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
张承宇张承宇点了点头,点完后又忽然想起她看不到,于是道:“好!我现在就在回研究所的路上!”
张承宇在打电话的时候,旁边的陆博衍一直礼貌的没有出声,他挂了电话,不好意思道:“抱歉,工作上的事情!”
陆博衍摇头道:“没什么!”顿了顿,他又道:“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好,就不能请假多休息两天,等身体恢复了再去上班吗?”
张承宇怔了一下,想起他刚刚说的要回研究所,被陆博衍听到了,于是笑道:“没办法,工作忙!而且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陆博衍皱了皱眉,道:“还是应该等彻底恢复了再去上班比较好!”
张承宇哈哈道:“这有什么!只是小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为了保证研究进度,还做过边挂着点滴边研究的事情呢!”
闻言,陆博衍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张承宇见他面色严肃,也不再打哈哈,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陆博衍沉默了半晌,道:“你一直都这么拼吗?”
“哈?”张承宇愣了愣,而后道:“拼?我只是一直在做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也算不上是多拼吧!再说了,世界上比我还要拼的人多了去了!”
过了一会儿,陆博衍又道:“你不累吗?”
张承宇以为他是在问他现在身体累不累,他答道:“不累啊!我都在你家睡那么久了,刚睡醒,怎么会累!”
陆博衍“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张承宇也沉默下来。陆博衍的车上很清爽,没有过多的装饰,他们现在还在郊外,空气也清新,张承宇开了车窗,侧首看着窗外,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关注过身边的风景了,此时竟然觉得郊外的景色也是不错的。他正看得起劲,车窗却在这个时候关上了,张承宇好奇的看向陆博衍。
陆博衍看了他一眼,道:“风大!你病还没好,别再吹发烧了!”
张承宇心里又是一暖,也不再坚持,隔着玻璃看向窗外!
陆博衍又道:“你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等下到了,我叫你!”
其实张承宇此时并不累,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干坐着又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就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假装休息。车厢里面静悄悄的,张承宇虽然闭着眼睛,但却能感觉到似乎有一道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靠着靠着,他觉又倦意来袭,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博衍带着一抹复杂之色看着身边熟睡的人,一只手缓缓伸了过去,似要抚上那人的清秀的脸庞,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那张那他魂牵梦绕了无数次的脸的时候,他却硬生生的停住了。最终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汽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当张承宇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市区了,只是还没到研究所。他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也就是说车行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到研究所,通常,郊区到市区最多一个多小时就行了。张承宇都有些怀疑陆博衍这车是不是坏了,怎么走那么慢?不过他没好意思问出口,人家可是好心送他回来,怎么还好意思嫌弃人家的车慢?
陆博衍见他醒了,道:“好点了吗?”
张承宇点了点头,歉然道:“没想到竟然又睡着了!”
陆博衍道:“你太累了!是该休息!”
汽车十五分钟后到了研究所门口,张承宇刚要下车,忽被陆博衍拉住了,他转身从后座拿起一袋早已准备好的药交到他手上,道:“按时吃!用量和用法上面都有写!”
张承宇怔了怔,道:“谢谢!那下次再见!”说完,就直奔所里面。
陆博衍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看不见了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张承宇直接去了研究所的c区找王翕。他到的时候,王翕正和另外几名教授在女尸旁边激烈的谈论着什么,他见张承宇过来了,忙对他招手,道:“快过来!”
张承宇走了过去,看到那女尸已经做了处理,正存放在一副透明的玻璃里面。她身上的嫁衣衬得她整个人妖冶又绝世。王翕道:“承宇,来的正好,我们方才正在讨论这个黄符的事情!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张承宇道:“怎么了?”
王翕道:“你先来看看这道符!”
张承宇闻言,低下头去,仔细的打量起那道黄符来。纸张的颜色是很常见的那种黄色,并不鲜亮,上面用红色的朱砂划了几笔奇怪的符文,除了纸张表面有些反光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张承宇看了一会儿,道:“纸张保存的很完整啊,颜色呈微暗的黄色,应该是用姜黄染成的。看材质,应该是明代那时候质量上乘的熟宣。另外,符纸表面反光……”他又仔细看了看,道:“上面打了一层油蜡,正是这层油蜡,所以这张纸才能在潮湿的地下一直不腐。”说完,他抬头看着王翕,道:“怎么了教授,有问题吗?”
王翕道:“你说的没错。只是我们刚才在争论的是要不要把这张黄符纸取下来。”
“不能取。这是道家的符纸,意为镇压。既然贴在上面,肯定是有其特殊含义的,兴许是镇压这什么东西呢,取了不吉利,绝对不能取下来,我不同意!”说这话的也是所里的一位老教授,名叫蔡志诚。但这位蔡教授与常人不同,他是历史上道教的忠实拥护者,大学的时候曾经选修过“历史道家学派的演变”这一门课程,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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