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烦恼、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人乱搞,她就会反感、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么乱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能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么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shuāng_rǔ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yīn_dào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chōu_chā。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复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绷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抬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并没想到什么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
闻樱嗤笑,“是发小吧?”
他没回答,似乎浅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闻樱,闻樱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想要我乖乖待在家,那你就得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宠溺的很,“好。”一手轻轻抚着她后脑勺。
这样温情的拥抱便能很好地抚慰她,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他的胸膛很宽厚,趴上去就不想起来。
这种时刻适合接吻。
她腰间缠着他的手臂,唇间入侵的是他的唇齿。
轻喘着,她微微仰面,白皙脆弱的颈项暴露给他,他用灵活的唇舌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点燃火种。
难耐不已,她衬衣上面的纽扣被扯开,露出小片白嫩的乳。
他把手探进去,隔着胸罩揉捏那团。
她有点羞耻,低声催促:“回家嘛,不要在这里。”
他恋恋不舍好片刻,修长的手指刚插入蕾丝乳罩的边儿,那片饱满滑腻诱他深入。
稍作停顿,他把手抽回来,转而将她抱起,她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脖子。
他没有把她放到副驾,而是宽敞的后座,并且顺势压住她。
一手扯她衬衣,让裹着罩的sū_xiōng完全露出来,另一手探到她裙摆下,指头勾住小内裤的边,往下一拽。
“砰”车门关上了,后座很疏朗,但她跟他是这样的姿势,瞬间显得逼仄拥挤。
“你不会要在这里跟我做?”她大腿内侧微微发紧,眉心也细细地拧着,“还疼呢。”
他当然是有分寸的,但就是克制不住。
小内裤挂在她脚踝,她下体半开半合,赤裸裸地对着他。
他先是看,然后凑近,沉迷似的嗅。
他浓厚的呼吸,又湿又重,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娇嫩的yīn_b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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