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鹿特丹,前女王王宫,阿卡多在弗朗克?艾尔斯通纳的陪同下,被党卫军第0师的特勤护卫簇拥着,进入了这个辉煌的宫殿。作为在荷兰的元首行辕,这里依旧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奢华,不过比起女王在的时候,显然这里已经关闭了大多数房间的使用。
阿卡多径直走到他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了。几个小时之后,元首的特快专列终于到达荷兰,官方正式承认的元首,终于到达了荷兰。
一名军官走进阿卡多的房间,低头对阿卡多汇报了刚刚的消息:“我的元首,在火车站,那些人派出了杀手,不过我们跟踪的情况是这样的,这个杀手是一个在荷兰投资的陆军中将联系的,他和一些人因为在荷兰的所作所为,被迫铤而走险。”
“杀手在火车站组装狙击步枪的时候,我们的人对其进行了抓捕。对方并非什么厉害的角色,我们抓到了活口,也拿到了非常详细的口供。”那名军官低声说道:“安娜小姐已经把那个人扭送给了海德里希将军的手下。”
“那群蠢材还真的动手了?还真的要对帝国的元首下杀手,他们觉得目前的情况,换成自己也能让德国成为天下第一的强国?”阿卡多冷笑了一声,然后似乎在问这些问题,又似乎单纯只是在嘀咕而已。他看向那个军官,然后冷冷的说道:“既然这些人觉得自己可以打破规矩,那么我就让他们知道究竟什么人可以打破这些规矩!”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名军官的身边,然后面无表情的下达了命令:“去吧,把那些人统统抓起来,不用找什么证据了,直接在皇宫前面执行枪决,理由就是阴谋破坏帝国建设,违反帝国法律!当着荷兰人的面来杀,杀的血腥残酷!然后我们再来看看,什么人坐不住了,什么人知道错了!”
……
一名老者站在椅子上,扫视了一眼自己的房间,看着已经倒在地上,从鼻子和眼睛里流出鲜血的老妇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几个儿子还有女儿盯着手里的毒药,哭喊着抱成一团:“父亲!我们不想死!我们不想死啊!您自己派人暗杀元首,不是我们啊!我们也许还能活,我们不想吃这个东西!”
“糊涂啊!糊涂!你们觉得海德里希那个走狗,会放过你们么?现在还能自己选一个死法,等到被人家抓起来,你们就知道,即便是死,也是一种奢望了!”老人痛心疾首的跺着脚劝道。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自己被那些混蛋诱惑,在荷兰兴建了大量的工厂,原本也是一等一的实业家,略微发展,将来也是能和如今风生水起的弗朗克?艾尔斯通纳比肩的著名商人,可是现在……
算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疯,竟然和那些白痴妄想起刺杀元首这种事情,现在不仅仅是要自己去死,连整个家族都要跟着陪葬。一失足,真的成了千古恨啊。
想到这里,他将房梁上垂下的绳索挽成了一个扣子,结成了一个套锁,然后将自己的脑袋钻到了套锁里面,他最后看了一眼仍然哭喊着不肯吃毒药的儿孙们,哀叹了一声之后,踢开了自己脚下的椅子。
荣华富贵很快就变成了过眼云烟,脚上那只名贵的被擦得锃亮的皮鞋,随着身体不再挺直,滑落到地板上,发出了咣当一声。穿着袜子的脚随着绳索的吱呀声微微的摇晃,最终一切都变得静止。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穿着党卫军军服的士兵就冲进了这个房间,他们沿着墙壁包围住了整间屋子,端着冲锋枪还有步枪,指着屋子中央,几个士兵冲上前去,一枪托砸在还在哭喊自己不是犯人的年轻人脸上,利索的将这些人都用手铐铐了起来。
“我父亲才是主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今天才知道真相!我们是支持元首的!”一个中年人大声的为自己辩护,希望可以让这些凶神恶煞的党卫军保持一些理智,不过显然他的努力是徒劳的,以为他才喊了几句,就有一名德国党卫军的军官走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那张原本干净的脸顿时扭曲起来,鞋底上的脏东西还有嘴角与鼻孔里流淌出来的鲜血顿时就让这个中年人闭上了嘴巴,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打了的时候,就已经被两个德国士兵按住了肩膀,分毫也挣扎不得。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们是第三帝国的公民,享受帝国法律的保护。”一个贵妇看见自己的男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尖声叫喊道。
那为首的德官冷哼了一声,满脸调笑的反问道:“哦?是么?我们不能?如果你们遵守帝国的法律,自然受到帝国的保护,那么我带着人来确实有些唐突了,不过……刺杀帝国元首,这罪名可是你们自找的。”
这个罪名一旦被扣死了,那么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也就都完蛋了,所以他们当然不会承认这么一个罪名,于是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嚷嚷起来:“我们不知道父亲他会这么做,如果我们知道了,肯定会阻止的!相信我们,我们都是忠于元首的,相信我们!”
把最要命的事情推给已经死去的前任家主,让一个死人为整个家族来背负罪责,这种事情他们做了不止一次,一般情况下他们推出一个家族分支出来顶罪就能蒙混过关。在他们的心里,这一次他们诚意满满,用的是家主的死来掩饰他们的罪恶,没有道理还追究他们的责任。
德官点了点头,让所有人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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