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捅进身体里。
“趴”地一声脆响,臀上又挨了侍仆一巴掌,婴宁觉得自己有点哆嗦,含著水汽的眼睛不解地抬起。
“这麽多年的规矩都白学了吗?全部抽出来才准插进去,要插到底,再让我发现你偷工减料,就加罚一千下,知道了吗?!”
诺诺地应著是,婴宁开始调动身上所剩无几的力气摆动腰身。
不是他想偷懒,是实在没力气了。他的体力,早在这一天一夜毫无节制的chōu_chā中,消耗殆尽。
可是,侍仆不是说,王爷今晚还要再召他侍寝麽?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他虽然不能叫王爷完全满意,可是也暂时没有被退回欢馆的危险。松了一口气,婴宁仿佛得到了什麽鼓励和安慰,卖力地摆动腰身。
空空旷旷的刑房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棍入肉里“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下午难得地得到了三个时辰的休息,侍仆送来了养身疗伤的药汤,服侍他喝下以後,他就沈沈地睡过去了。这也是师傅们的意思,在他的汤药里面加了点助眠的东西,毕竟王爷已经交待,今夜还要婴宁陪侍,实在需要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以应付司徒的临幸。
醒过来的时候,一轮红日正斜飞入屋檐一角,映得满屋满园的红色。起身在小童们的帮助下清洗了身子,大师傅亲自挑了一个大号的玉势塞进他的後穴,厉声叫他夹好。而後暮色渐浓的时候,婴宁跟在指引嬷嬷身後,走过前天夜里相同的小径。
步子很轻很稳,却有不易察觉的、极为轻微的抖动。前天晚上来的时候,心里更多的是忐忑、是感激、也是对破身的无形恐惧;今夜再度前来,心情却要复杂得多。
或许是痴心妄想,但是前夜婴宁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小期盼,既然那位爷花那麽大的价钱买下自己,总会怜惜他几分。另一方面,那位爷还是他以後的生命中唯一要伺候的人,更是救了自己脱离苦海的人,他想要好好服侍他,想让他满意,想了很多很多,惟独没想到会是当夜那种景况。时隔两日,再次走过这条通向司徒寝室的路,小小的人儿心里,已经不再单纯,更多了些惊惶和无措。
暗暗地打定主意,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叫司徒满意。入得房内,婴宁又有些紧张,他也算见客三年了,但是对著司徒,调教课程里那些服侍恩客的手段竟然一个也施展不出来。他终究是一个没正式接过客的男倌,他把司徒看成自己的主子,自己的男人,有感激,有倾慕,有畏惧,独独缺了对待普通恩客的那种心情。更何况,那个人看他的眼神,那麽冷那麽无情,婴宁就觉得,自己施展再多,也像只跳梁小丑,终不能叫他满意。
此刻司徒也在暗暗打量著进屋以後就缩著肩膀跪在角落里边的男孩,只是隔了一天,却觉得男孩的身子和肩膀似乎都单薄了许多。就算婴宁低著头,他也能想象到那乌发遮盖下的一张脸,一定又泛著那种无措的苍白,紧张不安到极致的时候,小人儿就会不自觉地咬著下唇,眼睛下垂,浓密纤长的两排睫羽一煽一煽的。
伸手抓起他的下巴抬起来,扫一眼手下这张清秀绝伦的脸,以及藏青色衣袍下面那副一丝不挂的身体。
司徒其实很喜欢婴宁这样的男孩,十五六岁的年纪,面目清秀但是不妖娆,最主要的是一身光滑细腻更胜女子的肌肤,摸起来的时候,好像整只手掌都被吸住了一样──尤其是婴宁,手掌覆上他的皮肤的时候手感格外的舒适。已经一天没有碰他了,司徒惊觉自己对这副身体有点儿上瘾,手贴著婴宁光裸的肌肤四处游走。
一手圈上男孩的腰肢拉他入怀,一手拉高他的一只腿,男孩含著玉势的秘处顿时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洞穴被粗大的玉势撑开,此刻的菊蕊早被磨得绯红,紧紧咬著深入的玉势。
司徒“呲”地笑了声,手指抚摸著那交合的地方,残忍地翻开皮肉,硬生生地又塞进去一个手指。菊蕊哪里受得了,立时就绽开了几条纤细的裂痕,密密地血珠一点点渗出来。婴宁也疼得痛呼一声,随即狠狠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司徒不顾痛得发抖的孩子,将手指缓慢推进,“现在长教训了吧?”
眼泪终於忍不住落下泪来,婴宁忍著不哭出声来,低声求饶:“王爷,奴才知错,求爷怜悯,饶了奴才这回。”
“现在知道错了?!”指尖弯曲,摸索著内里柔软的肉壁,司徒看著他的眼神带著些许残忍和快意,“那麽,现在肯让本王操你的穴了?居然哭著喊著对本王说‘不要’,害得本王就真的不敢再做了呢。”
被他这麽一说,婴宁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内心惴惴,揣测著司徒的性子,腆著脸回答:“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奴才的穴就是为王爷生的,王爷插奴才的贱穴乃是对奴才的恩典。”这还是下午的时候,师傅们说司徒不满意他床第间的生涩,临时教训了一番的结果。
司徒似乎觉得这个回答还是太过中规中矩,没有到他满意的程度,冷冷看他,沈了声又问一句:“只是这样吗?”
婴宁轻轻咬了咬牙,身体微微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脑子里过滤著平日学习“làng_jiào”时候的淫秽句子,垂了头,应道:“奴才求王爷狠狠地插贱穴,把奴才的贱穴插坏扎穿,操肿奴才的穴……”把能想到最yín_dàng最下贱的话说出来,男孩一边偷偷观察王爷的反应,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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