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挺起高高的胸脯把雪白的乳儿送入他的口中,声潮一浪高过一浪“嗯……嗯……斐郎……不要停……再大力些。”
两个人在水中尽情的释放自己,鱼水之欢,月夜春色,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梵不知在水中被他要了多少次,感觉下面又肿又痛。肉穴一次次的被填得满满的,现在晕乎乎的被他抱在怀中。
斐炫冥心中溢满柔情,在她眼睛上落下轻轻一吻:“走吧,我抱你回去。”
他只穿湿漉漉的亵裤贴紧着大腿,露出精壮的上身,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拧干,全部包裹住沈梵不让她暴露一丝肉色。
施展轻功快速的带她回去,以免让她弱小的身子着凉。
斐炫冥心里不免有些自责。对于她,自己总是自持不得,太过孟浪。
强强对决
沈之钰在宫外有一处私宅,基本上没什么人知道。打理这处宅子的就是两个聋哑之人。
晚上他闲暇之余会来这里,这里藏着他心中的秘密。
书房里,主房内,都挂有他手绘梵儿的画像。在他梦里梵儿出现的各种形态,他都画下来。睡卧美人图,出浴图,两人交缠的……
手指轻抚着画里的少女,像珍宝一般。
“十王爷,好兴致啊!书房中那么多美人图”来的人摇着折扇走进来。
沈之钰一挥手把所有画像都打落,不让别人亵渎她。
沈之钰很是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是十王爷飞鸽传信让我寻来此地商议要事吗?”男子不禁疑惑的问道。
沈之钰心中暗道不好:“估计是我们的事被人察觉,引你出来,对付我。二皇子请速速离开。”
男子是敌国庆陵国的二皇子秦岭,如果被人发现,沈之钰与敌国皇子来往便是通敌叛国之罪,其罪当诛。
谁知此时外面已燃起熊熊大火,沈之钰与秦岭被困在大火中,门窗已被人悄悄地堵上,求助不成,走投无路。
有巡夜的人发现火灾立马打起更鼓大声呼叫“走水了……走水了……”这次衙役的人好似能预计这里能发生火灾一样,早已到达这里救火。
“怎么办?出不去了。”秦岭焦急的看着他。
沈之钰咳喘着,缺氧的感觉,身边火灼烫的温度,还有随时会倒下来的横梁……
“那里可以出去。”沈之钰随手一指,秦岭顺着看过去。
沈之钰趁其不备,拿着匕首在秦岭背后果决的捅了几刀。
秦岭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指着沈之钰:“你……你……”
“你死总比我死好吧。”沈之钰冷冷地说道。
在各怀心思中,一名穿着夜行衣的男子站在树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冲天火焰,看火势越来越大,其实,沈之钰就这么干脆死了,也不错。
这点麻烦,比起沈之钰活着的后患,简直轻微到不值一提。
从黑衣人寂冷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沈之钰起了杀心。
大火被扑灭,一具烧焦的尸体被衙役抬出来,而沈之钰除了衣服被烧毁一些外,安然无恙。走出来的姿态不失狼狈,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黑衣人沉默片刻,略有些遗憾的眼神。
沈之钰离开火场后,他更觉得这是因果报应:他想他死,而他也想他死!
一箭双雕的计谋让沈之钰自揭一块伤疤连着骨,又让沈之钰亲手画的画像全部葬藏于火海之中。
禁忌之爱暴露
不得不说沈之钰在这件事情上处理得十分周全。
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宣称为国为民改进了很多制度苛捐杂税,因而得罪了很多不同的党羽,仇家太多被不明身份的刺客刺杀,为自保失手将刺客杀死。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对庆陵国的解释为二皇子秦岭的死,是有人发现了他们之间有来往,故意设圈套,不花一兵一卒就能将他跟二皇子谋害,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可以出兵攻打庆陵国。而发现这个秘密的人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斐炫冥。
沈之钰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斐炫冥身上,现在迫在眉睫的就是弄死斐炫冥,便死无对证。
今日宫中设家宴,难得大家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相谈甚欢。
沈梵不禁多喝了几杯果酒,有点微醺,面朝红润,唤婢女陪她出去散散酒气。
宴上她的一举一动沈之钰都看在眼里,随后他也出去了。
沈梵走到九曲桥上看着水中游得正欢的鱼儿,不由想起那一夜的荒唐,一脸娇羞。
沈之钰挥手示意她身后的婢女全部退下,轻轻地走近她。
吹了风,让沈梵头更晕,脚有些软得站不住,身体往前倾,这时她纤细的腰上一只灼热的大手稳定住她,往后一拉让她靠在结实的胸膛上,一股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梵儿,小心!”
沈梵侧脸抬起头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眼神迷茫:“嗯……皇叔!”
这糯糯的声音像是娇嗔呼唤情人般令人陶醉,他不由心神一震,呼吸加重了一些。
“怎么喝那么多酒?”沈之钰一边关切的问一边在她颈间吸取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高兴啊!”
“梵儿,想我吗……?”男性浓烈的气息在她颈间游走。
沈梵晕乎乎的,像小孩跟大人撒娇一样:“嗯……想的,想皇叔带我去玩,买好吃的,帮我剥橘子!”
沈之钰黑眸中浓情肆意极其温柔道:“好……我给梵儿剥一辈子的橘子!”
沈梵回头嫣然一笑:“皇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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