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两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胡混了一整天,李兴龙好不容易有个补眠的机会,结果周一一大早又被陆如许催命符一样的手机铃声轰醒。
偏偏手机主人还睡得安安稳稳,丝毫不为这噪音所扰。
“起来……快……你手机响……快起来……操……吵死老子了……”李兴龙使劲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陆如许。
操,这陆大少不会就这样压着自己睡了一晚上吧,难怪总睡不安稳。
“嗯?”陆如许半睁开惺忪的睡眼,几根柔软的黑发翘起来,睡不醒的样子有点可爱。“怎么了?”
“电话。”李兴龙把手机塞到他手里。
陆如许接了过来,看了下来电显示,懒懒地伸了下腰,才不慌不忙地按下接听键。
“喂?”
……
“臻新公司的?”
……
“不是拒绝了跟他们公司的合作吗?”…
……
陆如许清亮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李兴龙感觉视界一片白茫茫,刚才压抑下去的睡意又重新涌上来。
半睡半醒间好像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不觉“嗯?”地回应。
混沌之中他依然能分清声音的主人,不过对方说的什么却是完全没有头绪。他感觉到胸部被人狠掐了一把,疼痛过去后,额头和脸颊的位置又有细碎轻柔的吻落下来,冲淡胸部的痛楚。
最后听见空调被操纵的轻微声响还有一声被刻意压低的关门声响后,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身心都懈怠开来,陷入了彻底的睡眠之中。
兴隆烹饪教室。
长相甜美的前台正为难地看着眼前气势迫人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
“我说,马上叫你们老板出来!”男人戴着墨镜,头发用发胶摸得根根分明,穿着一身昂贵合身的西装,但是身上粗暴的流氓气息依然直逼而来。
“不……不好意思,老板……老板今天没来。”前台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平时也有接触刁钻的客户,但是可没遇过这么咄咄逼人的,当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从早上开始到现在都没见着老板人影,约莫今天都不会过来了。
“哈?一天都没来上班!这小子皮痒了!”李重阳伸脚重重地踹了一下柜台,他从早上八点开始联系这个不靠谱的表弟,结果几十通电话过去都显示无人接听,现在跑到他工作的地方去堵人,结果被告知这兔崽子竟然没上班!
李重阳从衬衫口袋掏出手机,再次拨打李兴龙的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被接通了。
“知道接电话了?打你几十通电话都不知道接!皮痒了啊!皮痒了告诉你哥!哥替你挠挠啊!不上班!不上班跑去哪鬼混了啊!”李重阳一连串说下来,连气都不喘一口。
“喂……哥?”李兴龙才刚睡醒,浑身发冷,一张口,声音沙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嗓子怎么了?”李重阳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对这小表弟上心得很,一听到他粗噶的声音,立刻关心地询问。
“咳咳……可能有点上火……昨晚空调调得低了……咳咳……”李兴龙瞥了眼空调温度——16度。他回想起入睡前听到的按键声,猜测是陆如许帮忙调的温度。
d城的秋天炎热依旧,昨天两个人一直呆在房里,都是开着空调的。可是早上的气温却偏冷,这陆大少也不知道是什么脑回路,竟然还帮他调低了空调。
李兴龙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遥控器,把空调关了,室内依然一片阴冷。
“你现在在哪?”李重阳又问。
“在家。”李兴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声音卡在半路出不来,好不容易冲破障碍出来了,却难听得跟拉风箱一样,连他自己都觉得入不了耳。
“你别说话了。”李重阳摆摆手。“我到你家去找你。妈托我捎了东西给你。”
“嗯。”李兴龙还想多说,想起他哥叫他不要说话,便闭起嘴,又听他哥唠叨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他便觉得寒意更甚,连忙开了窗户,刚好习习秋风拂过,吹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忍着寒意把还散发着尿骚精骚味的床单跟被铺塞进洗衣机,又跑去浴室迅速地洗了个凉水澡,洗完澡更是冷得打寒颤,在衣柜搜了好久才搜出一身长衣长裤,仍觉得不够,又加了一件厚外套。
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把房子收拾收拾,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操你发冷啊你!”门外的人正是李重阳,此刻墨镜已经摘了下来,一张英俊端正的脸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他的长相跟李兴龙有三分相似,但是比李兴龙更加的英俊和有气势,两个人气质都流里流气的,不过李兴龙的是那种小跟班的感觉,李重阳则是带领袖气质的老大感觉。
“没,哥,进来坐吧。咳咳……”李兴龙侧身让李重阳进去里面。
“你脸色很不好啊,是不是病了?”李重阳边进屋边伸手去探李兴龙的体温。
“操,怎么这么烫!”手掌下的肌肤温度高得惊人,李重阳不由分说将人拉去沙发。
“温度计在哪?”
“电视柜左边抽屉有药箱。咳咳……”
……
测出来的温度高得吓人,李重阳连沙发都没坐暖,又马不停蹄地把发烧的小表弟送进了医院。
洽谈一直从早上八点持续到现在。本来一直不肯松口的臻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口,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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