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国,你会不会想我?」
严斯谨怔一怔,并未答话,内心开始希望曾纽能赶快离开。
曾纽一点没觉得不高兴,「我到了那里,一定会每天打电话给你。」
信誓旦旦的口吻像是掏出肺腑,容不得一丝怀疑般。凝视对方闪亮的深瞳,严斯谨有些想相信却不敢相信,「……随便你……」
见对方终於吭声,曾纽内心大喜,忍不住伸手拥抱严斯谨的身体塞入怀中,而那层棉被也被两人的身体相挤掉落下来。
亲手触到对方皮肤,曾纽一下升起强烈的yù_wàng,而严斯谨身上依旧鲜明的痕迹又让他立刻忆起昨晚那些激烈煽情的画面,他不禁吻上严斯谨的脖子,「老板,你身体好了吗……我想要你。」
猜到免不了这些苟且之事,但严斯谨还是略微愣住,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哪里吸引之处,揣摩大约是做发泄的最佳用品。刚才曾纽所言去美国、取消订婚之类也都是撒谎胡诌,严斯谨忍不住埋怨自己差点又相信了对方的话。
曾纽说的话不是问句而是命令,根本无意理睬严斯谨的应允与否,他强行探手伸入被窝里。
无论严斯谨的身体,还是被窝内的温度都勾引曾纽的欲火越烧越旺,揉搓男人的身体,曾纽竟忽然很想开口诉说以前反复过的那些话──我喜欢你……
可是,事已至此,说与不说又有什麽差别?些许意识到已经无法挽回的死局,曾纽一横心,索性住了嘴,压到严斯谨上方,擅自在对方全身点火,试图引起严斯谨曾有过的热情反应。
任曾纽为所欲为,严斯谨思及也许这真的是最後一次,一咬牙决意忍耐罢了,顺势也忽略了自己前几秒还认定曾纽所言皆为虚假的念头。
虽然比昨天温柔许多,也稍做前戏,但粗壮的铁器挤入身体时,严斯谨依旧感到止不住的疼痛。
少年模样的人在性事中,一点也不具青涩或羞赧,总是如同野兽一样横行霸道、野蛮粗鲁。
严斯谨也已有所自知,任著少年劈开他身体的性器在他密穴中来回chōu_chā,就算内心再为反感和不信,但已经习惯对方的身体依旧渐渐溢起快感。
身後的肉壁紧缠上曾纽愈发可怖的热物,极尽贪婪地吞吐那噬人凶器外,严斯谨的分身也不断立高,好像恨不得能获得对方滋润。
恨死自己yín_dàng下贱的身体,可严斯谨并非意志坚强之人,他虽极力维持自己些微的清醒,但身体仍忠诚地表现兴奋,死命绞住曾纽下身,好像一秒也无法分开。
对方身体温热,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更是炽热高温,但严斯谨却觉凉意蔓延在心头,然而腰部依旧扭动,腿脚缠上少年精壮的腰身。
「好棒……老板,你的身体好棒……」仰头嘶吼的少年可怕到一个境界,严斯谨闭眼流泪,却仍躲不开眼前淫景与过往记忆的交缠。
「唔唔……嗯……哈哈哈……」好像被看穿自己微弱的压抑,曾纽似要剥掉严斯谨最後一丝维持尊严的外表,大力撞击男人体内最敏感之处。
「叫啊,叫出来……老板,你很喜欢我这麽干你的,不是吗?」
摇头哭泣,严斯谨咬破嘴唇,想要杀死自己,但面对曾纽高超的技巧以及早就臣服的身体,最後的关卡终被突破,白齿间渐渐流泻出放浪的呻吟,夹著止不住的哭泣喘息。
曾纽的性器依旧在严斯谨体内律动,伴上床铺吱嘎作响的声音,动作愈发加剧,严斯谨的心也不断下沈,直至完全堕入绝望……
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任他去吧……这样安慰自己,严斯谨在激烈情事结束後,终於找回睁眼的勇气。
黑暗中,曾纽拥著他,回味余韵般地亲吻他的胸膛,时而抬起脸,对他露出孩子气的甜美笑容。
严斯谨竟还是忍不住心动,想要摸一摸那张貌似天使的面孔。
几番犹豫之後,悄悄伸长手,指尖轻微碰触曾纽柔发,严斯谨更觉痛苦。
「老板,你还在生气吗?」
似是察觉到严斯谨温柔的举止,趴在严斯谨上方的曾纽好像一下又起了劲,俯在严斯谨腿间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没有声音,严斯谨别过脸。
曾纽摸不清自己的心,突然就拉大严斯谨双腿,借著刚才已经连续好几次性事遗留的白液,沈入对方体内。
贯穿摇摆的动作再次开始,「老板,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难道不会舍不得我?」
「……唔……嗯嗯……明、明天什麽时候走?」
亲吻严斯谨的胸口,舌头掠过已经充血颤抖的乳首,曾纽言语糊涂、声音发闷,「下午三点。」
「……我,嗯嗯……不会送你……嗯……」
「我知道。」抬起头,黑瞳比钻石还要璀璨,曾纽的眼慑住严斯谨。他慢慢吻上严斯谨的嘴唇,并未抗拒或配合,曾纽侵入严斯谨口内。
他是要走了,所以就这样吧,那样也好……不断告诫自己,严斯谨的身体也再次燃起渴求,唇舌与其激烈交缠。
深埋於严斯谨温暖的体内,曾纽不断变化各种体位,不知餍足地夺取一切。
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这样……听见自己可耻的呻吟,严斯谨重复安慰自己的话。庆幸对方终要离开、厌恨自己的下贱,或是仍有依依不舍,严斯谨无法在混乱的心情中找到出口。
只有床依旧在动,下身依旧咬紧曾纽的性器,一屋子的粗喘呻吟淫靡,毫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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