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瑞斯被水呛到了,才导致他表情欠缺,于是对贺瑞斯更是疼爱有加。人们总是容易把两个概念混淆,个头小不代表年龄小,而年龄小也不代表不思考,那么个头小就更不能等于不思考了。
总体说来事情的真正开端是这样的。贺瑞斯一边面瘫着,一边向王耀提出一些不太过分的小请求,而这些小请求无非也就是想要这家的糖果,那家的冰激凌,再后面那家的气球,对于这种很容易满足他人又很容易从中得到自我满足的小请求王耀是很乐意完成的。然而同一时间次数多了难免还是会产生一种小孩子真多事的烦躁感。
贺瑞斯扯了扯王耀的袖子,“妈妈,妈妈,露子阿姨和阿尔叔叔在一起。”
从称呼就看得出来,小贺瑞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全乱套了。
而王耀这边第一反应是“小屁孩,你又什么事啊”,到“叫你敢叫我妈”,再到“好啊,你个露子阿姨,我辛辛苦苦的带孩子,你出来幽会老情人,还笑得那么甜”。
从王耀角度来讲,自家男人和阿尔的关系那还是个未解决的历史遗留问题,他并不是作者,所以他并不知道伊万阿尔还有一出分手戏。而和伊万正式确立关系以后,王耀因为一些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和假装潇洒大度的心态而没有当真过问伊万和阿尔之后的关系。其实王耀也不是完全没有旁敲侧击过,但是每次总是由于种种原因不得其果。于是时间一长即使是大约也知道俩人现在没有什么旁的关系,梗总还是落在心里了,总觉得此二人的干系巨大,jq堪比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以下是场景重述,能让面瘫贺瑞斯惊慌这是一个多么历史性的场景,有必要重点回放。贺瑞斯舔着冰激凌正琢磨着下面还可以怎样继续折腾他妈的时候一侧头就见着商店街的标志性巨大彩虹招牌后,露子叔叔扔给他后妈一枚戒指,而他后妈也很高兴地直接将指轮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紧接着阿尔从裤袋里掏出个小盒子,微倾过身子,把盒子插到伊万的上衣荷包里,然后松手,盒子滑了进去。再下面一个动作是阿尔凑到伊万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值得一提的是这边阿尔这个动作做得流畅而自然,那边伊万甚至有配合着微微低下头。再接着伊万就有些羞涩的笑了,是贺瑞斯更小一些的时候非常熟悉的,在某些个不消停的夜晚之后,伊万大清早顶着一头乱蓬蓬的软毛,软软地啄一下要起床的王耀时,才会露出的笑容,是贺瑞斯曾经以为只属于王耀的笑容。
其实这些本身都没有什么好特别吃惊的,主要是自贺瑞斯有记忆以来,他就从来没见过阿尔和伊万有什么特别的交集,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人的关系比起其他人之间要更加淡薄些,是淡薄得有些尴尬的状态。贺瑞斯也不是没问过旁的人为什么独独这两人关系看起来特别不好,但是年纪大的下人们只苦笑摆头、守口如瓶,年纪小的下人们说的又是些扑风捉影的恩怨前仇。总之在贺瑞斯心里,此二人的关系应该是差极了。却没想到原来以前看到的表象皆有偏差,就此估计偏差得还颇有些远。
要真说起来,十三岁的小孩是一种很可怕的生物,他们不大不小,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但要说都知道,仿佛又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在这个床单非常干净的第十三个初夏的下午,十三岁的贺瑞斯举着冰激凌面对标志性建筑物站在繁华的商业街头满脑子转着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其实这才是贺瑞斯惊吓到语无伦次的真正原因。
小孩子勤于思考是好事,但是yy不应该计算在内。在贺瑞斯角度看来,亚瑟和王耀那必然是有一腿的,不然自己又是哪来的。那么作为两人对象的阿尔伊万又是如何看待此段关系的,会不会产生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相知相惜?于是这样的一副画面在贺瑞斯脑海中形成:夜月高悬,天高气淡,高楼望断,互话凄凉,人生难得知己,把酒言笑,笑里含泪,终不能抽刀断水,只能彼此安慰。于是由安慰到轻拍,由轻拍到抚摸,由抚摸到爱抚,由爱抚到【哔】【哔】。这一尘哔】【哔】是爱更是怜,它激【哔】它绝望,它不过是男人间的一次互舔伤口。天亮,两人回平静而惆怅的告别,相约要忘记这一场灵与肉的交织。然而平湖微痕,哪怕是多年避让,相交甚少,仍是按奈不住心中的那段情。挣扎在多年情分和一夜相知之间的两个男人,他们悲哀,他们无奈,他们只能在浮沉乱世之间,求得片刻相见以解相思之苦。
现在了解情况的读者大人们可以一起“呸”了,这是错得多么离谱啊,但是作者突然想说这个设定颠倒一下其实非常适用于文中的好茶,问题是作者就是不萌,就是不写。
不要说三八只是女孩子的爱好,反正就在电光火花之间,以上画面以小剧场的形式在十三岁的贺瑞斯脑中闪了一遍。贺瑞斯完全不听hx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疾呼自己下了结论,霎时间觉得茅舍顿开。啊,这原来就是后妈和露子叔叔一直关系不着调的原因了。此时贺瑞斯只差做出聪明的一休哥里的经典造型了。
可怜王耀自己炉火中烧,更确切的说是妒火中烧,看着贺瑞斯一脸面瘫更加严重了,还以为那两人不检点的动作给贺瑞斯本来就脆弱的小心灵添加了更多的阴影,于是他名正言顺地为自己的愤怒找了个理由,瞬间理直气壮起来,毕竟王耀自己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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