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关系啊,在我这里,你就是小朋友。处男都是小朋友。时间不早了,叔叔明天还要上班,小朋友,咱们晚安吧。
舒岩有点惊讶,他以为对方还要多聊一会儿,没想到结束的倒是很干脆。舒岩习惯性的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对方大笑了起来,他说小朋友求你别嗯了,叔叔会硬的,我们,我们有缘再见吧,晚安。
晚安。舒岩轻声说。
可是对方已经听不见了,他电话挂的迅速,舒岩只能对着滴滴声道一句晚安。
满足和疲累让舒岩迅速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涉及的所有电话z用脸滚出来的!都!是!
另外本文涉及到的一些葡萄酒相关的职业神马的,都是lz乱说的!都!是!
z会标注的(然而和情节毫无关系)
第三章路人
舒岩醒来的时候极度的后悔汹涌而来,他想他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给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会不会今天就有奇怪的人打给自己?或者被昨天的那位叔叔不断的骚扰?
而且就那么轻易的,轻易的……算什么?算做吗?不算吧,这种只是,只是换个方式自慰而已吧?
所以其实这没什么吧?
这很正常吧?
是正常的吧?
舒岩有点恍惚,他想问问许平川,可是他不能。因为他太了解许平川了,如果真的问他,他很可能会建议他们先在电话里来一发。
就这样忐忑了三天,电话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那个人没有再打来过,就像那天晚上只是一个梦,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期间他还是给许平川打了个电话,倒不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是工作出现了一点问题。舒岩是学市场营销的,但是毕业之时觉得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似乎学了一些东西,似乎又没有学什么。本也想学许平川去大城市找找机会闯荡一番,可是父母却不大乐意,总希望他能留在身边承欢膝下。在爸妈第十个电话过来后,舒岩只能硬着头皮回到了老家,走上了国考之路。舒岩不知道自己当初努力学习考985和211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回家当个公务员吗?嗯,还不一定能当的上。果然第一年,舒岩没有考上,他只能现在父母朋友的公司上班,一边工作一边复习。在被工商税务银行一条龙虐了一天之后舒岩打给了许平川,问他那边还缺不缺人扫地。许平川说你终于想通了准备投入我们资本主义的怀抱了?舒岩叹了口气,他说许平川啊,我好怂啊。
许平川说你是挺怂的,生理问题都解决不了。
舒岩说扯淡,我解决的好好的。
许平川说哦?那你说来听听,你怎么解决的。
舒岩沉默了。
许平川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下文,就乐呵呵的说干脆我飞过去拯救一下你吧,虽然我不对朋友下手,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舒岩听着有点脸红,他觉得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还是让人有一点心动,他想他应该把自己的困惑和许平川聊一聊,也许,也许许平川会认真的给点意见。
舒岩清了清嗓子,刚想张口,就听见电话那头许平川说,跟你做,我觉得我应该还是能硬的,大不了给你把头蒙上,这样我就没有上哥们的心理障碍了。
滚。
舒岩挂了电话。
他气闷的瘫坐在椅子里,手拿着鼠标在页面上乱点。其实心里已经有所想,可是还想稍微挣扎一下,他看着鼠标的箭头乱窜,最后停在聊天室图标那里。
这,并没有什么,对吧?
很久以后舒岩回想起那段日子,他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他应该,就是喜欢这种做爱方式吧,或者说自慰方式。他不视频,他觉得坐在那边看着对面人撸挺傻的,他宁可看不见,只是靠想象。他也不喜欢语音,耳机让他太出戏。他喜欢把电话放在耳边,没有束缚,没有顾虑,他想怎么样都行。事实上,舒岩也是非常随意。他经常挂人电话:声音不好听的,不会说普通话的,一上来就喘粗气的,还有特别“文明”的…舒岩觉得自己骨子里可能还是比较放荡吧……他对那种彬彬有礼的用词非常书面化的过程是完全应付不来,他都不太硬的起来。太粗暴太粗口也不行,有一次接起电话,对方就说叫爸爸行不行,舒岩说不行,那边马上说,我叫你爸爸也成。舒岩挂了电话,觉得三观需要重塑。
于是在这浑浑噩噩中羞并快乐着。舒岩办了一张新卡专门用来电话,平时并不用,只有需要的时候才换上。次数也不算多,大概一个星期1-2次。从不暴露个人信息,不过说实话,也没什么人真的会问,顶多聊聊对方的年龄,是1还是0,除此以外还需要问什么呢?再出口的问题就都是调情用的了,关于这些大家都心照不宣。
混过一个多月后,舒岩也算是摸清了门道了,上线先把名字改好,然后等人来撩。他喜欢先简单聊上几句,比如今天的人很多啊,或者你来了很久吗,总之都是废话,无聊至极,可是他总觉的这是他最后的那么一点遮羞布,好似自己并不单单是为了yù_wàng,而是有那么一点聊得来的陌生人勾引了自己。
有时候舒岩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有点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意思,可是许平川对此不以为然,是的,这事儿还是让许平川知道了,舒岩也没办法,怪只能怪自己喝醉的脑子控制不了自己,大醉之后他打电话给许平川,问他自己这样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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