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命令道:“快,拿工具捞!”自己还站在原位紧紧的盯着湖面。
一大群人挤过来,小小的人工湖边多了一堵人墙,铲子,铁钩,渔网齐下阵。
“怎么样,是不是?”颜子儒焦急的问道,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心理矛盾的不得了,随着湖面搅动,一股股难闻的腐蚀=性=气味窜入鼻腔,恶心干呕。
“一二三,起!”几个人喊着口号,齐齐拉动手里的网子,慢慢的,一个明黄色的厚实编织袋渐渐露出水面,众人都长出一口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不多时,相继又是三个相同的编织袋被打捞上来,并排摆在岸边,等待最终的检验。
颜子儒点点头,身旁早已等候的法医快步上前,工具箱打开,各色用途分明的器材紧紧等候,颜子儒后退,接下来就不是他的专长了。
沁过水的编织袋上还残留着大片的污泥和杂物,散发出阵阵恶臭。法医带着白手套灵巧的左右翻转,小心翼翼的打开袋子,“轰!”连带颜子儒在内所有密切关注的人群顿时爆发出愤怒,怜悯,等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和表情。
进组两周后,拍摄正常进行,剧组人员不多,但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精兵强将。白水饰演的男主角原本是一位公司的普通职员,这相对于有工作经验的他而言简直是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晚上十点多,忙累了一天的白水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酒店。白水住在五层,双人间,一个人。进门,右手边是洗手间,左手边是四开门的衣柜,穿过走廊视线豁然开阔,星星点点的灯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飘进来,在米色暗金花地毯上投下一个个小圆圈。借着微弱的月光,白水把自己摔进靠窗的沙发里,四肢大张,眼睛微眯起向后仰。
这一刻好想念远方的司徒,他在干什么?下班回家了么,还是在局里加班?晚上吃的什么,当然,还有,有没有想自己。“哎……”好像所有的思绪和语言都压缩在这一声拉长的叹息里,白水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好想流泪的感觉。人在寂寞独处的时候,感官就会变得特别敏感,外面的汽笛声,人群的吵闹声,墙壁上的挂钟声,滴答滴答,声声入耳,血液和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降低,白水不自觉的收紧手臂,好怀念司徒温暖的怀抱啊。
算了,别想了,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就好了。收拾好心情,白水边走边脱,白皙无暇的身体在皎洁的月色里莹莹发光。放满一池热水,抬腿迈进去,冰凉的身体逐渐升温,疲惫的肌肉缓缓放松,“啊……”无意识的声音溢出粉嫩的唇瓣。手指抚上秘密处,收紧,幻想司徒的微笑,喘息,全部的全部……
“咚咚咚!”
三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打断了白水的节奏,慌乱的抬头看看四周,明明知道没有人看着自己,可还是丢人的羞红了俊脸。匆匆套上浴袍走出去开门,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导演来通知什么事情的么?
“导……”一个字刚刚说出口,另一个字被堵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咳咳,怎么是你?”白水的惊呼惹的路过的服务生频频侧目。
“先进去再说吧。”
“哦。好。”白水忙迭声答应。
随手放下行李箱,司徒左右看看,对待房间的布置还算满意,可是当目光落在那两张明显都被使用过的床铺时,眼神复杂,“你有同=居的室友吗?”
白水很疑惑,“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司徒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白水,视线在浴袍外裸=露的皮肤上流连,“两张床都有用过,还有,你来开门的时候明显以为是别人。”连外套都没有脱,司徒静静的站立在房间中。
白水在司徒说的物证上看了两眼,确实挺乱的,虽然刚才差点认错了人,但是也不至于让司徒这么紧张和害怕吧,他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哈哈哈!你……你……”想通的白水笑倒在就近的床上,指着冷面司徒说不出话。
司徒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的白水这么好笑,但是不妨碍他继续冷面。
白水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司徒近前,许久不见,这个人还像映像中的一样,一样帅气,一样吸引人,先是手指轻轻的碰触那张让自己日思夜想的脸,细细摩挲早已烂熟于心的五官,眉毛还是那样细密,鼻梁还是那样挺拔,嘴唇还是那样柔软,身上还带着夜晚的凉风,混合着特有的须后水味道,令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想要急切的靠近对方,填满内心的空荡,想就做,白水前倾身体,就着司徒的外套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脸颊埋进对方的颈窝,鼻腔里全是对方的气息,满足的不得了。“你想什么呢,叫错名字是因为我没有想到会是你,我还以为是导演来通知我事情的,还有这两张床都是我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坐我的床铺,所以只能空一张出来招待偶尔来的其他人喽,这个解释可以吗,司徒警官?呵呵……”白水闷着头低笑,原来司徒也会吃醋,今天可是赚到了啊。“笑够了?”司徒释放一身的冷气,回抱住白水询问。
“还好吧,如果你不要这么可爱的话,哈哈哈!”白水不怕死的继续冒险。
“是吗?”司徒只低沉的问了一句,其实都算不上是个问句,因为他不需要回答。
“嗯,不要……”被突如其来的热吻搞得不知所措,身体也被用力揉搓,腰带解开,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眼看就要掉下去了,白水无力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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