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应不是魔皇的风格,季渊任低下头,眉眼含笑,不动声色的与慕千华对视。
领会了对方的意思,慕千华的脸色白了又红,低声道:“救救玉声求你。”
季渊任没有回答,抱着慕千华,把人放回到鹿背上。
慕千华倒骑着鹿,腰被季渊任扶住,双手向后撑住鹿背支撑着上身,挺着鼓囊囊的肚子,面向季渊任,私处门户大开。
性器昂扬,硬挺的yīn_jīng明晃晃的招摇着体内高涨的yù_wàng,顶端的铃口被妖蝶的口器肏开,颤颤悠悠只合不拢,尿液混合着稀薄的精水,慢慢从顶端渗出,如露水晶莹的落下,将艳红的阳物染得淫糜湿润。
半隐半现的菊口,些许外翻的淫肉被妖蝶啜吸得红肿,因为坐姿的缘故,不得已半压在鹿背上。嫩肉摩擦着粗短的绒毛,随着慕千华的呼吸和雄鹿的走动,艳红的软肉被短绒不断摩擦,让慕千华不住的轻咬嘴唇。
只是扶着他的腰,魔皇没有进一步举动。明白这是对自己展露出的yín_tài还不满意,不远处,林玉声哭得嗓音沙哑,本是如山泉潺潺的清朗声息,寻常说话便如珠玉错落,悦耳动听。嗓子一哑,正如瓣瓣落花飘零春水,波纹一摇一荡,柔柔的四散开来。
软媚的声息如水纹流风,似有如无的撩拨着耳畔。蓦地被赤蝶吸到敏感之处,林玉声的啜泣骤然变调,拔高成断断续续的尖叫。
饶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慕千华也被这哀婉的呻吟叫的心慌意乱,又是痛惜心疼,又是说不出口的烦闷燥热。阳物没有人去碰它,却也随着这阵甜腻的惊叫兀地弹动两下,铃口淌出一股细细的尿液,淋漓着往下染湿了胯间。
清冷高华的仙人前后俱被肏开,亲眼目睹弟子遭妖兽凌辱,只是听着弟子的淫声浪语就险些高潮,在鹿背上失了禁。
“林师兄叫得这么好听,难怪师尊喜欢。”
终于稍微满意,调笑一句,季渊任扶稳慕千华,半坐半躺在鹿背上高度刚好合适,抱着对方的双腿将胯往前一顶,男根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将外翻的肠肉再带回去。
慕千华“唔”的轻声闷哼,之后便咬紧牙根再不做声。路上才被季渊任要过,下体含着那根炙热阳物,软媚的小洞几乎被肏成yīn_jīng的形状,数不清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慕千华只记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融在了季渊任怀里,实在放心不下这里危险的环境,苦苦支撑着才没有昏死过去。
魔皇一进入,如同久别重逢的爱侣,软热的甬道立刻迎上男根,紧紧缠绵在一起。
慕千华眼眸水润,羽睫微颤,散碎的泪珠似坠非坠的挂在睫毛上,眼圈泛红,抬眸望向季渊任。
“玉声……”
抽出送入,胯下这穴被男根肏弄得熟了,随意顶弄,肠肉便和最下贱的娼妇似的纠缠上来。慕千华倦极了,不能再完全忍住呻吟,喘息时促时缓,尾音软软的溢出几声幼猫般细弱的呜咽。
被人肏成这副模样,倒还有闲心记挂他的宝贝徒弟。
俯身低头咬咬慕千华的唇角,季渊任笑道:“这种时候还念叨着师兄的名字,师尊也不怕弟子吃醋?”
魔气变化的雄鹿顺着主人的心意,向在赤蝶群中受苦的仙人的方向走去。季渊任按牢慕千华,随着雄鹿行进的步调往前,阳物深进深出,将脂膏般的淫肉肏进肏出,如红艳的花口开合。
雄鹿犹如被魔皇肏干仙人的动作驱赶着,一步一步向前走。
阳物抽出,绵软的肠肉眷恋着男根,绵绵的翻出些许。季渊任以指尖摩挲,捏住轻柔曼捻,看着慕千华腰腿直颤,融化般慢慢躺倒在鹿背上,
蝶群忽然被雄鹿的靠近惊扰,原本专心致志压榨仙人的妖兽忽然停下原本的动作,蝶群腾空四散,如忽然飘洒了漫天落花,又似一片片红云向不同方向飘去。
每一只赤蝶都吸饱了仙人的真元,一旦成功摆脱魔皇的监视,就会立刻飞到妖皇的藏身之所,为妖皇复原提供滋养。
现在才想起要召回妖兽,老东西自负过头,以为自己还是千年前呼风唤雨的妖皇。
身子一沉,慕千华再度落进季渊任的怀抱。鼓胀的腹部沉重的下坠,酸软无力的四肢根本无法抱紧魔皇,体重完全压在交合的一点上,yīn_jīng刮过腺体继续往深处进发,毫无阻碍的将淫肠彻底开发,进进出出捣弄得酸麻酥痒,快感犹如灵蛇,自下而上窜遍全身,从尾椎到颈后一片麻痹,被季渊任的指尖擦过,便让慕千华止不住的浑身乱抖。
雄鹿化作黑雾,嘭一声散开,分化成无数通体漆黑的乌鸦。
黑云扑向红云,鸦群迅速捕食赤蝶,不一会儿,原本漫天四散的红云便被浓郁的墨色冲散得七零八落。
原本搭在鹿背上的黑袍迤逦逶地,季渊任没有理会,倒是慕千华留意到了,偏头看了一眼。
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听季渊任在耳边道:“林师兄已安然脱险,师尊不去看看他吗?”
驰骋的yīn_jīng从体内滑出,接下来,慕千华被翻了个身,光裸的肌肤依偎上另一具赤裸的身躯。
一塌糊涂的草坪上,魔皇将林玉声当做垫子,让慕千华和弟子面对着面,趴伏在林玉声身上。
脸对着脸四肢交缠,隆起的小腹压在林玉声柔软的腹部,弟子在身下茫然的扭动,温软的肌肤互相摩挲,林玉声满脸红潮未褪,犹在喘个不住,哑着嗓子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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