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跑来喝闷酒。”
她微扯嘴角,没有说话,酒精放松了她的防卫,这里不是办公室,而此刻的她只想一人独处,不想同人说话,更不用为她的行为交代。
di”仍是这间pub最爱播放的音乐,恰恰旋律引得人全身细胞想动起来。
“要跳吗?”她主动邀请他。
“好呀!”
走到舞池中央,两人面对面站着,手牵着手,开始随着乐曲舞动起身体,恰恰不难,但如何动得美,扭得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两人像是舞出来的感觉很美,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妍羽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脑袋一片空自,什么都不想,毫无顾忌的,让身体本能地随着音乐舞动,藉着肢体的摆动,将心的郁气发泄出来。
苏拓宇则惊喜地望着她,他果然没看错,在那冷然的外表下,有的是强烈炽人的热情,凝望她的眼神变深了,舞也跳得愈加起劲。也不晓得是不是见他们跳得如此热烈,dj下一首放的也是一首恰恰,让他们能够继续跳下去。
换到另一首音乐后,他在两人错身之际开口问道:“你恰恰跳得真好,是在哪学的?”
她睁开眼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大学学姐在迎新会上教的……”
他的话勾起了她遥远的回忆,当年学姐是为了让他们在迎新舞会上有所表现,还刻意集合所有的新生,倾囊相授,可惜她当时因为没遇到会跳恰恰的男伴,所以始终没有展现的时刻,直到——昱翔!他们两人的第一支舞也是恰恰。
心痛顿时袭来,她停下来。“我累了,不想再跳下去。”拓宇无异议,两人坐回吧台旁。
酒保好心递了两杯冰水给他俩,他们因仍在喘气,所以没马上饮下。
妍羽拿起杯子,再度用脸颊感受那份沁人的冰凉。苏拓宇则拿起湿巾拭脸,好久都没这样放纵过,可以想见,在未来的数天,他的肌肉将会忠实地向他抗议,他微微苦笑。
“告诉我,你曾经真正的爱过吗?”她眼神飘向远方问道。
他凝着她一会儿。“没有。”
她吃惊地转向他。“那你的妻子?”
他扬扬眉,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她要我的人,而我则要她的钱,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在一起罢了。”他冷漠地说道。
她沉默了,好冷酷,虽然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不同的人,但她是头一回听到这样无情的话。从公司小道传言,得知他之所以能这么年轻就当上总经理,是因为他岳丈财力雄厚,是公司重要的股东,可怎样都没料到,他竟会那样坦白告知,不过他的话却引发她的怒气。
男人!
“这么说来,这个婚姻以及对另一半的承诺,对你而言都是虚假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没错!”
她不敢置信瞪着他,怎么会有人能这样毫不犹豫、毫不在乎地说出来?“你的妻子也这样想吗?”
他冷笑地扬扬眉,不予置评,拿起酒杯再度啜了一口。
她摇摇头。“我不信!没有女人会忍受得了。”
他冷哼一声。“我的妻子是异数,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家庭’、‘婚姻’,她只关心我有没有长得够体面,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陪她参加一场又一场的社交晚宴,在床上有没有满足她罢了。”他刻意在声音中加入足够的愤慨,小心观察她,看她会不会进入他设下的圈套中。
她静了一下。“你觉得她没有给你家庭温暖?”
宾果!就是这样,他会用话慢慢将她引进来。“没错!你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在和她那些狐群狗党打麻将!不管我多晚回去,家里都不会有人在,向来只有我等她的分,她从没等过我。”他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不过,算了!我也习惯,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工作上,至于爱情……”他眯起眼睛。“这辈子是别想了!”表面无所谓地说道,暗地则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向他望过来,他吓了一跳,因为那坦白直率的探询眼神竟让他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她清楚他的把戏。
“告诉我,你总是用这番话来博取女人的同情心吗?”
他楞了一下,表情是不可思议的,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引来不少人注目,整个人还夸张地趴到桌子上。
又来了!这个人怎么每次笑起来都这样惊天动地,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她皱着眉头瞪着他。
“喔!老天!我该知道的。”他边笑边喘地说道。
“知道什么?”
“你会看穿我的小把戏。”望着她的眼光有着一抹敬佩,还有一股难以名之的情感。
“喔!”原来如此,她微扯嘴角。“真被我蒙到了?”
“嗤!你是我唯一的败笔。”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一点都没有被人抓到把柄的羞愧。
她耸耸肩。“抱歉!我凑巧有一个很爱读心理学的好友,针对男人为什么会有外遇这个问题,我们曾做过沙盘的推演,发现其中最会偷腥的男人莫过于会利用‘哀兵’姿态,借此激发出女性的母爱本能,然后勾引到手。”她看了他一眼。“所谓的‘哀兵’,就是一直说自己有多惨、多可怜,没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只有一个啰嗦、唠叨、一点都不体贴的老婆,婚姻之于他而言就只是个牢笼,娶错人之类的……”
他手肘支着下巴,深深凝进她的。“哦!可若是我说的是事实,你也不会同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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