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男愤愤不平的跟着陈扬出到了走廊,狠狠的甩开了陈扬的手,也不说话,低着头快步往电梯间走去。
陈扬很纳闷这位大小姐气从何来,走快两步紧跟了上去,“喂,陈若男,我说你走这么快干嘛!”边喊边用手去拉陈若男的肩膀,可都被陈若男甩开了。
到了电梯间,陈若男才停了下来,发狠似的连摁了好几下向下的按钮。
“陈若男,你一大早的跑过来到底想要干嘛?”陈扬追上去问,手扮住了陈若男肩头。
陈若男啪的一下拍掉了陈扬搭在她肩头的手,回过头质问道:“你回燕京干嘛不打电话给我?你自己说说,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陈扬一听之下浑身汗毛都起来了,他最反感的就是陈若男自称姐姐。尤其是现在两人间的关系已经被无端修改成夫妻的情况下,更是让他有种很别扭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会听到陈若男倒是叫得挺顺溜的,陈扬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不说话?没话说是不?”陈若男连声问道。
“我这趟是专门开会来的,又不是来玩的。”陈扬没好气的解释道。
“开会开到五星级饭店来了?连家也不回?”陈若男扬起脸,冷冷的讥讽道,“呵,出去几年好的一样没学会,倒学起别人带小秘书来开会了。哼,你可真让人恶心!昨晚上少不了......”
“你别满口胡言啊!”陈扬知其意,赶紧打断她的话,跟着又解释道,“昨晚上我跟老纽吃饭,喝多了才在这对付一宿的。是,那房间是我开的,可那是帮别人定的房间。我可是住部里招待所的,行李都还丢在那儿呢。”
接着又说:“还有,人那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妈他们集团的高级员工,怎么在你嘴里头就说得跟西兰路的站街女似的,你不嫌丢人我还要面子呐。”这句话说完他自己都汗颜不已。
陈若男轻哼了一声:“鬼才信你哩!那纽葫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头其实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了。
昨天她听那女生说在酒店里见到了陈扬,当时没太敢相信,可回宿舍后一晚上老惦记着这事,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打了陈扬的手机,是关机的,又打给母亲,这才知道陈扬还真是回来了。这不,挂了电话她就上燕京饭店查户口来了。饭店的政府背景很浓,她一通电话就查到了陈扬昨晚上的确是在这里开了个房间,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陈扬的性格她是清楚的,虽说两人从小到大交流不太多,但陈扬在她跟前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而且,再怎么样陈扬也不至于跟纽葫芦是同一号人,他说喝醉了应该就是喝醉了的。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急吼吼的跑来这干嘛?只是觉得要是不来瞧瞧,心里就不舒坦。或许是被那结婚证给闹的吧!
而且,不管怎么样都好,自己跟陈扬始终都是一家人啊!哪有像他那样的?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一想到这,还是让她恼火不已。
这时身后传来“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她立刻就转身进了电梯。
陈扬见状,赶忙也跟了进去,不顾旁边还有其他人,不由分说的拉住陈若男的手,陈若男想挣脱开,可一看到周围尽是些八卦的目光,只好放弃了挣扎,任由陈扬握住了手。不过,她还是气不过的瞪了陈扬一眼。
出到饭店门外,陈扬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看时间,已经九点钟了,研讨会十点开,再不赶到部里就迟到了,想了想,干脆就跟陈若男一块上了车。
上了车,热情的的哥就问:“俩口子吧?”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道,跟着又都尴尬起来。
的哥触了个霉头,便不再多嘴专心开车。
沉默了一会,陈扬才先找话道:“你早上没课吗?”
“请了假。”陈若男回过头,这时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两个月没见的陈扬,看到陈扬一脸疲惫没什么精神,头发乱糟糟的,衣服外套也都是皱巴巴的,身上尽是酒味,不由蹙了蹙眉头,“你就这个样子去部里开会啊?”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盒口香糖,递给陈扬:“喏,给你。”
陈扬也没二话,取了一片嚼了起来。
“你昨晚跟纽葫芦喝的什么酒啊,醉得都回不了招待所了?”陈若男边说着话,边伸手去帮陈扬理了理领口。
“咳,别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茅台?我到现在都还觉着头疼呢。”陈扬皱眉道。说实话,他现在都有点怀疑昨晚上那茅台是不是兑了工业酒精了。只是他好像忘了,昨晚上光他跟老纽两人就干了三瓶茅台,现在能不头疼嘛。
“啊?头很疼吗?”陈若男赶忙问道,“要不,你待会就别去开会了,跟刘叔叔请个假吧,这种研讨会你去了也没多大意思。反正我有时间,就陪你到医院看看,回头别落了什么毛病。”
陈扬当然知道陈若男说得在理,不过他不去可不成,就摇头道:“也没什么大碍,忍忍就过去了。”跟着又问,“对了,上回电话里听你说起,你去找过爷爷了?”
陈若男知道陈扬是在打听结婚的事儿,心里就有些纠结,手停了下来,半天说不出话。母亲私下里找人帮她跟陈扬办结婚证的事儿已经被她证实了,确有其事,她回京后也曾经几次去找过爷爷,可每回都被日理万机的爷爷无情的骂了回来,想撒娇或者玩颓废都没找到机会。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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