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骗我?”我突然皱起眉头,违和感太强烈了。
张海客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门口已经非常不耐烦的女人,点点头道:“不错。”
我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立刻对他没有好印象了,刚说好了不能忽悠我,才一分钟就变卦了。
张海客掐掉烟:“你比我想的要聪明。我研究你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你这个人喜欢刨根问底,不给你个合理的解释,你很容易做出非常规而且不可控的行为——比如突然给自己造了个假身份,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让我们多花了一天来排查……如果不是你自己那些多余的动作,我们会比汪家先找到你,你也不会那样被动地进沙漠。”
想到沙漠里的事情,我立刻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以前我不知道情况,现在不一样了。我先说清楚,不能说的你就别说,我最恨别人骗我。”
“也不完全是假的,没完全骗过你是我的失误。霍家软禁你在这里问题太多了,你必须离开。”
“行了吧哥,过会走廊监控就复位了。”门口的女人又出声了。
我震惊了:“这……这是你妹?!”
这个女人长相并不比张海客(也就是我的脸)年轻,穿着深灰色的宽松外套,领子拉的很高,几乎看不出什么身体曲线,非常的精悍,如果只看侧面,我都不一定敢认她是个女的。
“你他妈看哪呢!”她骂道,突然从兜里抖出一把弩。
我马上举手过头,没想到现代社会还能看到有人用这玩意,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抽空还是得去查查。
弩箭的射速可以很快,比枪容易过安检,着实是很可怕的东西,这个张海客是个惯于演戏的影帝,妹妹是个暴力分子。对比之下,闷油瓶才比较像个正常人。
张海客站起来道:“这是我妹妹张海杏,身手很好,就是性子有点急。那我实话实说,汪家找没找到材料我们不清楚,也并不关心,我只知道这个东西绝对不能够被生产出来,防患未然是安全的根本。跟着海杏走,你自然什么都会明白。”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我纳闷道,这是比完脸要比身材吗,欺负老子受伤不能锻炼,不公平啊。
张海客从柜子里掏出病号服:“装作你躺在这。你们还有大概十分钟离开这里,你缓过来没有,不行让海杏背你。”
我意识到他一直在等,活动了一下身子,拔掉针头后,四肢的酸麻确实消散了大半,看来打的药真的有问题。
霍家如果真是单纯想保护我,不该这么不择手段,看来软禁的说法有几分说服力,我不禁额上冒了点冷汗。小花这样把我托管给了霍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和张海客换了衣服,他知道不好再忽悠我,就随口说了点闷油瓶小时候的事情,算是一种补偿。
时间很紧,我准备好就跟张海杏出了门,想表示一下友好,她却好像很记仇,根本不搭腔。
走廊里安静的异常,我发现这一层的病房除了我在的那个都是空的,想问点什么,琢磨了下还是算了。
电梯口很快就到,张海杏按了下行键,一边警觉地看着另一边的楼梯。
我松了口气,好歹是不用继续走楼梯了。
“你们就两个人吗?”我忍不住问,“怎么这么寒酸。”
张海杏的手在兜里握着弩,头也不回道:“闭嘴。”
我心想这要是多来两个人,张海杏这么个玩意根本顶不住。不过我住的这医院是编制内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估计张海客上头再有人,这次的行动和配置也受了限制。
不管当局是分了几派,大人物生病总也得来医院,这里肯定要保证绝对中立。
电梯门一开,张海杏就松开了拽着我的手,站到了我身后去。我估计这才是她和张海客平时的状态,一抬头果然看到电梯里的摄像。
视频信息收集的必要性和准确性我懂,不知道声音会不会被收集?电梯里倒是有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能用。
保险起见我决定闭嘴,不能说话的后果就是憋屈,张海客刚刚还是有点话唠的,不知道平时是如何和自己妹妹相处。
他把自己吹得跟闷油瓶的兄长一样,实际年纪估计不会太小,张海杏看起来也不能用年轻姑娘来形容。我克制着没有问她到底有多少岁,害怕被她一顿爆揍。
电梯到了楼下大厅,张海杏才松了口气,把兜里的弩放开了。她确实是够瘦的,放那么个东西在肚子部位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里病人和家属都不少,我看见门外面的花坛有点不真实感,北京的秋老虎很厉害,季节感不强——我真的已经睡了一周了吗?怎么感觉才过了不多久?
途径遇到不少忙碌的医护人员,居然还有个人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有点懵,下意识笑了回去,猜他是跟张海客认识,因为我本人是没来过这里的。
张海客看来跟这边关系匪浅,我心里有点复杂,他之前来这都是干什么的,连医生都认识他?
张海杏在人中走得非常快,但一直跟我保持着一臂的距离,我本以为我们会直接出去,却在一楼内部得绕了大半圈回到了原路,不见她继续往外走。
我刚要问张海杏难道迷路了,就见她远远地跟楼下门口抽烟的一个中年男人点了个头,男人回了一个手势,然后一转身的功夫,不见了。
我大为惊奇,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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