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和我更没关系。”
“你还想否认。”
“不是我就不是我!信不信随你。若没其他事情,我就先进去了。”
岑子桓没再说什么,只是凝望着他,眸光中沉淀了许多难以读懂的东西。信不信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是他做的,自己对他有怒有恨,就有了更好纠缠的理由;不是他做的,他也会为自己的心找个最合适来往的借口。
“吴亦凡,他们让你一个人处理吴家黑道的事,明明就是将你放在浪尖口,成为众矢之的。你两个哥哥管理的公司规模越做越大,总有一天,黑道的你会成他们在商业圈发展的绊脚石,想过那一天你的下场吗?以为你哥让你来参加一次商业会,就是要把你拉入他们之中吗?你那样想就太天真了,他们不过是吴
抚你。”
“不是我想法天真,是岑先生你想多了。”
岑子桓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男孩脸上连一点涟漪都没起。他也不急,发出连他自己都预料到结局的邀请,“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可以助你掌管整个吴家,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和野心勃勃的人共事而惹一身***的蠢事,恕我没半点兴趣。”
岑子桓脸稍变,“其实,我真的很欣赏你。”
“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再见!”吴亦凡从容不迫对他颔首,进屋。
这样的商业会,和他以前交换筹码谈交易都不同,一些人经商心得投资理财都声色有味,不似他们,一旦谈不拢就是威胁逼迫刀枪交锋,千律一色的白萝卜汤。里面部分的人无论是真心抑或带了面具假意欢颜,在和他交谈时,都有几分诚意和热情。
吴亦凡第一次来参加这种商业晚会,当然知道不是因为自己一眼看上去是个商业天才可以为他们谋取暴利,而是他们想通过他攀上他后面那只高举的手。这么短的时间,哥哥为吴路远打拼的事业究竟做到什么地步了?要岑子桓试图来拉他入伙,要这么多人心甘情愿趋之若鹜?!
哥哥,你让我来,是什么意思?吴世勋,你……现在在做什么?
湖心岛,吴家老宅,宅院深深,春色纷沓而至,青青柳条在夜幕中顺风浮动。柳树林后灯火盏盏,装饰典雅古韵的楼房寂寂矗立。
“世勋,你打算帮路远掌管着公司,不再理其他事了。”
“爷爷,这是要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吴老爷子搁下文件,慢悠悠端起茶杯,小啜一口,“真话,说来听听。”
吴世勋深凝着他,一句一句铿锵有力,“我不想要吴家,不想要最高的位置,我想要我自己的未来。”
他的直白让吴老爷子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你的未来……难道不是和吴家捆在一起的吗?”
吴世勋未语,仅是静静望向老人。
“很好,很好,很好!”老爷子一连三个很好,语气渐激,他捏着瓷杯,“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与你妈妈出现裂痕,从她手上拿回我们吴家的东西。世勋,你说这样的话,就是要让爷爷伤心吗?”
吴世勋斟酌道:“爷爷,这只是话。”简而言之,它可以代表我的行动,也可以只是过耳听听罢了。
吴老爷子放下杯盏,踱步朝他走去,“我倒希望这是你的真心话。世勋,我知道你重兄弟情义,连吴亦凡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分外挂心,不让他被你妈妈伤到,别说你和路远是亲生兄弟,一心为他着想自是极好。但怎么着也要给自己顾一条路,你,这么宝贝你弟弟……”他稍顿,警告孙子,“只想专心给他打理公司,这种念头还是早点打消的好。”
“我怎么会不懂?爷爷你很小就告诉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吴世勋笑,一种似有若无的邪气很快从嘴边滑过,他继续说道:“替路远管理公司,也是为了我自己多备一条路;同时身为吴家长孙,我一定会尽到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往外走,世界息静无声,只有他苍老沉沉的声音滑入耳膜。
“那天晚上,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很失望,即使我拿回部分财政权,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别跟我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鬼话,你,是要放弃吴家!为保全路远,你这样的举动真太令我心痛了!爷爷从小看重栽培你,是要你带我们吴家走向更强大的路,所以向来你对我的请求,我都未有食言过!记住,你放弃过一次吴家,千万别有第二次。”
“我记住了,也谢谢爷爷一直为我所做的。”
吴世勋态度很恭敬,不仅因为他是长辈,而且这个视吴家如命的老人只要自己不危害到吴家利益,对他一向有求必应,更何况,他从没暗中对付凡凡。倘若这些年他没力保,而和妈妈联手伤害吴亦凡,他吴世勋纵再有本事,也不能护这个弟弟周全的。
“出去吧。”
吴世勋朝他微微一鞠躬,迈步出门。
等他上车嗖的离去,吴老爷子一向平和冷静的脸变得很阴沉。
世勋啊世勋,你真为保全一个吴路远而放弃的吴家?!老爷子眼眯起一道精明的线条:世勋以为他不问事务,就是被蒙在鼓里任欺骗的痴呆症老人?他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怎么能够毁在一个男孩手里?随着长孙手中权力的增长,他像脱缰的野马越来越难驯服,奔速过快直接能把人冲撞倒地。
俗语说,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像吴老爷子这样的老狐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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