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那这件事情现在该怎么办?”付望年虽说不想去招惹,但若是朝廷下令,有些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商量。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妙计。”白络轻轻挑了挑眉,他当年能够成为一方霸主,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些事情还真难不倒他。
听到这话,付望年也就放心了,白络做生意的手段他还是略有所闻,而且白府也掌握了朝廷的经济命脉,这些事交给白络还真是再好不过。
两人谈妥了这事,就静静的喝着茶,而青遥和凤绵还在不亦乐乎的讨论着孩子的事情,不知不觉的,付望年两人也不时插一句话。
青遥和凤绵本来是两个人聊天,看到他们像是聊完了正事,也就和他们一块儿商量着孩子的事。
青遥看着凤绵的肚子,朝付望年说道:“夫君,往后我们让孩子和凤哥哥家的孩子义结金兰好不好?就像爹爹和叔叔一样。”
付望年看向白络,却见凤绵也正跟他说这件事,付望年见他微蹙着眉毛,开口说道:“这事儿我们还是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
他不知该不该说青遥和凤绵是想着让他们义结金兰,而不是指腹为婚,要不然他还真觉得真是应了那古代常有的事了。
白络听了他的话也点了点头,对凤绵说道:“付兄说的没错,往后的事还是由孩子自己做主的好,若是我们现在都做好主,要是他们将来不喜欢怎么办?”
青遥和凤绵相视两眼,然后也跟着点了点头。
正是这时,那前桌有几个男人开始对诗,付望年以前就不爱诗词,就算是读书的时候,也是被硬逼着背了几首,当然这也是他能记得的少许几首。
不过听那几个人的诗联,却是没半句听懂,暗叹这还真是不同时空也有不同时空的风格。
突然一个身穿青衣的男人走来,举手投足之间还真有些文人雅士的风范,付望年这时倒很想知道这古代的诗人是以何为生,不知道是卖诗还是卖字。
青衣男人朝白络和付望年礼貌的恭了恭手,然后说道:“久闻两位公子,不知道两位公子可否当场作诗,让我们也好好学习。”
他说得轻巧,但付望年还是感受到了一丝轻蔑,再看那人眼中尽是嘲弄,那身后几个男人亦是同样的神情,付望年耸耸肩,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文人都喜欢嘲笑那些迂腐的商人?
他付望年还真是有幸,竟然被他们归为迂腐的商人一类,不过他们不是也要吃穿玩乐吗?这哪样不都经过了商人之手呢!
白络淡淡的瞥了一眼青衣男人,然后说道:“哦,公子想要以何为题?”
青衣男人手中执着的扇子潇洒一挥,然后说道:“竟然是在这鞠月阁,那就以这‘月’为题。”
付望年心中暗暗骂道,要作诗就作诗,干嘛还拉他下水,他对这些可是丝毫没有感觉啊。
白络眉毛轻挑,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付望年脑中一根弦“扒拉”断了,这不是那诗仙的诗吗?虽说他不是很记得那些古诗,但这一句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啊!
可为什么白络会知道?他突然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这怪异的情形到底是该如何说清。
那一干男人听到白络这句诗,不禁暗自佩服,由原来的不屑到敬佩,看来他们还真小看了商人。
“好诗,白公子这诗当真是好句,刘某为先前的不敬道歉了。”自称刘某的青衣男人礼貌的恭了恭手,然后又一脸期待的看见付望年。
付望年却是因为刚刚的那句诗失神好久,青遥见他失神好久,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付望年回神,静静的看了对面的白络一眼,将那他能记得着的古诗背了出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他能记得着这句,还多亏了这还能当歌唱呢。
他观察着白络的神情,却是丝毫没有异色,只有淡淡的佩服,付望年暗自想了一番,虽说他不是很清楚历史朝代,但他也这两个诗人是处于不同的时代,也就说白络是属于那个盛世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青衣男人细细的呢喃了一番,恭敬的说道:“刘某佩服,付公子这诗当真是让刘某自愧不如。”
青衣亦是一脸的崇拜,他可从来没想过他夫君除了烧菜很与一手之外,连这作诗竟然也会那么厉害,付望年被他眼里的崇拜盯得冷汗直流,还好他们都不知道他这是借用了古人的诗词,不过那白络怎么就借用得那么镇定呢?
白络轻挑着眉毛看了看付望年,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杯茶,那青衣男人自觉看低了人,朝几人恭了恭手,便自行离去。
付望年瞅了瞅那几个男人,然后又看向白络,叹道:“原来这鞠月阁竟是如此风雅,我算是领会到这种风雅的感觉了。”
他当真不觉得他是个懂得这些风雅的人,就他读书那时,最怕的就是那些文绉绉的文字,还以为这荣华王朝应该不会有什么过于风雅之事,如今看来也当真是他想得过于简单。
白络轻扯了一下唇角,淡道:“付兄说笑了,这风雅一事不过是世人所图的一虚事而已,何来风雅而言。”
付望年眉毛微蹙,他发现他跟白络说话,嗯,有些时候总有不知该如何答的感觉,就像是白络说的话就是那种文绉绉的感觉,莫非这就是白络不同于这社会的原因?
凤绵转头看看白络,又看看付望年,然后对青遥说道:“小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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