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熙敏感得过了头,瞬间便绷紧了柔韧长腿,野蛮人得了趣味,沿着他美味的肌肤一口又一口地品尝。
麒麟玉香经久不消,令他尝起来如同甜蜜的酥酪。
文华熙在床笫间一向是很容易哭的,他自小严于律己,情事一道只知被人索求的滋味,无论在男人身下承欢多少次,一旦合拢衣衫又是一副高洁姿态,只是云雨狼藉后,纵使凛然冰雪,一举手一投足,也尽是不胜之态,着实令人流连。
凶荼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打开文华熙的躯体,褪却了黑色衣衫,如水墨墨迹晕染,消散后露出宣纸无暇的白。一滴泪猝不及防砸在他手臂上,凶荼灵巧而凶狠的舌尖打着旋儿地卷起他的rǔ_tóu吞吐:“你连这种地方都像抹了胭脂……嗬,你自己看,这丢人的小东西被男人一吸,就馋得又肿又胀。”
他忽尔想到什么,张口一咬,文华熙立时凄然呻吟,只觉rǔ_tóu要被活活撕下。不及他平复痛呼,便被人抬高了双腿压上身来,凶荼专注而好奇地注视他:“你会不会流奶水,会不会生孩子?如果你们有这样的秘术,我会让你给我生很多小魔,生到你死为止。”
文华熙无力地笑了,他还有心情说教:“……伴侣不只是用来繁殖的。”
凶荼点了点头,打开一只黄铜小盒,不知轻重地挖了一大块膏体:“但你不是伴侣,你是我的奴隶。”
他嗅了嗅清香膏体,不住皱眉:“角弓搜罗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让我调教你。嘿,你们是从哪里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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