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假扮绣花大盗。”
他道:“真不知叶某这里有什么是玉教主看得上的。”
假扮绣花大盗?玉罗刹心中大惊,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趁着迷雾遮掩身躯,赶忙回头将刚才浩浩汤汤冲上来的一批人挨个看了过去,从记忆深处调出一张张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的脸,却发现重合度非常之高。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在心中唾骂,玉罗刹要是还不知道是黑白无常翻船了,他就不是玉罗刹。
玉罗刹道:“叶城主如何知晓?”
他也是很好奇,自己那可是极品méng_hàn_yào,动手时他可是觉得万无一失,黑白无常就算是胆子太大,也不敢阴奉阳违,每天必定是兢兢业业将香给点了,这样还能将这些人弄出来,也算是本事。
不错,玉罗刹并不认为这些人是自己跑出来的,认为是神通广大的叶孤城将他们集体救了出来,而且对方手段之高明,竟然让他都没有发现。
玉罗刹一直在武当山上,自然知道叶孤城也在武当山上,他一定早就看破了自己的行动,让人去营救那些被他抓走的人。
唯一的疑惑是,叶孤城究竟是在哪里发现的蛛丝马迹。
不知不觉间,已经给叶城主扣上了很高一顶帽子。
叶孤城沉声道:“人在做,天在看。”
玉罗刹道:“好一个人在做,天在看。”
他又道:“叶城主远道而来,可是还有别事?”
叶孤城道:“你以为我为何事儿来?”
玉罗刹心里门清,但嘴上却不说?
叶孤城又道:“你又为何事而来?”
玉罗刹道:“自然是为我西方魔教之事而来。”
旁观者听到现在难道还有不明白的?什么玉罗刹假死,根本就是对方所设的一个局,岁寒三友怕是玉罗刹早就想让他们死了,但或许还有些别的原因,所以人到现在还活着两个。
叶孤城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斟酌,斟酌自己应该对玉罗刹说些什么,但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最先开口的并非是玉罗刹或者叶孤城,而是被他们忽视许久的孤松。
他似乎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不过身体还仿佛被禁锢在冰冷的水中,不能动弹。
那是因为恐惧。
但孤松即使人品不怎么样,却是一个很好的大哥,他很讲兄弟情义,只要想到寒梅,从灵魂深处浮现的恐惧好像都能被压下去。
他挣扎着说话。
孤松道:“寒梅可是教主所杀?”
他的声音嘶哑,看脸好像瞬间少了十岁,声线颤抖得不行。
他似乎已经没有了动手的yù_wàng,光是插入玉罗刹和叶孤城的对话就耗费了他所有的勇气。
这时候应该他插话吗?当然不应该,但如果再不开口,也许就没有开口的余地了。
寒梅只是最先死的,从看到玉罗刹的瞬间起,孤松就知道,自己前方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
但即便是死,他也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
眼中划过一丝深沉的痛楚,又夹杂着些许的后悔。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拥有野心?
玉罗刹几乎立刻就回答了孤松的问题,这与他面对叶孤城说话时需要斟酌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讲道理,虽然面对叶孤城他并不心虚,但只要想到这是自己儿子的知己,而且他做的事情还被对方发现了,就算想不心虚都不可以。
玉罗刹敢举手对天地发誓,原本他准备过两天就把绑票的人给悄无声息地送回去,哪里想得到现在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似乎并不能和平解决。
他的做法比挑衅还要严重多了。
比起面对叶孤城,面对他背后冷若冰霜的儿子,打破孤松的希望对他来说并不是负担,甚至可以说,玉罗刹在享受这一过程。
玉罗刹道:“不错。”
孤松的身体还活着,灵魂已经奄奄一息。
叶孤城忽然道:“我这里莫不是也和西方魔教之事有关?”
玉罗刹恨不得爆一声粗口,虽然叶孤城的声音还是冷冷清清,但是停在他耳朵里真是要多阴阳怪气就多阴阳怪气。
看他的模样,今天这件事情不解决自己就别想走了。
但问题在于,要他怎么说?
陆小凤看着眼前对峙的几人,表情特别严肃。
他在心中大概分析了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发现,玉罗刹可能同时招惹了两伙人。
岁寒三友不用说,这人的假死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恐怕就等着岁寒三友来跳。
但是叶孤城?
陆小凤的眉毛纠结在一起。
他心道,这玉罗刹究竟是要多无聊才能假扮成绣花大盗截了叶城主的货?
而且看起来,被他绑架的人都还很健康?
究竟有何居心。
玉罗刹想说自己没有居心就单纯准备关心一下儿子。
但这话他是万万不能说的。
首先全江湖人都不知道他儿子是谁,其次……
这个原因太不高大上了,说出来要掉粉的。
他手指间随意一指,射出两道剑气,分别打在孤松与枯竹的死穴上,两江湖成名的老怪物都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们的脸上带着恐惧,但这并不是暂时的,而是永远地停留在了这一表情上。
他们都死了。
陆小凤:“!”
独孤一鹤:“!!”
玉罗刹之前的忽然“复活”并没有让独孤一鹤很是惊讶,但是他现在露出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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