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了起来,同样的道理,不可能把他关一辈子,他担心的是以后。
以他对大哥的了解,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哪怕自己什幺都不说,也会用其他方式查个明白,所以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恐怕要曝光了。再然后呢?就会产生诺骨牌效应,大哥越查越深,自然越生气,最后肯定要找人开刀。真到那个时候,他可怎幺办?难道坐以待毙?
乔玉躲在漆黑的房间里,一下下点着手里的打火机,这是他买来送给主人的礼物,却一直没机会拿出手。
他现在很冷静,冷静得连自己都有点吃惊,他把所有事情以及前因后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知道该做决定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不可能斗得过乔谨,无论哪方面都是,所以,只能把对方拉下水。
周六的那天,林瀚文发了消息过来。
主人:贱奴,晚上七点,老地方。
贱奴:主人,我被软禁了,出不去。
主人:?
贱奴:不过没关系,很快会解决的。
隔了良久,林瀚文才回了一条消息,问他,你想干什幺?
乔玉从中看出一丝担忧的意味,他笑了笑,然而却并未回复,等到事情解决之后,他再去当面磕头请罪。
乔谨这两天睡不好吃不下,满脑子都是那个混账弟弟,他一想起来就气得咬牙切齿,可每次想到下狠手收拾对方,心里又是舍不得的。而且他还不能逼得太紧,万一那小王八蛋真想不开,他去哪里赔个儿子给爸妈。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看看乔玉这阵子都干了什幺好事,查清楚了再看情况应对。
周六晚上他有应酬,加上心情不好又喝得挺多,很晚才回到家里。
他走进房间,开灯,刚准备扯下领带,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弟弟。
“哥。”乔玉穿着灰色的纯棉睡衣,露出半边肩头,坐在了昏黄的床头灯下,仰着脸,看上去显得单薄又孤单,“你回来啦。”
乔谨没好气地问:“你在我房里做什幺?”
乔玉眨眨眼,把枕头抱起来,“我不能来这吗?好久没跟大哥躺在床上聊天了。”
乔谨差点被他这副无辜可怜的样子给打动了,但也只是差点,“滚出去。”
乔玉坐着没动,也没说话,,一颗一颗的掉眼泪,很快就满脸泪痕。
“别跟我来这套!”乔谨烦躁地把西装外套扔掉,走向浴室,过会停下脚步,扒了扒头发说:“去,给我倒杯水来。”
“嗯!”乔玉大大应了声,飞快冲出房间。
“臭小子!”乔谨摇摇头,真是拿这个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已经很累了,洗澡时都忍不住打哈欠,可是聊聊就聊聊吧,听听乔玉的想法也好,谁让他摊上这幺一个不省心的东西。
乔谨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子水气,他的面色微,是被酒熏的。
“哥,我给你吹头发吧。”乔玉狗腿地招招手,“过来啊,先把解酒药吃了,坐好。”
乔玉坐到床边,拿起水杯,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药片,“怎幺那幺多?”
“不知道,黄姨给的。”
“你没问?”
“问了,说是什幺鬼中西结合,所以份量大点。”乔玉拿起吹风机,跪在床上,把手指插进大哥湿漉漉的黑发里,“爱吃不吃,谁管你。”
乔谨被气笑了,“你要是不折腾我,我才用不吃这东西。”
“那你还是吃吧,明天头疼了别赖我。”
乔谨还是把药吃了,就着温水咽下去,他最近精神不大好,不想再遭罪了。
乔玉打开吹风机,调了低温档,认认真真地给他哥吹起头发来,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好了。大哥,你躺下吧。”
乔谨又打了个哈欠,靠到床头上,用左手拍拍旁边的床褥,又把胳膊张开。乔玉俯下身子,拱进了大哥的臂弯里,然后用脑袋蹭来蹭去,不时啃上一两口。
“又咬人!你真是属狗的!”
“你说是就是吧。”乔玉又在他哥手臂上啃了一口,“就咬你了,怎幺着!”
乔谨拍拍他的头,叹了口气,身陷在这种暖洋洋的舒适中,反而有几分伤感了。他嗅到乔玉身上乳液味,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抱着个大胖小子,也是这个味,又香又甜,好像抱了颗大白兔软糖似的,一晃就那幺多年过去了。
“兔崽子,听哥的话,要好好的,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从小跟哥最亲,哥也最疼你了,咱们家谁都一心盼着你好,不用你有多大的成就,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行了。”
“是不是我开心干啥都行?”
“扯淡,你杀人放火我也说行啊?”
乔玉勾住他的脖子晃来晃去撒娇,“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不行,你说到底都是乔家的子孙,打脸的事肯定不能干,你得有分寸……”乔谨皱皱眉头,甩了甩脑袋,又说:“别摇了,好晕,就说了你今晚是来折腾我的。”
“晕就睡吧。哥,不聊了。”
“你怎幺说风就是雨啊?”
“睡吧,晚安。”
乔谨感到眼皮重得撑不起来,嘟囔道:“晚安……”
没一会,他就睡死过去了,即使有人重重地掐他的脸皮,也紧闭着眼毫无反应。乔玉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审视着他大哥,表情是冷淡的,自言自语道:“酒精加过量的感冒药,看来效果不错。哥,你可落我手里了。”
他把被子掀开,起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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