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也红了啊,和温纶哥哥的一样,你也上火了?”
冉安嘉的声音不大,但总归是这场婚礼的焦点,他的话带来周围一片轻笑,两个人的嘴怎么看都是刚刚fēng_liú过的成果,只是谁都没想到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会搞到一起。
骆翰池可不像这些贵族遮遮掩掩的,坏笑着说:“是遇到了个sāo_huò,对着我又亲又啃的。”没脸没皮的话让冉安嘉红了脸。
段温纶的笑容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公式化的笑容:“我上火,也是被某个贱人气的。”
冉安嘉准备像以往那样劝解,这个时候肇飞丹过来了,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低着头问冉安嘉:“怎么了?”
冉安嘉一看到肇飞丹整个人开心得栀子花香都浓郁了不少,没有一点周围都是的自觉。肇飞丹难得皱了皱眉,将冉安嘉揽入怀里:“婚礼要开始了,先去准备准备。”
“嗯!”高傲的小天鹅变成了软萌的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跟着肇飞丹离开了,在冉安嘉看不到的角度肇飞丹转头对段温纶和骆翰池瞥了眼,眼神中带着些刺骨的阴冷。
从肇飞丹的出现到离开,段温纶的脸色都不太好,他对骆翰池一直以来还会摆摆样子,拐弯抹角地讽刺,但对肇飞丹倒是露骨地厌恶。
“没想到你这么讨厌肇飞丹?我记得安嘉说过,他和我是一类人,自己打拼上来的社会励志典型人物。”
“你可真会自吹,他的故事可比你励志多了,一清二白靠着自身奋斗爬上来的,你起家不还是靠收高利贷的?他的身世太干净了,但这种阴险算计的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绝对有问题。”
“同类相斥?”骆翰池得到段温纶一个冷眼,“那你怎么不拦着?”
“看起来你还不知道啊,”段温纶去要了杯鸡尾酒,小小地嘬了口,把骆翰池的好奇心完全勾了起来才继续说,“冉家已经千方百计地阻止过安嘉了,安嘉气得和家里彻底断了关系,现在和姓肇的住在一间小破屋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这婚礼还是我花钱办的。我要是也阻止,估计会落得冉家一个下场,我还想做他的好哥哥呢。”
既帮着冉家照顾冉安嘉,又不破坏自己在冉安嘉面前的形象,两边都不得罪,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肇飞丹的坏话。
“哇……你也是够算计的。”
“我就把你这句当做夸奖了。”骆翰池目瞪口呆的表情让肇飞丹给段温纶的那些膈应消减了不少,整个婚礼也能保持戴着好哥哥面具。
冉安嘉有了自己的,自然找好哥哥的次数越来越少。段温纶就把这部分多出来的时间拿来约炮,体检的结果都是健健康康的,两个没什么节操的人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安全套记起来就带记不起来就随意nèi_shè外射。原本段温纶还想着每周规定时间,有计划地约,但骆翰池太过于随性,段温纶不乐意,就直接带着装备上门拜访大少爷,亲一亲,摸一摸,哦,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段温纶大多是被热醒的,骆翰池体温高,被这人抱着就是个天然的暖手宝,醒来不得动弹就在怀疑人生——我的计划约炮、留人不过夜的原则呢?算了,喂狗吧。
除此之外,整个约炮过程还是很舒服的,上面的人器大活好,玩得累得睡着还会帮忙清理,也不用对小情人说些虚伪的情话,他在骆翰池面前从来也就讽刺得拐弯抹角,彼此的本性都是摸得一清二楚。
当然,如果能在上面那就更好了。
骆翰池不知道段温纶内心已经逐渐接受了在下面的事实,一次又一次在打架后占据有利地形迅速发动攻击,其实心底还在后怕米粒大小心眼的段温纶会不会打击报复。就这么提心吊胆了几个月,段温纶突然打了个电话约他在饭店见面,警报声立刻在他脑海里拉响——警报!警报!约的地方不是他们俩各自的家,而是饭店!
到了饭店,看到段温纶和冉安嘉坐在他一边,脑海里的警报声迅速拉到了最大音量,吵得他几乎耳鸣。骆翰池已经脑补出了段温纶横刀夺爱抢回自己心中的小月亮的狗血戏码。
明明一起被踢出比赛,你什么时候一个人偷偷回了起跑线还拿了冠军?!
骆翰池差点扑过去质问段温纶,但看到冉安嘉眼眶红红的,便冷静下来温和地问:“怎么了?”
冉安嘉啜泣了一声,段温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慌,慢慢说。”骆翰池盯着那只手恨不得射出激光直接烧没。
“最开始我只是怀疑,飞丹他对我越来越冷漠了,看着我的时候好像不是在看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其他什么人,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只是偷偷告诉温纶哥哥,温纶哥哥让我注意些,我前几天看到了……飞丹有一件很旧的大衣不肯扔,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亲人的遗物,但我在大衣的内口袋里找到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长得很像我。”
冉安嘉讲到这里开始小声哭泣,再也说不出什么,段温纶便安抚了几句,拿出手机给骆翰池看了那个照片:“我已经在试着找这个人的身份,你试试看能不能从你认识的高利贷那里找找看,年纪轻轻就丧命,也许是欠的还不上自杀了。”
段温纶又叮嘱了冉安嘉注意保密,两个人就开始忙于寻找这个神秘的白月光,这正被段温纶说中了,骆翰池在认识的高利贷之中打听到了这个白月光的身份——白月光的父亲酗酒赌博,给母子留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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