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菊花还能接客。”
小威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有一次做的狠了,第二天便血,被头牌看见,轻飘飘问一句:“痔疮?”原本小威只要说清楚就好,可他好面子,脾气急,马上脸红脖子粗的反击:“你才痔疮,你全家痔疮!”
从此两个人就杠上了,互相看不顺眼,每每打个照面,两三句话一来往就要撕起来。小威先前还要收敛,最近几天常把头牌没人光顾挂在嘴边。
“我接客怎么了!总比你没客接的好,以为傍上了大款,结果呢?给谁摆脸色呢,你有本事,你让他把你的合约买走啊!”
头牌把杯沿上卡着的柠檬片取下,舔了舔:“啧啧,好酸。”一语双关。
小威气的敲敲吧台:“酒!”
酒保为他倒一杯,他一口饮尽。
头牌:“慢点喝,别呛到了气管,连嘴都不能用。”
小威气急,“哐当”杯子摔碎在头牌凳脚边。
头牌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位一身黑衣还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拦到他面前:“大哥请你过去。”
这大汉子有三个头牌那样宽,每次有人要他陪酒或是找他麻烦都会在事态还在萌芽中时,用“大哥请你过去”这六个字残忍遏止。
在有庇佑的情况下,头牌其实很想被人找茬,他觉得自己口头上的战斗力不至于不战而败。他也向往有两三个客人争他争的头破血流,他的前头牌爹就经历过,经常拿出来做谈资。他更想做个英雄,或者救一个英雄,像电影里有情有义的歌女一样,把被追杀的大佬藏进房间的衣橱里。
如果这些都没有机会尝试,他做夜总会的头牌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威婊砸气出内伤,头牌站起身,下巴一扬,连眼皮都没掀:“还是在世纪酒店十八楼吗?”
世纪酒店是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十八楼更是不得了,秦公子没有邀约都进不去。
“是的。”大汉子半弯着腰,向头牌俯首帖耳。
“哼。”头牌冷哼一声,趾高气昂,从气的牙痒痒又不敢发作的小威面前走过。
头牌四
头牌坐在装修的简约质朴的餐厅里,原木长桌上放了两张一百块,还有一个打包盒,盒子里是三个小馄饨。
他吃剩下的那三个。
旁边搁着一个小勺子。
他的金主大大,兼馄饨店老板,此刻正撑着桌子,居高临下:“一碗馄饨一百块,你的钱很好挣啊。”
气势冷冽,换了一种身份,就像换了个人。
头牌不知道金主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是在做不怎么正当的生意。他亲眼看过金主教训人,一脚能把一个正常体型的青年拦腰踹倒。
他不敢明着忤逆金主,垂着眼皮,眼珠子从左滑到右,又从右滑到左,小声嘟囔:“我的钱不都是你给的嘛,在我口袋里捂捂热,又花回你身上,一样的……”
天知道他把钱拍在金主大大的收银账台上时心里有多爽。如果当时是金主站在账台后,他大概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说实话,接触过的人类当中,他只服他的金主。
明明举手投足间荷尔蒙可以随心释放,一张脸更是帅的人见人爱,可偏偏要去夜总会花钱找床伴。
明明钱多到没处花,身份地位让普通人望尘莫及,却去开个小小馄饨店,不厌其烦的向顾客陪笑。
而他还得乖乖配合,不敢拆穿。
他问过金主为什么从不亲自去夜总会接他,金主淡然看他一眼:“有必要吗?”
对,没必要,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鸭子。
可他实在想让小威他们看看他的金主大大。
如果金主以金主的身份去了夜店,光安静站着,凭气场就能把秦公子们秒成渣。
“吃了。”这是金主亲自包的馄饨。
“吃不下了。”头牌撩开衣服鼓起肚子给金主看。他吃饱回去和小威说了几句话就被接来,这点时间根本不够消化。更何况那剩下的三只馄饨被汤水泡的发白,肉都露了出来,品相不好,很难塞进嘴里。
金主脸色微黯。
头牌若即若离的小眼神勾着他:“不信你摸摸。”
金主皱眉不动。
头牌走到金主身边,裸露在外的肚皮蹭上他的后背,舌头够过去,舔了一下金主颇为敏感的耳垂,力道犹如轻羽般软软拂过。
金主将头牌捞到身前,一手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贴上他光滑的肚子,小幅度移动着揉`捏。
室内冷气开的足,头牌的肚子接触空气久了,有些发凉,金主手心的暖意正好,揉得他舒服的直哼哼。
金主眸色愈渐黑沉,抬起头牌的臀让他坐上餐桌,分开膝盖挤进两腿之间,肚子上的手绕过侧腰,紧贴着皮肤抚向后背。他的东西已经抬头,顶在头牌股间,烫的头牌忍不住呻吟,迷离着两只眼睛抱住金主的脖子,双唇在他脸颊舔吻。
“和你一起去店里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金主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头牌耳边响起,“你的身上,我有哪里是碰不得的?”
像要证明似的,金主的手从头牌的脑后沿着凸起的脊柱向下,伸进裤腰一直磨到尾椎骨,指尖停留在骨头末端暧昧的按了一下。
“都,都能碰的……”纹身青年的话惹到了金主,头牌感觉到危险,蜷紧了脚趾,语不成句,有意回避,“要做吗?我……我去洗澡。”
毕竟他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头牌,不准备好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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