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朝封易笑了笑,“我说,小易不会无故抛弃人家的。”
说完也不等封易回应,转身就走了,看路线应该是去竞技场,当然也有其他可能。
“……”
今天的怪事发生得有点频繁啊。
封易也是准备去观看竞技的,只是被这一打断突然没了兴致。他站在门前想了想,然后朝走廊的一端走去。他刚转过转角,就与一个人撞上了。
“抱歉。”封易道了声,虽然超速的人不是他,而且他被撞得退后了几步,但为了维持200层表面的平和,他还是道了歉。但在看清面前人的面孔时,封易心里暗暗说了声倒霉。
在200层呆了有些时间了,虽然大家接触得少,但也足够知道一些事,比如,在封易的听闻里,这位姜宋姜先生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心胸狭隘容不得人,还有些奇怪的癖好。
撞上这样的人,封易想说:真是太霉了!
“姜先……”封易的话断在某人离开的背影中。
封易:“……”
这是被无视了么?虽然遇上姜宋,这样的发展再好不过,但封易还是想问:这是怎么了?这不符合故事的发展吧!
今天的怪事发生得有点频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狩猎游戏
“封易?”
封易觉得,很多时候遇到姜宋就会遇到柏邹,就像现在一样,在他准备去找傅休越的路上,他又一次证明了这个结论的正确性。
在以前柏邹还依附于姜宋的时候,封易觉得这很正常,但现在他们还这样纠缠不清,封易就觉得就有点不对了。当然他们的事也轮不到他插话。
“在别人打招呼的时候走神似乎不是礼貌的行为吧?”柏邹走近他,脸上带着笑意,不像是和姜宋纠缠过的样子。
封易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脸,似乎想找出些端倪,但他失败了。经历了上次的案件,柏邹变得能能伪装自己了,虽然“伪装”才是200层的所有人的爱好,但封易一直觉得那不包括柏邹。
“你在想些什么?”
“难道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柏邹挑眉,“你才是那个一直走神的人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封易微微皱眉,柏邹现在这种说话方式让他感觉有点陌生,也让他感觉,他真的变了,“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有机会出去,为什么还要回来?”
“以前的时候在你眼里我肯定是个天真的傻子,现在我倒觉得你也天真得很。”柏邹勾了勾嘴角,笑得有点邪气,“你觉得进入的人能出去?或许你觉得我能活着回来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但要相信在每一件看似幸运的事情背后,必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也许是生命哟。”
封易沉默。柏邹的话他可以归结为:柏邹能从上次的事件中侥幸逃脱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具体是什么,封易不知道,他也没准备问,因为这样的事,他肯定不会对他说,问了也没意义。
“但是,如果我抛弃了所有,以最大的决心去做一件事……说不定能有什么不同呢。”柏邹低下了头,眼神有点迷离,这话似乎是说给自己听一样。良久,他又抬起头看向封易,眼里透着坚定。
“我想要的一直没变,为此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封易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短暂的相遇后,柏邹又走了,但他留给他的震撼还在。昨晚的时候就觉得柏邹肯定不一样了,现在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没了以前的软弱,现在的柏邹让人觉得……有点害怕。
封易最终没去找傅休越。原本这就是一时兴起的念头,也没有非去不可的坚持。他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嗯,昨晚睡得太晚了。
姜宋唾了一口。
虽然是冬天,他那张丑陋的脸上还是布满了汗珠,那是因为他无方向地跑了很多个地方的缘故。
他在找一个人。
说“人”也不完全正确,那是个实验失败的残废品,没了人的思维的“它”称不了人,只能算作怪物。残暴,爱好杀戮是“它”的特点。
幸好“它”出现在底层,那个本身就混乱的地方,要是惹了杀戮也没人怀疑,就算有人怀疑也没地方申诉。因为这里是。
姜宋的目的是在那个怪物制造出更多的杀戮之前,把它处理了。
哦,他并不是什么正义使者,只是,这是他的任务。
一路上遇上了不少受害者,或是丢了性命,或是丢了某些器官残活着。
姜宋再次唾了口,对着那些哀痛的幸存者。真是废物!只是个战斗力微弱的渣滓而已,居然都不能胜过!
拐角处的另一端传来人群的惊呼声,姜宋冷笑了声,从容地理了理衣物,慢慢地朝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是这里了吧!
冷冷地看着受惊的那人在那怪物的一扑下失了半只手,冷冷地瞧着那人血液飞溅,冷冷地听着那人痛得满地打滚,冷冷地无视着那人向他求救的眼神……
姜宋笑了笑,很开心的感觉。虽然都是战斗力为渣的两个,但一个没有思维只为杀戮,一个只为逃离却无可奈何……嗯,有点意思。
当血液流尽,那人的眼睛暴突再也不动了,姜宋才从斜靠在墙上悠闲看戏的姿势变成了站直,而这时,那怪物也将目标锁定了他。
那是一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双手沾满了血腥却无动于衷,如果仔细瞧的话,可以看出那眼睛深处的渴望,对鲜血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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