是……”可是真的找不到该怎么办?
“没有可是,你必须找到他,你一定做得到的!”陶冶捧住他的脸。
陶秋安看着他叔,像找到了主心骨,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陶冶虽然常年醉生梦死,作为一个不靠谱的家长,起码有句话他是说对了。
他曾说,你们是两兄弟,一条命。
陶夏宁攥紧拳头深深吸气,逼自个冷静下来,他和陶秋安是亲兄弟,相依为命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兄弟,他一定要救自己的哥哥,没有可是!
冷静,快点冷静……
陶秋安还没睁开眼皮,就感受到了所处的环境。
太阳从窗台洒进来,暖洋洋的,散发出类似烘焙的香气。
还有微风撩动着窗帘,发出挲挲的摩擦声,还有还有,似乎还有谁在旁边看着自己。
他嘤咛一声,撑起眼皮,又因为强烈的光线而眯起眼睛,然后听到了喜极而泣的声音。
“哥!你醒了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么?”
陶秋安足足愣了有三分钟,然后费力地撑起身体,感觉到全身骨头都散架了。他半躺半坐地靠在床头,脑胀头晕,发现记忆有一段空白的断层,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
“我和小宁从仓库里把你抱回来的,当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陶冶说。
陶秋安想起了当时的遭遇,脸色一变。
“可惜只是被打了一顿,没少了哪块肉,手脚也都还健全,想申请残疾补助金是没指望了。”陶冶戳戳他红肿的嘴角问:“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疼不?”
陶秋安嘶了一声说:“不疼,最近猪肉涨价了,你们看着我的脸下饭好了。”
陶夏宁抹了把鼻涕,抱住他哥哽咽:“看到你就饱了,哪还用得着吃饭……”
陶秋安还来不及回答,肚子就先打起鼓来,他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胃里只剩下酸水。
陶夏宁到厨房给他熬粥去,陶冶则坐在床边,叼着烟,一口接一口污染空气。
陶秋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说:“叔,有屁你就放。”
“没大没小。”陶冶赏他一个爆栗,弹弹烟灰垂下眼问:“最近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有啊,嘴巴痒痒,口水淌个不停,总想吃您老做的咖喱鸡。”
“给我正经点,身体真的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木有,叔,你到底想问啥子?”
“没有就好。”陶冶趿着拖鞋走出房间,把门关上。
第二天,餐桌上出现了一大盆咖喱鸡,陶秋安乐得眼睛都笑没了。
不过笑容仅仅维持了几秒钟,接下来,陶冶像个不容置疑的独/裁者般,宣布已经帮他辞去了饮品店的工作,从明天起,陶秋安要正式在家当米虫。
尽管陶秋安据理力争,最后以一票之差落败,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吃过晚饭以后,陶秋安灰溜溜地滚回房间,好气又好笑。他们家究竟从什么时候起,超越了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先一步走上了文明主义道路?
在换睡衣时,陶秋安看到自己满身是被蹂躏过的痕迹,红红紫紫。
他捂住了嘴巴干呕,想起自己被按在地上,被那么多双手撕扯,揉弄,以及那些猥琐的面孔和下流的辱骂,统统让他恶心不已,涌现一阵阵反胃的感觉。
身体被一群陌生的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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