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事情,你那边有什么进展了。”
“呵,这件事我其实正想向你回报呢。刚才我的手下打电话来说,我的人似乎被取消了参与调查的权力……不知是不是狼行的人做得有什么不好呢?”韩凌峰也是刚才才接到的电话,虽说不曾被知会一声就被人取消了调查权力,这对于他来说颇有点奇耻大辱的味道,但是现在毕竟不同于往常,颜氏因为颜永胜的死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动荡,也难怪会有些人要跳出来指手画脚。
“这件事不是我的意思。”颜开有些苦闷地皱紧了眉头,他现在虽然名义上身为颜家家主,但是所有的大权却并非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父亲的几名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善主,颜开知道,他们早就觊觎家主的位置多年了。
“是的。据说是二爷颜永义的意思,没办法,二爷可是颜家数一数二的人物,狼行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分支,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韩凌峰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他大概也明白颜开此时并不那么顺利的处境,所以他并没有责怪对方。
想到埃里克让自己疏远韩凌峰的意思,颜开的心里更加烦乱了。
他不时打量一眼在自己面前总是面带微笑的韩凌峰,总是不愿相信对方会和父亲的死有什么牵扯。
“现在也很晚了,我这边没什么事了,峰哥你也回去休息吧。”
韩凌峰直直地站在颜开面前,他看着对方憔悴的面容,眼底也开始多了几分怜惜之色,对他来说,二十多岁正是一个人最为青春,充满活力的时候,可这个年纪的颜开却不得不承担家家族的重担,对方一定很辛苦。
“不需要我陪陪你吗?你小时候有什么不高兴都会讲给我听呢。现在,我依旧可以为你分担痛苦和忧愁。”
韩凌峰含情脉脉地望着颜开,他看着对方那张英俊的脸,不知为什么有想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
“不必了。我没事。”
颜开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他决绝地转过了身,留给了韩凌峰一个冰冷的背影,然后径直又回到了楼上。
韩凌峰站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着那个越年长,越和自己疏远的年轻男人,只好轻轻地叹了口气。
离开颜家的大宅之后,韩凌峰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他看了看表,凌晨一点,现在正是夜生活热闹的时间。
他可不是一个墨守陈规,无欲无求的男人,在心情和身体都很郁闷的情况下,他也会出去好好玩上一玩。
韩凌峰的跑车在一间名为醉生梦死的酒吧前停了下来,他进门之前便拿起了电话,接通之后,他的心情似乎才好了一些。
“你在哪里?”韩凌峰一边对电话那头询问着,一边抬头扫视起了灯红酒绿下的男男女女。
一只手从角落的位置伸了出来,远远地冲韩凌峰招了两下。
韩凌峰笑着挂断了电话,快步走了过去。
“喏,你要的冰与火。”一名面容俊美,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的男人推了推面前一杯混合着红蓝二色的鸡尾酒。
“谢谢,还是你最懂我。”韩凌峰不客气地举起了酒杯,一仰而尽。
舒舒服服地喝了一杯烈酒,韩凌峰满足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富熟男魅力的笑容,望向了眼镜男。
“礼谦,你今晚肯出来陪我,难道是你一年难得一次的发情期到了?”
韩凌峰面前这个眼镜男叫做许礼谦,对方是颜氏旗下堪称核心的生物基因工程院的副主管,最大的兴趣是在实验室做各种匪夷所思的试验,而不是来泡吧。
许礼谦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对韩凌峰的话表现得丝毫不感兴趣。
是的,他就是那种一年都不会有几次发情期的beta男性,生活中的各项冷感让他更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虽然单纯从男性的力量上来说他比不过,但是头脑却是好得出奇,自从韩凌峰在一次暗杀行动中受伤,并接受生物基因工程院的针对性治疗后,他就勾搭上了这个看似冷漠,实际却颇为热心的副主管大人。
“说吧,你叫我干嘛?”许礼谦打量了一眼韩凌峰,对方看上去似乎也并不是想和自己打一炮那么简单。
韩凌峰挑了挑那两道修长的眉,伸手从自己的衣服内抄里摸出了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面是一只空了的针管。
“帮我检测一下,这个针管里残余的药剂是什么?”韩凌峰压低了嗓音说道,其实在周围嘈杂的音乐声中,就算他用正常音量,也不会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许礼谦好奇地拿起了塑料袋,他有些搞不懂玩暗杀的韩凌峰拿这种玩意儿干嘛,难不成对方以后想直接用毒杀人?
“这针管是谁用过的吗?”
“这你就别管了,我只要知道这个针管里的药物到底是什么,总不见得是毒品吧。”
韩凌峰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颜开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不正常,以及在他观察过之后从垃圾篮里捡到了这些用过的针管,他不得不怀疑颜开是否因为压力太大而在注射毒品。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颜开被毒品这玩意儿祸害了。
“谁知道呢?”许礼谦喃喃地说道,他随手把塑料袋子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喝了口面前的纯净水,“对了,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什么事儿?”韩凌峰笑着把手搭到了许礼谦的肩膀上,他的鼻孔里嗅到了人群中o发情的气息,身为一名,他总是对这种气息特别敏感,并会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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