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脚上了,手顺着脑袋往下搓搓脖子,然后飞快的滑进去胸口,冰得他一挺就想跳起来。“别闹了啊。”“没闹。”陈初抱住他脖子不撒手,脑袋压到他肩膀上蹭。跟着腿也上了,两条腿依次翻过椅背塞到他身侧的空隙里,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伏在他背上,手还在身前上上下下的摸。李其放实在佩服他的柔韧功夫,也实在享受他一点点呈上的触感,两只手已经解开裤子往里摸,他挺挺身,往往就丢开了眼前的活,背着他起来直接奔床上倒去。从书房到卧室,一路就听见陈初在他背后笑,笑声扑在耳朵上,痒人的不行。
上床之后的事情,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有过几次探讨。两个人对面跪着比了比块头,李其放大概比陈初高不到10个厘米,他精神抖擞的站着可以看出海拔高低,他一歪也不觉得,不过陈初最近也学会像他一样歪着站,所以高度差又回去了。当然在床上比的不是高度,还是块头。陈初明显细条一点,肩膀没他厚实,胸肌也没他结实。他挺胸跟李其放撞撞,坚持认为这不是问题,他比较年轻,所以总会发育到这么结实。李其放说你成年了吧?指望二次发育哪?陈初说好吧,我比较年轻,不过总会老到你这么结实,这就是老化细胞囤积。李其放伸手掐住他胸口不松,摁倒了伺候得他呲哇乱叫。
在胸肌之外,还比了比小弟弟。陈初伸开两根指头丈量了半天,最后说李小弟弟似乎比陈小弟弟壮观。李其放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然后摩拳擦掌的看着他,等他再次说出老化理论。陈初扑到他身上把他往后推,大喊所以要给陈小弟弟多锻炼一下,不锻炼怎么成长?李其放还没想通就平躺在了床上,只好翻身压回去拍打他两下,做了再说。
如果李其放忙着,通常会把摇滚开到很大,然后盯着屏幕两眼放光,手里不停的敲敲打打,对他来来去去也没什么反应。李其放做的是全案,策划、设计、文案基本都包了,偶尔找点外援。陈初只对设计那部分有兴趣,会坐在一边看他干活,偶尔轻声的问一句。李其放听见了就回答他,忙起来听不见就不管。
陈初也不闹他,他把老崔公司的一台破手提弄回来,每天背着上下班。那手提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产物,死沉,液晶屏还裂了一道,眯着眼睛看很久才可以勉强忽略,键盘也不怎么灵。难为陈初每天对着还挺乐呵,接上网线就玩自己的,他也不打游戏,只上一些设计和音乐网站。李其放看见他跟人聊天,随口问过一次,他说是东北的朋友,然后就没了。
他看到李其放接的碎活里面有台历设计,还有小商品包装,问他做不做封面设计,李其放嗯了一声。第二天陈初兴致勃勃的抱着一叠手绘的海报,照片,cd封套和内页跑回来,堆在李其放面前,笑着说:“我介绍活给你干吧,提成很高的。”李其放大概瞄了一眼,揭开一张海报,一片乌七麻糟的黑色,画着四五个恶鬼一样的人头。他注意到一个名字,最大那颗头下面的竖体字: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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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合同都给你拿来了,对方已经签过字,你再签上名字就行了。”陈初低着头在帆布包里翻,李其放把海报举得高高的,歪着头看,若有所思。陈初从他胳膊底下钻进怀里,手伸到他面前,举着一张皱巴巴的打印合同。“怎么样?第一回就做一套三个唱片封套和内页,后面还有好多可以接,酬劳比市价高不少。本来我哥说让我来做,我想想做不好,还是你来吧。”
李其放低头瞄他一眼,不吭气。陈初凑到他脸上,几乎要贴上鼻尖。“你怎么了?脸好黑,烟抽多了熏的?”李其放慢慢的,暗暗的换了一口气,问他:“你哥?”“不就是这个嘛。”陈初戳戳海报上的人头。“他是我东北老乡,从小我就叫他哥。他早几年过来,我刚来的时候就是住他那的。”“元虎?”李其放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艺名,他是搞音乐的嘛。本名叫郝建军,合同上就是他的名字。他最近入股一个朋友的音像公司了,专门做这些。”
“嘿。”李其放笑了一声。把海报卷卷随手一丢,从陈初手里抽出来那张合同,谨慎的撕成两半。陈初怔在原地,半天想起来问了一声:“你什么意思?”“盗版。”“嗯?”李其放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一脸严肃的告知他:“陈初同学,你哥,这位虎同志也好,郝建军同志也好,从事的显然是我国音像界最发达的盗版事业。他身为一个搞音乐的同志有这份自毁的决心,我也很敬佩。至于合作事宜就不用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基本还是奉公守法的。”陈初鼓着嘴说不出话,李其放继续语重心长:“多说一句,这种事你也不要沾的好。不过随你,他是你哥。”
李其放说完就晃回转椅去,脸皮绷着。不知道为什么,无法用正常的语调说话。
陈初愣了半天,把海报拣起来,合同也收拾了,茶几上的一堆东西全部扒拉到帆布包里,合不上拉链,抱着就往外走,路上掉了几张碟,一手拿起来一手拽门。李其放听见他把门锁扭得咯吱乱响,用劲拉开,再用劲撞上。他把两只手拍在脸上,从头抹下来,长长的哼了一声。
门又开了,李其放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陈初站在门口大喊:“李其放!你小气!”喊完了又撞上门跑了。
显然他说对了,李其放推开键盘,站起来四下乱转,几乎是恼羞成怒。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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