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因为殃及无辜人员致死,被调去了派出所当片警。不过呢,我必须补充一句,小狐狸要是再敢给我戴绿帽子,说不定把我惹急了,就真会照着梦里样儿这么干一把。”狐狸在师父怀里一哆嗦。
祁思源扭着身子安慰性的蹭蹭肉,把狐狸摆在床上,掐着两条白腿掰成了一字马;挖一把奶油搓在他大腿的嫩肉上,眼瞧着小狐尾逐渐抬头。“我让秘书去给陈家父子挑块好墓地,到时你以扣扣的名义立块碑,让门挤少爷和他爸都入土为安吧。至于扣扣,你喜欢就继续养着。”
今晚注定是羊入虎口有去无还,狐狸想尝试反守为攻,伸手到师父的卵子后轻轻挠着,小祁无比听话转眼打了立正。狐狸满脸得色的问:“是命令吗?”——“是跟你商量。事关咱俩今后的性福恩爱,家庭长治久安,不能等同儿戏。那房子就给扣扣留着,没人敢惦记的。上次到那里坐一会儿,事后一想到屋里那骨灰盒,我差不多有两三个月硬不起来。”
狐狸显然正中下怀,撑着身子和师父打商量:“要不今天让我做一回t?我的技术也不错呢。”——师父攥住小狐尾往起一提,翻手扣上了狐狸兴奋点,狐狸嗷一声在师父眼前拧起麻花:“我明天还得出席三期奠基仪式,总不能捂着后腰铲土吧。”
狐狸扳住师父的手腕子,有意负隅顽抗。“那我就该捂着后腰抡铁锹?”——“让你坐在上边,这样后腰就不难受了”好商好量的抱起狐狸,借着奶油润滑,缓缓推进自己的家伙事儿。
“呀···不行···太大···”——左右拢住两条白腿,就着狐狸的节奏挺腰动胯。“慢慢来,做爱可是个细致活儿···饭得一口口地吃,夯炮得一下下的砸···”没溜儿的师父顺嘴胡诌着,又拍着狐狸的屁股蛋儿,让他放松下来坐正角度,自己拿捏频次幅度开始磨蹭。
“操···!”狐狸羞恼之际脱口挤出脏字,师父衔尾接句“得令!”立时开动马达似的就操动起来。师父到底是师父,深谙徒手枪械内外夹击并用之道。九浅一深,慢抽疾推,左晃右搅,定点直击,旋即让小狐狸美上了天。色如春花之间,衬有豆蔻晶莹、玉柱昂扬盈握,恍惚都能看到九条狐狸尾巴摆的象孔雀开屏似的,开得真叫一个好看。
把狐狸涮洗干净重新抱回枕被之间,祁思源摸过手机,调出相册里存的他搂着双胞胎儿子的照片,指着左边的胖娃娃说:“小狐狸,看好了,这才是你的儿子呢。名叫嘉宁,小名叫合合。”——如其所料,狐狸惊愕的抓住手机,仔细看着屏幕上那个有着吊梢眼的胖小子。“您是说这双胞胎里···有一个是我的?”
祁思源郑重点点头,把狐狸和手机一起搂在胸前。无比享受的吻着狐狸的额头:“璋璋,我从没离开过你,今后也不会。当孩子降生时,我就明白冥冥中有条纽带把咱俩连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分开。怎么跟你形容呢,男人可能会出于客观需要,有些装点门面的摆设,但贴心口佩戴的物件是会戴一辈子。你就是我要贴着心戴一辈子的那件小东西。今后换我来守着你和孩子们好好过日子。”
三期工程奠基仪式非常隆重喜庆,祁思源会同工程主管、董事、各界知名人士,一同出席并铲土培基。蒋敬璋跟在隆昊的轮椅旁,作为执行助理并照顾董事长安全,与隆澔一起握着铁锹,象征性的填了土。
餐饮部四处餐厅全部用作仪式之后招待宴会,因而蒋助总面对本市电视台记者采访,也只是惊鸿一瞥就被推给了酒店营销部接待。
蒋敬璋穿梭于来宾之间,交流谈笑忙而不乱,风姿卓然不卑不亢,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既没有太张扬,又自成一道不可或缺的独特色彩。祁思源都看在眼里,更加喜在眉梢。
庆功酒从餐厅一直喝到了包房里,祁思源拍着桌子,醉意懵懂的与某位同级领导摆着龙门。
文总对之前铩羽而归心有不甘,拉来此位在祁思源和她之间都有交情的领导做倚助。那位老人家早就喝大了,想以酒遮脸拍一回老资格,理所当然调侃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师父的发句话就够了,管徒弟和管孩子道理一样,不能惯着;惯见富家多败儿。”
“我老祁家的孩子,我不惯着让谁来惯?只要他不是卖国败家,大奸大恶,我会惯他一辈子。”祁思源把眼一瞪,扫视了周遭一番;旋即哈哈大笑躺倒在转角沙发的贵妃榻上,似乎酒劲儿上头,含含混混交代许秘书把当日接见一概延后,其中包括回老爷子那里看儿子的安排也推后。
许秘书亲送被喝红了、骂绿了的客人们下楼时,关照蒋敬璋上去帮着照看一下。
蒋敬璋走进套房时,祁思源正斜签着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祁思源拉着徒弟坐到眼前,闭目沉思片刻,睁开眼睛正视着徒弟:“再有两个多月,你的工作合同就做满了。隆董今天对我说,他和沈董都无意另选总经理;毕竟对于你之前的工作表现和成绩,他们是非常欣赏的。以你现在身家,当然不会为生计发愁,只是我不愿意你回去唱戏。那是个苍蝇撞玻璃的行业,嗡嗡嘤嘤叫的欢实,光明倒是也有,就是没多大前途。”——“您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会再续一份合同,不过总经理的位置还是留给两位老董,我依旧做执行助理。”
祁思源抬手拍拍徒弟的脸:“嘻嘻,真是贴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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