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的像是累了、乏了、动不了了,只是那甬道还是有力地将剑略一吸一吸的,显然是极尽勾`引之能是。说是怎么动不了了,都是假话。剑略却被柳祁撩逗得喉头发涩,赤身想对,身体的反应无所遁形,他那些冷漠的伪装显得尤其可笑。
更别说柳祁用的软膏里加了东西,为的是催那剑略的情。
也不知是药力发作了,还是别的原因,剑略确实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将柳祁反压在身下,狠狠地往里撞。那剑略提枪入巷,猛地往里碾,碾得那穴`口色泽越发的妍丽,像是春开的花瓣一样,还沁出晶莹的露液来。二人肉`体碰撞,发出了淫靡的声响,厢房里简陋的木板床也像是受不住这压力一样不住吱呀作响,和柳祁的细吟声、剑略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使这夜色也分外朦胧。
那柳祁的背上,也滴了剑略额头上的汗。
柳祁回过头,艰难地伸出手,抚摸剑略的脸颊。这次剑略也没有躲开,反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柳祁的脸,眼神炽热,似爱,又似恨。柳祁眯着眼看他,细细地喘着,又说:“阿略,你真好……”剑略咬牙说道:“你就是个浪货!”柳祁听了,不以为意,但脸上故作委屈:“这是哪里话……自上次……别后,我只有你……就等着这一晚……”剑略却道:“又蒙人!”那柳祁只道:“是真的,这些日子,都没有别人。我说了想要你,就是要你。”剑略明知他在作戏,但还是忍不住暗喜,却又将柳祁更用力地摁在床上,下腹更往下撞,将那团雪白的圆圆的肉都压扁了。
飞香直到玉杯深。消得厌厌痛饮。
前半夜的剑略如同被逼少女,后半夜的剑略则翻身做了山寨大王。
因此,前半夜的柳祁是如何高,后来就如何低,真是“凉雨打低残菡萏”。柳祁像是要快死在床上一样,只喘着气。他又想,好像剑略比从前强壮了许多,又还是他自己体弱不少了?
剑略只是不体贴他,仍横冲直撞,汹汹若狂,打桩似的入,拔刀一样的出,进进出出之间,柳祁像受刑的一样。那柳祁后来是认真流泪求他饶恕。剑略冷笑着,腰身仍那般直撞,手里捏住柳祁的咽喉,却不是要杀他,只是那样捏弄着,像猫儿逗弄老鼠一般,柳祁一时能不能入气呼吸,全仗他随心的松手不松手。
柳祁越发地紧张起来,那后`穴便跟着紧缩。剑略便往里一捅,冷笑道:“还吸呢。不知死活。”柳祁既厌恶也恐惧咽喉被扼的感觉,因他这一辈子最恨受制于人。无论谁扼过他的命脉,他都视之为仇敌,这也是他一再叛主的原因。
可剑略却不同。
剑略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玩弄一样扼他的颈,他又不怕,只是安心,身体却是低三下四的,跪在剑略的胯下,像是qín_shòu一样伏,大不成个样子。柳祁回过头来,泪水涟涟的,但心里居然踏实而甜蜜。剑略见他这个样子,不知怎的,又吻了上去。
这还是他们自许久以来头一次接吻。
柳祁感受到剑略夺走了他的呼吸。
在缠绵间,他既感受到剑略的爱,也感受到剑略的恨。
剑略将胯下的利器埋进柳祁最柔软的肉`体内,像是要占满这个身体一样,喷溅出许多热烈的液体。
第106章
柳祁感觉太好了。
然而,剑略很快将自己抽离,连同他的吻、他的手掌。他离开了床,问:“你满足了吗?”柳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到一手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流的是什么泪,这总是很奇怪的事情。他很少这样。
“我满足什么?”柳祁反而是有些迷惘了。
剑略说:“不是伺候好您了,您就把阿欢唤醒吗?”
柳祁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躺回床上。倒不是别的,他就是真的累了,被剑略弄散架了。他幽幽一叹:“他明日就会醒了。”剑略问:“当真?”柳祁冷笑:“我害他的命做什么?”剑略便也冷笑:“谁知道呢!”柳祁心中居然酸得死了,一句不说,只盖了被子:“你也来和我睡睡,一觉醒来,就知道我是不是说真的。”剑略道:“不必了。我得将欢王子安全送回。就不久留了。你自便吧。”言语之间,剑略已将衣衫整好,也不理会柳祁的反应,转身就走。
柳祁也不挽留,自顾自躲进被窝里,静静躺到了天明。
没什么能阻挡他好好睡觉,心中的美丽的哀愁也不行。
他现在的哀愁,仅仅来自于剑略。从前的魏略总千方百计要勾留柳祁的心,要这个浮萍浪子为他牵肠挂肚,却不得要领。如今撒开手来的剑略,却得到了这薄幸郎的朝思暮想。柳祁看着剑略来去如风,好像已经没了牵挂。然而柳祁心底,又很笃定,剑略只不过是从枕边的触手可及的绣鸳鸯变成了天边飞舞的纸鸢。无论剑略飞得多高多远,那根线还是拉在柳祁手上的。只是放风筝的人也总是免不得担心风太大、断了线。
故柳祁心间就多了不绝的相思意。
尽管如今剑略让柳祁魂牵梦绕,可这也铲除不了柳祁的劣根。待他客馆里与常无灵重逢,也是欢欣无限,倚在常无灵的怀里,像得了鱼的猫,微微眯着眼。常无灵背负着柳祁交待的任务,奔波在中原,冒死入宫见天子。须知天子冷酷多疑,他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也是险象环生。
如今常无灵不辱使命,终于又见着了柳祁,心中又是酸涩又是骄傲的,拥住了柳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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