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人低声笑了笑,把四喜翻过来圈在怀里,伸手拿走玉如意把四喜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四喜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睛圆圆的,薄薄的眼皮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分外动人,四喜皮肤白晰细腻,虽然这和长年吃补药有关,但是不可否认,四喜长得很女相,尤其是左眼下方一颗朱砂痣,小米粒般大,衬着白晰的脸和尖尖的下巴,越发灵秀动人。
启人拿着玉如意的手探到四喜的后穴,四喜挣扎了一下,启人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纤腰,握着玉如意轻轻的往里送,圆润的蓝宝石抵着穴口就着刚才jīng_yè的润滑探了进去,四喜粉色的小唇微启,委屈的说“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上一次,启人送他铃铛时,也说是商队从西域带回来的稀奇物,四喜拿着铃铛,不停的摇签许愿玩得不亦乐乎,启人嘿嘿一乐,这铃铛到底还是挂在了四喜身上。四喜暗骂自己怎么不长记性呢,听到玉如意的时候就应该防着他点儿来着。启人是随便让人占便宜的主儿吗?哎,自己大意了。
如意本来就是弧度很大的往复曲线形,伸到一半进不去了,启人只好做罢,黑夜里两颗宝石闪闪发光,对着四喜黑亮黑亮的眸子,启人轻声说道“冤家,你也消停会儿吧,别总帮着权不仁往外头倒腾东西了,那老王八连屏风都敢卖,小心早晚有一天被他牵连。到时候,西门你亲爹的那点儿人脉也都搭进去了。”四喜一听这话吓得心肝扑腾腾的直跳,想跟启人打马虎眼,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下去,右眼皮跳个不停。
天阉(第2章)
四喜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启人早就走了。睁着眼睛算一下日子,今天应该是晚上当值,起床洗漱后先四处转一圈,插科打诨到未时初刻,晃到了浣衣局,尽量避着人从后门直接上了小二楼.
东间里姬郸躺在床上,用扇子盖着脸假寐,小碳炉上一壶药在文火上慢慢咕嘟。四喜轻手轻脚的坐到床边,拿起筷子翻了翻药又盖上盖子,伸出两根手指往脉博上一搭,姬郸拿扇子拍了一下他的头“你个半吊子大夫,看出来什么了?”
四喜假装用手在下巴上摸了摸,做了个捋髯的动作,缓缓说“又冗重了。”
姬郸忍不住哈哈大笑,用粗重的男中音道“得了吧,你就一赤脚郎中,快别笑死我了”
四喜也呵呵一乐“我好歹跟干爹吃了几年药,多少知道点儿,你怎么又重了,说,都干什么了?”姬郸一挑眉,头上的钗也跟着晃了晃“春儿昨天都等到三更,你也没来,可气着了。”
四喜歪了歪头,笑而不语。春天里的风通过半开的窗子吹了进来,一点儿都不凉,楼下宫女浣衣捣打的声音此起彼浮,四喜掏出一张银票和一小瓶鼻烟放在姬郸手边。
姬郸温和的看看他又说“你干爹到底怎样了?怎么总不见好?”
“哎,昨天我去坐了一会儿,咳个不停,听小丫头说晚上闹得更厉害。”
姬郸不屑“你给的那些钱,但凡真的拿去看病,不至于到这步,不是又买了什么养颜的补药吧?”
“补药也是药,能吃进去总是好,干爹好面子爱装扮,你也知道的。”其实四喜心也慌,他七岁过继给权贵,感情也比一般人深厚,这权贵才出宫几年啊,人就折腾得不像话,看着委实难受。
想当年,第一次见他干爹,一院子的阳光热得刺眼,权贵躺在贵妃塌上,叼着个茶壶嘴嘬水,斜睇四喜跟他爸妈,那风情样貌,宫里的娘娘见了都逊色。四喜至今记得当时满院子的泥香和茉莉花香,可现在,榻还是那张榻,壶还是那把壶,人却已经头发半秃、面皮松垮、眼带浮肿了许多。
两人唏嘘了一场后都不说话,室内静得和谐。姬郸用指甲挑了点儿鼻烟嗅嗅,其实他长得不算好看,粗淡的眉毛,肤色偏黄,细长的眼长条脸,喉结突出。穿着一袭女装,戴着首饰,一双大脚踏在床尾的栏杆上,袜尖有点儿发黄,轻轻打着节拍。本来不伦不类的装扮,此情此景,竟然出有种慵懒从容的味道。
“你也少嗅些,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当药的。”
“总能提点儿神不是,一会儿贾六来。”
“咦?”四喜心里不悦,其实彼此的相好相互都知道,私下里两人还会调侃一二,可那贾六是权不义的干儿子,怎么都不舒服。
“你知道吗?贾六每次帮我当东西都会克扣。”
“那你还让他当?”
“呵呵,总是占人家便宜,怎么也得让他捞点儿油水不是?”四喜倒吸一口气,姬郸挑眉“谁说先帝的男宠就得一辈子被压在下面?”
四喜耳根刹时红了一片,这姬郸,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窗外一阵嘻笑声,楼下似乎有男子声音传过来,四喜探脖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整整衣衫作势要走。
姬郸嗤笑“他来你就走,真跟避猫鼠一样。”
“我是不跟他一般计较。”
“对了,你干爹和他干爹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对付啊?”
“哎,还不都是夜明珠闹的,我先走了。”
“慢着,这个你也帮我当了吧。”
姬郸拿出一细长条盒,四喜打开一看,是一套翡翠男根,“哎?昨天不是刚当了套玉的吗?”
“看着碍眼。”
“这样,我刚销了假,过几天得空再说。”四喜把盒子收起,转身下了楼。
与此同时,将军府里,满禄的面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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