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碰我,是你给他这个权力,所有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但现在却又来搞捉奸,你到底是想报复我还是报复他?”
她听到贺宁煊的冷笑,吓得松了手。
贺宁煊转过身,闻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她告诉自己不必畏惧,绷着脸直直迎上,不卑不亢地面对他。
“我允许哪个男人碰你?说。”
闻樱听完,指着他怒斥,“你敢说huàn_qī不是你的主意?”
贺宁煊没吭声,眸子垂下,遮挡了那瞬间的神色。
闻樱以为他这个罪魁祸首要逃避这个问题,当场气急,冲过去狠狠打他。
“混蛋,混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让我接触这些!我会变的,我会贪心,你就那么自信地以为,我闻樱全身心都必须属于你吗?”
他忽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她,“不然呢?”语气已经说不清是威胁还是自负。
闻樱深吸一口气,干脆把心一横,“你几乎是默认了我出轨,知道吗!现在别指望我对你有愧疚!”这句话掺杂了愤怒赌气的成分。
听到这,贺承越笑了,齿列间染满鲜血,看向贺宁煊的目光带着极为明显的嘲弄。
贺宁煊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回闻樱身上。
把贺承越揍成那样血淋淋的,那贺宁煊的目标就已经变了,该回到正题上,不是吗?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漆黑的眼眸宛如修罗,深不见底。脸色明明冷到极致,眸光却是一团凶猛的火,让闻樱感觉冰火两重天,害怕的程度一再飙升。
他的情绪,汹涌激烈,却又全沉在海底,好像下一刻会搅起巨浪,瞬间摧毁所有,甚至包括他最心疼的她。
闻樱看着眼前的人,身体不住地阵阵发麻发颤,心脏被尖锐的丝线一点点地缠紧。
“你……你要干什么……”下一刻,她未说完的话竟被尖利的惊呼取代,“——啊!”
“扑通!”闻樱重重跌在床上,她反应过来后,拼命缩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往后挣扎,充满惊恐地望着他。
他把她的脚腕一拽,直接将她拉过来。
他的逼近,让周遭的空气都寒了几分,但又带着一股诡异的热度。那种格外强烈的压迫,让闻樱快要透不过气。
“宁煊,不……”她倔强地摇着头,无法克制地想要瑟缩,“你不要过来,不要靠近……”
她的腿被他大力拧开,深红的蜜唇完全暴露出来。那一刻,她真的觉得他发了疯。
“——啊!不……不!你住手!”
贺承越伤的很重,左脚几乎骨裂,锥心刺骨的疼,简直无法动弹,他以为贺宁煊过分成这样,够了!但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血液再次涌上他的眼睛。
“妈的!”他狠狠怒骂,忍着剧痛站起,不管不顾地冲来。但贺宁煊抬手挡住了他,再狠劲将他一推。贺承越跟他不相上下,可实在要说,他跟贺宁煊还是隔了层冷酷的狠劲,他真的没他那么残忍。
对贺宁煊来说,这甚至都不算什么,因为下一刻,几个警察竟然冲了进来。贺承越以为是女佣喊来救场的,但再看第二眼,哪是什么警察,根本就是保镖!
毋庸置疑,是贺宁煊的人。
贺承越骤然惊觉,除了最开始听到女佣的叫声,后来整栋别墅都寂静的像是坟墓,警察和救兵迟迟不来。
恐怕,整个房子都已经守满了贺宁煊的人。这里,此刻,就像是他的私人刑罚场。
这个可怕的男人!
闻樱痛哭起来,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甚至喃喃念着,“我错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放过我……”
他给她揩掉眼泪,但却没有任何怜悯。
闻樱被他翻转了身子,紧接着,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这样直接捅进来。
贺承越通红的双眸近乎滴血,他怔怔地看着闻樱的腿根子被打开,正中心的蜜地被强行入侵,凶狠地插入了她的yīn_dào,窄缝般的膣口被强撑到最大,毫无预兆地被进入最脆弱的地方。从她的腿根处,溢出了暗红的血渍,正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淌。
贺承越想跟贺宁煊拼命,但被保镖死死摁住。
甚至,必须看。
“唔!”闻樱死死压住自己的呻吟,将软弱的呼喊扼杀在喉咙里。
她不,拼了命都不!凭什么让贺宁煊得逞?这个男人就是疯子,就是变态,多喜欢把她折磨到脆弱无助,她不愿遂了他的意。
但泪水还是瞬间模糊了闻樱的眼眶。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完全覆住了她的身体,实力悬殊,无处可逃。
她的臀部,被迫紧紧贴着他的下体,被他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她把下唇咬出血来,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
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令她看不清周遭的人,这样能掩耳盗铃地遮掩,被当众强暴的丑态。
她身体里的水,似乎都通过眼泪流了出来,他chōu_chā的越狠,她反而越干,细嫩的肉穴越绞越紧,甚至阵阵痉挛。
快感和疼痛,羞耻和屈辱,在这场疯狂的xìng_ài里早已没有了界限。
闻樱最终还是撑不住了,腰部以上无力地陷下去,只余双手揪着床单。
贺宁煊过来的目的并不是捉奸,而是带她回去,并且彻底断绝她和承越。
他并不想惩罚她,甚至觉得该接受惩罚和报应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失控成这样,被极度的愤怒瞬间埋葬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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