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真是爱死了你这种样子。”
衬衫在水中被扯破撕烂,手指一寸一寸划过光滑的肌肤,带来灼烧内心的触感,周少庭脸上逐渐染上□□的色彩,他俯着身子把祁白按在水牢墙壁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所有爱而不得的怨恨都在此刻化作了毫不留情的翻云覆雨。
占有你,折磨你,甚至是……摧毁你。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池水一次又一次没过视线,难以言喻的屈辱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铺天盖地而来,祁白用手指死死抓着墙壁,直至磨出血痕。
不过是要用疯狂一次为代价把彼此拉向深渊,粉身碎骨也只是时间问题,早就没道理再去在意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楚霁似乎陷入了繁复而冗长的梦境,梦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已经记不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
头痛欲裂,胸口滞闷得好像压上了沉重的大石,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却见尹宸星正站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阿霁,醒了?”尹宸星微笑,“我去给你斟杯水。”
“……宸星。”楚霁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厉害,“我居然没死?”这话听起来说得奇怪,但确实是他心中所想,毕竟按常理来说,无极是不可能得到赤练粉的解药的。
尹宸星顿了一顿,敛去笑容,悄然望向窗边――在那里,林时伊正沉默而立。
“是十一把解药带回来的。”
“十一……”心中警兆顿生,楚霁费力地撑起身体,喘息片刻低声问道,“你去烈焰了?”
林时伊“嗯”了一声,走过来把枕头摆好,让他以舒服的姿势靠着,声音平静:“阿霁,其他事情日后再说,你赶紧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
这样的林时伊,几乎沉稳到反常。
楚霁突然下意识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沉声问道:“肖然呢?我都醒了,他没道理不来看我。”
“肖然出去办事了。”尹宸星见林时伊找不到解释言辞,在一旁帮着圆谎,“估计要等段时间才能回来呢。”
“真的么?”楚霁是多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猜想不出其中端倪,残留的药物还在侵虐着身体,让他的情绪瞬间就不稳定起来,“宸星,你觉得我会相信?肖然哪去了!”
林时伊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试图阻止他起身的动作:“阿霁你冷静点,肖然……他没事,那天他为了救我,自己留在了烈焰总部。”
楚霁顿感头部一阵眩晕,他伸手,死死攥住了床沿:“肖然被烈焰抓了?”
“主人正在和烈焰首领交涉,确认肖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虽然还未谈拢条件,但至少有希望。”尹宸星轻言安慰,“所以阿霁,你休息要紧,别太激动。”
楚霁闭上眼睛,向后重重靠去。肖然是为了自己才陷入困境的,事已至此,要让他怎么保持冷静?
因为区区一瓶解药,搭上了最重要的兄弟,这笔交易,根本不够划算。
他何德何能,要让自己的兄弟代替受难?
“十一……对不起。”
“何必说这样的话?是我们愿意的。”林时伊在床边坐下来,安慰似地抱了抱他的肩膀,“听着阿霁,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和肖然早有此觉悟。”
为了兄弟赴汤蹈火,天经地义,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也从不计较是否公平。
楚霁无力摇头:“若早知如此,我倒宁可自己直接死了,也好过……”也好过造成如今情形。
“傻子,你是无极少主,如果你不在了,我们的存在也就毫无意义了啊。”林时伊勾起唇角,笑得云淡风轻,“其实没关系的,我相信肖然会平安无事,就算他……呵呵,我也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他们本为一体,甚至连命运也紧紧联系,那种默契超越一切距离,直至生死。
楚霁静默地注视着林时伊清秀消瘦的脸庞,真真切切看到了对方眼中沉淀下来的感情,温柔坚决,分外动人。
尹宸星低着头迟疑了很久,终还是缓缓开口:“阿霁,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现在情势紧张,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了。”
“我知道。”
“而且,昨天我接到消息,暗社那边似乎也出了问题。”
“什么?”
林时伊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沉声接着尹宸星继续说下去:“暗社的暗夜别动队被全部歼灭,一个也没有留下。”
暗社引以为傲的战斗先锋队,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在自家训练基地被集体暗杀,而且还是处在于靖的眼皮底下。
“据说暗杀者在现场,用鲜血画了一朵鸢尾花。”
令多少道上成员闻风丧胆的、蓝鸢尾的死亡标志。
是钟黎。
“我不清楚钟黎姐为什么这样急切地要去打击暗社,但我知道,这绝不是主人的命令。”尹宸星缓缓摘下眼镜,眸色幽黑深沉,他低声叹息,“而且她这么做,无异于是在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暗社已经出动大批精英人马全面搜索,并发布了对她的格杀令——虽说以钟黎的实力,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对方所擒,且恐怕现在早已逃出国内了,但是她这样做终究还是冒险的成分比较大。
何况,暗社如今还是无极名义上的盟友,她何必急于削弱暗社力量呢?
楚霁沉吟半晌道:“钟黎姐绝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她会选择这条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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