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端了。
倌奴突然笑道:“说什么替我保管才是最安全的?其实奴知道主人在说慌,主人也知道奴知主人在说谎,可主人还是在说谎。”
大椿看着人登记完后,靠近倌奴小声道:“倌奴有所不知,你之前欠丁叔的那三百五十金其实是公中的钱,而这笔公中的钱是我的小金库。丁叔只是为了讨好我,让我的小金库更丰厚。所以之前倌奴赚钱还给丁叔,其实就是丁叔手里过一圈,又给了我,而我付你的包.场费,赏金,嫖.资,在你这里转手一圈,还是给了我。金钱真是好东西,左手进右手出,转来转去,还是回了我的口袋。”
大椿满意地看着倌奴愤恨不平的样子,骄傲地说:“我就要教你学会一个道理,我是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只是我的贱.奴,贱.奴应该替主人赚钱,我睡你是你的荣幸,白.嫖你天经地义。”
说毕笑哈哈地走了。
倌奴的牙齿都要咬碎了,手指甲已经将掌心掐出血印来。
……
大椿给倌奴重新调整了生活作息,倌奴每日早晨来祖屋伺侍他,午食过后,龟.奴接倌奴回鹿馆,毕竟鹿馆的生意是下午才开始。
祖宅里的人都知道倌奴的新身份,也知大椿是倌奴的主家,只是这个奴籍身份暂时还未对外公开,毕竟族人都看不起奴籍,若是恩客们知道鹿倌是奴籍,鹿倌的身价肯定要下跌的,这样会影响收入。
大椿下了令,知道倌奴新身份的人,不能将此消息透露出去。
自从倌奴每日早晨过来,大椿也调整了生活作息,早晨多在床上躺一会,一柱撑天也不急着下床冲冷水浴了,而是让倌奴替他消火。
倌奴每日清晨天将亮在院子里冲冰水浴,近日大雪,井水也冻结,倌奴就光着身子到积雪层里扑腾几番,再进屋换上干衣准备去大椿房里,伺侍主人起床是倌奴分内事,大椿要求多,早晨兴致很高。
主人起床后,倌奴要在身边递洗面布巾,主人冲了凉,倌奴要替主人擦身,替主人更衣。
大椿的习惯上午处理族内事务,桌案上总会推积些昨日承上来的要务,要么看帐,对帐,要么查阅资料,此时倌奴不得闲,端茶递水是小,大椿看了一会累了,唤倌奴来替他放松一下。
族长坐在大桌前,桌布三面垂直于地,倌奴跪坐在大桌布内里,三周有桌布挡住,外人进屋只能看到族长,看不到桌子底下还有个奴隶,有叔伯们进来询问事情,或遇叔伯们一起商量讨论事情,大椿都稳坐在大桌后的椅子上不用起身相迎,倌奴在桌内或跪或坐,手不能停的替大椿按摩双腿或足掌。
倌奴的按摩功夫练得好,对足掌的穴位力度拿捏得很到位,再往小腿上沿经脉推按,再沿大腿根上桉。
常是按得舒服了,大椿直接指一指胯间,不用说一个字,倌奴就知主人的意思,会主动含住主人的那物件,大椿会通过一些肢体语言转告倌奴该怎么做。
例如大椿在与羊丁讨论帐本,大椿道:“咳,我知道,这帐……”
咳字代表用力一点,倌奴就会用力一点。
有时候用力过猛,会发出细微的叭唧声,大椿会适时的端过茶杯喝茶。
几次众叔伯在大椿屋里开会,为了些不同的意见互相吵起来,大椿听得烦了,竟全心全意去体会倌奴的服务,然后交待出来。
大椿对倌奴有一个特殊要求,但凡替他囗出来,必须全部吃下去,周边要舔干净,吃完后,倌奴须说:“奴今日吃了主人的精华,奴祝愿主人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侍到晌午,大椿会与倌奴同桌吃饭,大椿会说:“来,倌奴,今日赏你入座。”
倌奴谢过,上桌用饭不能伸远筷夹远处的菜,只能吃身前的菜。
其实这些主家与奴隶同桌吃饭的规矩真不是大椿在为难倌奴,阶级身份使然,只是生而为奴者从小就这样,早就习惯了,而倌奴刚为奴不久,不习惯而已。
用饭后,倌奴告辞,回鹿馆可以小睡午觉,养足精力,以全新的精神状态,迎接傍晚开始继续而来的客人
鹿馆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从之前排队预约的盛况,到后来随到随玩。
大椿翻看鹿馆的帐本,毫不避讳倌奴在桌下替他囗,就问羊丁为何鹿馆的生意这么差。
羊丁道:“许是羊十六透露了鹿倌的奴籍身份,所以生意才少了。”
大椿摇头道:“不对,鹿倌的生意收入牵扯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身边不会有人透露给羊十六。若是众人已知鹿倌是奴隶,肯定是不会再来了,现在还是有些生意,段然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羊丁又道:“许是,粮要不够了,听闻邻村马家村有一家六口被饿死,几日后才被发现。”
大椿又摇头道:“粮不够?我羊村是富村,除了财富多,余粮也多,不会是粮不够。”
羊丁想了想,又道:“许是大家觉得鲜新感过了,鹿馆只有一个男倌,不如换些新鲜货。”
大椿默了半晌:“丁叔说得有道理,这的确是个问题,容我想想。”
羊丁走后,大椿摸着倌奴的脑袋,满足地叹道:“含住,用舌头,倌奴的舌头就是好,灵巧润.滑,再继续,不要停。”
晌午一起用饭时,大椿看了倌奴半晌突道:“你这些日子生意少了,定是族人已将你玩.腻了,如果把你换到别的馆去,挖个新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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