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立即睁开眼睛,惊道:“胡说,这怎么可能?”
“我胡说?有本事你去问沈居安呀,他是最好的证人。”他开始面露得意之色。
苏韵锦脑子飞快地回忆,却全无头绪。可程铮的样子又不像说谎。
我真的在醉后喊了他的名字?到底是怎么了,她羞愧地想,随即又辩道:“当时我神志不清,说的话怎么能做数。况且,我叫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讨厌你。”
程铮闻言笑了,“你讨厌我?正好,我也讨厌你,而且已经讨厌很久了。”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热热地喷在她耳畔,苏韵锦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用尽全力地去推他,“我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流氓!”
“这样就算流氓?那还有更流氓的呢。”程铮瞳孔里有种苏韵锦不熟悉的情绪,撑住身体的那只手抚上她的脸,嘴唇便贴了上去。他现在的姿势占尽先机,她根本无处躲避,想说的话全变成含糊的呜咽。不同于前几次的辗转试探,在她开口想要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本能地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
在这怪异却极度亲密的侵袭下,苏韵锦的大脑处于半停机状态,好像呼吸都被夺走了,昨晚喝醉后虚弱恍惚的感觉再次回到她身上,想阻止他,全身却没有一个部位听自己指挥。
当意识到他的一只手已得寸进尺地探进她衣服下摆,一路摸索往上,然后隔着内衣用力抚摸着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她脑子里才警铃大作,苦于双手仍在他压制之下,别开脸喘着气说:“住手!”
程铮俊朗的脸上笼罩着意乱情迷,哪里理会她微弱的抵抗,喃喃地回了一句,“偏不!”不安分的手指直接探进内衣里握住了她。
苏韵锦紧张得本能地弓起身,像只被扔进沸水里的虾米,可这样的举动不但没有半点保护作用,反而更让程铮心痒难耐。扭动中她的大腿擦过他身体坚硬的某一处,惹得他吸了口气,手下更是用力。苏韵锦被这陌生的情潮吓坏了,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可又不知道如何摆脱,她打他的时候,他节节败退,现在才知道两人的力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急得不知怎么是好,眼泪又涌了上来。
程铮正被体内压抑已久的渴望驱使着,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全凭本能行事,不经意间脸颊感觉到湿意,才发现是她的眼泪。他挫败又不甘地停下动作,把头埋在她胸前,无比郁闷地说道:“又来了!我迟早被你这家伙逼疯。”
苏韵锦挣扎着想要起来,程铮一只手又把她按回了原处。
“程铮,别这样,算我求你了。”
“那你就别动。”
他双手都离开了她的身体,但人依旧趴在上面,随即苏韵锦隐约听到牛仔裤拉链的声音,然后感到他腰部以下有了动静。
“你搞什么鬼?”她云里雾里地问。
“闭嘴,还敢问。”程铮的声音透出点怪异,说不清是紧张还是痛苦,“都是你害的。”
苏韵锦瞬间反应了过来,活到二十岁,如果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那简直就是白痴。她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一般,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可是两人贴得那么紧,极度的紧张之下身体更为敏感,他身上每个细微的动静都在所难免地传递到她身上,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快,气息也越来越急,好在没过多久他全身剧烈地震了震,喉间传来一声低吟,然后整个人松懈下来伏在她的身上。
过了几分钟,苏韵锦害怕他睡着了,惊魂未定地试探道:“你……好了吗?”
程铮没回答,又过了一阵,他才懒懒地撑起身子,探身去拿茶几上的纸巾盒。
苏韵锦想要等到他收拾完毕再睁眼,没料到他忽然拍了拍她的腿,喊了一声:“哎呀,糟糕。”
苏韵锦吓得弹了起来,恰好看见程铮正在低头清理他自己。程铮见她猛然起身,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本打算转身背对着她,哪知道她的动作更快。她尖叫了一声,不假思索地顺手抽起沙发上一个抱枕用力压在程铮两腿之间,借以遮挡住让她想要自毁双目的画面,然后双手迅速掩上眼睛。
程铮被她的动作惊得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吼道:“你有病是不是。”
苏韵锦不甘示弱地闭着眼说道:“你才有病,暴露狂。刚才鬼叫什么?”
程铮一把丢开抱枕,冷冷地说:“你看你的裤子。”
苏韵锦低头一看,大腿根处也就是方才贴近他的地方赫然有一摊黏湿的痕迹,不由得骇然。
程铮在浴室里冲洗了一轮,神清气爽地重新走出来时,发现苏韵锦还在机械地用纸巾擦拭裤子上的痕迹,脸色难看到极点。
“别擦了,你已经擦了十几分钟,裤子都要擦破了。”他一屁股坐到她的身边,心情大好。
苏韵锦不想跟他说话,要不是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她都想把这条裤子扔掉,浪费也顾不上了。程铮一靠近,她轻易就想起不久前不堪的一幕,还有留在她身上的暧昧味道……她沉默地将身子挪开了一点,仍没有停下擦拭的动作。实在太恶心了,恶心得她都开始有点厌弃自己。
“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帮你擦?”
“闭嘴。”
程铮看着她脚边一团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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