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告诉宋荀,怕他羞臊,又担心他难受憋屈。
在所有宋荀不惹他生气嫉妒,不违背他意愿的时候,他都愿意宠着他,无法无天地宠着他。他甚至不需要宋荀做任何事,只要他乖一点,听话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他连心都愿意掏给他,他如珠如玉地爱着这个会撒娇的小坏蛋。
他带宋荀去厕所换裤子,刚脱下来要换上的时候,宋荀又说要上厕所。他半环住宋荀,捏着他的小yīn_jīng,轻轻在他耳边吹口哨。
宋荀的脸颊泛起潮红,抿着嘴,鼻腔和嗓子里发出些荡漾的低吟,宋荀偏过头来,含着他的下唇舔,眼睛湿漉漉的,“老公。”
他最喜欢宋荀这种又骚又纯的样子,勾得人贼火四起。握住宋荀下体的手悄然抚到他隆起的肚皮,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紧紧嘬住宋荀的舌头吮,滑嫩香软的口腔,清甜的,多汁的,不论这个吻持续多久,对他来说,都只是浅尝辄止。
他抬高宋荀一条腿,用纸细细地擦拭了他潮乎乎的yīn_chún和马眼,还用舌头钻进他肉户之间,砸着小yīn_dì,舔到他喷了一次,再给他换上的新裤子,“不会再湿了,乖哦”。
宋荀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两腿虚软,任他动作。
他把宋荀刚换的内裤收着,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几乎从宋荀开始生病起,他就只能靠他换下来的内裤自慰,带点下体的臊味和尿骚的布料,裹着他粗大狰狞的yáng_jù摩擦,他靠这样幻想宋荀,能射两次。
再就是像之前一样,趁宋荀睡着了,亲吻他的嘴唇,舔舐他的ròu_tǐ,躯体上押昵淫秽的情话,说给在做梦的宋荀听。
还是在八个月的时候住进了医院,咳嗽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宋荀肚子经常阵痛,可能有早产迹象。
宋荀不喜欢医院,刚去的两天都只缩在他怀里撒娇,要回家。
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飘落的雪,心情又低落了起来,“明明说好了要在那里看雪的,没有看到。”
确实遗憾,就晚这幺一天。在病房的电视看他那个最爱的动画,他都没那幺开心,不是耍性子,就是心情郁郁。
他当天晚上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叫李景和过来陪几天。
李景和第二天一早就到了,他们当时搬去那栋别墅的时候,没通知他,他去了两次家里都没人,他到底还小,心里害怕自己被丢下了,打电话和宋荀哭了好久,也不说话,把宋荀心都哭碎了。
他背着自己最喜欢的背包,装了很多小人书和玩具,还用自己的保温杯装了一杯雪,神神秘秘地送给了宋荀,“这是我看见的最白的了,我自己去装的,很冷很冷,妈妈你看我的手。”
他把戴着小手套的手伸到宋荀面前,想让他看看自己根本没有冻伤的手,宋荀捏着他的指头,煞有其事地,“哇,好可怜啊,谢谢景和。”
“没关系,我想给妈妈看,给妹妹看。”李景和骄傲地扬起脸,得意地朝宋荀笑。
他接过护工送进来的早餐,在宋荀病床上架起桌子,“景和有没有吃饭,要和妈妈一起吃吗?”他也像是被他们两个温馨的氛围感染,连带着对李景和的语气都轻缓下来。
“我吃过了啊,很早就吃了。”李景和睁大眼,看他一勺一勺把粥喂到宋荀嘴里。
“烫不烫?”他吹两口,用嘴唇略微碰了一下粥温。
“不烫不烫,还要。”宋荀张大了嘴,迫不及待等他喂进口里。
李景和趴在宋荀床边上,用手撑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咽了口口水,“我,我也有点饿了。”
他把自己那一碗递给李景和,舀了小半勺喂进他嘴里让他试试吃不吃得下,李景和脸涨得红红的,边嚼着嘴里的粥边呆呆地点头,端着碗去沙发上吃。
宋荀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他接着宋荀剩下的半碗吃。医院食堂也就这个虾片粥宋荀还算喜欢,其他餐都是他母亲给叫家里厨师做好了直接送过来的,他爱喝师傅做的松茸汤。
宋荀果然开心了很多,李景和话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宋荀很喜欢和他看电视,被他童言无忌逗得眉开眼笑。
他端着洗好的车厘子走到他们后面,把笑得靠到宋荀边上的李景和扶正了,“要坐正,认真看。”
那天他正跟医生在说话,刚往病房里走,就听见护工摁了床铃,焦急地在喊,“宋,宋”
他一把推开门进去了,把摔在床边上的宋荀抱起来,他下身有血,羊水应该已经破了,痛得脸发白。
“不好意思,麻烦您直接去叫医生,谢谢。”他尽量克制脾气,好声好气地跟护工说话。自己转头重新按了几次床铃,他开始暴躁,几乎是在锤。
李景和正从厕所出来,吓了一跳,“妈妈?!”
“你去哪里了?”
李景和被他吼得一颤,抿着嘴好怕,“我,我在上厕所。”
宋荀痛极了,手紧紧攥住他的袖子,干白的嘴还在哆嗦,“不是的,是我想”
他吻宋荀额上的汗,舍不得再让他多说话,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在,不痛了哦。”
医生很快来了,宋荀被小心又快速地送上担架车。他要跟着宋荀进去,急得狂躁,还是回头对无措的李景和说,“景和,快给奶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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