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死死盯着书架上被她插错了位置的《城堡》。
“sir?”
“……”
“sir,我们行动吗?”对面再次寻求确认。
“先跟着她。”我抖着手挂断电话,紧紧咬着牙齿。
生活似乎回到了从前。
从剧院回来的那天我甚至无法忍受这种习惯突然被改变的愤怒。
空荡整齐的床,枕头甚至没一个掉在地上,阁楼的锁再没多一道因为被撬而多出的划痕,书房桌子上的摆设依旧整齐,冰箱里的三明治盒子也没被吃得只剩下去边吐司。
我点燃一支烟,看着眼前青灰色的烟雾,突然将它甩在地上,把寝具和衣帽间的衣服通通拖出来,扔进楼下门口的铁垃圾桶里,淋了汽油,静静看它们燃烧。
不,这不够。
我扭身,将所有能搬动的家具搬了出来,三明治盒子,书,床垫,床头矮几,浴巾,洗漱用品,窗帘,吊灯,扯断了线的电话,所有的一切,淋了半桶汽油,静静看它燃烧。
“回长岛。”我对,他利落的为我打开了车门。
车转头,我从车窗盯着那堆焰火,胸口闷得难受,“从
hub找两个女孩来。”
我端着1958的皮诺,扫了眼坐在对面的两个女人。
她们局促不安,二十美元kǒu_jiāo一次对她们来说已经算是好生意了,八百美元的买卖可能从未见过。
“愣着干什么?做点什么。”我转了转酒杯,意识到自己正挺直着脊背端坐在沙发上,直接向后仰倒在靠背上,并用力扯着脖颈上的领带,领带夹直接崩向地板,发出不小的金属碰撞声。
她们局促的站起身,黑色裙子紧紧裹着两具年轻漂亮的躯体,衬出丰满的胸部和臀部。
“请你们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我命令着,扯开衬衫扣子。
“请舔她的下体。”
“愣着做什么,你没反应的吗?”
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女人正用手指互相贯穿着对方的私密部位,发出一阵阵美好的叫声。
我坐在沙发上,眼睛飘到窗外,对面的公园。
直到皮鞋上有了些许压力。
她们正匍匐在我脚下,邀宠的眼神,舌尖划过我的皮鞋鞋面。
“请你们再做一次。”我直直看着她们。
她们开始重新亲吻,仿佛对方是自己一生的挚爱,而对方的口腔是那么美味又可口。
我弯腰将鞋子脱下,狠狠砸向她们的头。
她们被惊得突然停下,惶恐的看着我,又迅速转身抓了自己的衣服打算夺门而逃。
我将酒杯轻轻放在玻璃桌上,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
她们的惊恐更多了,急忙扭身拿装着自己辛苦一天赚来的钞票,直到眼神双双定格在我手中举着的一叠美钞上,挣扎着。
“夜还很长。”我看她们默认留下,提醒着,扬起皮带用力抽向她们。
“我需要你们叫得好听些。”我提醒道,继续朝那些大片的漂亮皮肤甩着皮带。
她可不会叫床,她只会用力忍着。
她甚至还会在我叫床的时候脸红。
为什么她会有黑色的毛发?
oh
不,亚洲人的毛发全都是黑色的。
但是现在女士们不是流行剃毛吗?
眉毛以下一根都没有。
她的下面也是黑色的、浓密的毛发。
每次我进入的时候,总会带一部分进去,合着我的。
我只见过一次她剃了毛发的时候,那还是我做的。
我亲手做的。
当时我只想在她的大腿内侧,根部的位置纹上我的名字,其实那些毛发并不碍事。
但我就是想把它们剃掉。
我只是想看看……
我想看看,她看起来是不是跟用起来感觉一样好。
当然,我真不该看。
因为那次做得太多,用力太重,她里面那一层薄薄的粉色嫩肉甚至被我扯出了两个小口,一丝丝的渗血。
我甚至在那之后下手轻了许多,换了更不伤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我真不该手下留情!
或者说这种妥协的姿态让我无比恼火!
书桌上一个牛皮纸袋,整齐摆着。
自从它被放在那,整整一天我没碰过那张桌面半根手指,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恶性病菌。
我盯着它,胸口被愤怒烧得发闷。
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仿佛患了绝症,它就是一剂能吊着命却无法治愈的药。
我带着手套,将它甩在琉璃台上。
然后一次次“不经意”的经过它,去冰箱拿啤酒,苹果,三明治。
当我无法再塞下任何东西的时候,转而开始将不着边的东西分成尽量多次的放进冰箱。
而等到无意识的将电话线用力扯断,打算也把它塞进冰箱的时候,我停下了这愚蠢的行为,将电话摆在牛皮纸袋的一旁,伸手握着暗黄色的纸,缓缓拆着。
回形针别着她的照片,急匆匆的侧脸,抱着个食物堆得老高的纸袋子,和一个记事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她在什么时间去了哪里,跟谁见面聊了什么,附录是那些人的详细资料。
哼!她过得可真好!
甚至没有学历就已经开始跟着个名气不大也不小的乐团演出了!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抱着块裹着一团东西的毯子行色匆匆的侧脸,零下十度的冬季,她正朝自己唯一空出的手哈气,钻进一栋半旧的公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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