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愤愤地说道:“你说的轻巧,那次如果不是柳中原提前在屋子里挖了一条地道,我就算不被警察打死,起码也被火烧死了……”
祁红并不知道秦笑愚和柳中原那次在山上是怎么逃跑的,现在一听,才明白原委,心中不禁一阵感叹,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柳中原那个混蛋作恶多端,可能早就有了不祥的预感,要不然为什么会在屋子里挖一条地道呢。
其实,刚才秦笑愚面对枪口临危不惧的样子,已经让祁红刮目相看,再想想他在警察的包围下死里逃生,并且连自己的敌人都没有抛弃,就凭这两点,已经足够打动一个女人的心了。
何况,他虽然没有明说,可那态度已经向她表达了臣服,再看着他英俊的脸上一副冤屈的模样,心中顿时就有一种无限温柔的感觉,只是温柔的成分中掺杂了暧昧的催化剂,整个身子都有点微微发热了。
“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了……你看,柳中原就没有你幸运,这阵连骨头都烂了,这说明你小子命大福大呢,只要你今后不再惹是生非,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哼,你小子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认我做干妈呢?”
秦笑愚偷偷瞥了祁红一眼,只觉得她一只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着,那感觉既像是母亲的手,又像是亲人的手。
可她脸上那微微泛起的红晕却让他忍不住产生禁忌的联想,虽然理性告诉他,这种念头有悖lún_lǐ,可潜意识却又提醒他,自己正身处密室之中,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要不然,做为堂堂省委大员,怎么会有此举动?
秦笑愚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话:爱之切,恨之深。她以前这么恨自己,除了韵真的关系会不会有妒忌的因素呢?
这个念头而过,
可一瞬间秦笑愚就觉得自己的脸上烧起来,他觉得祁红的身子离自己越来越近,那股香气和热力渐渐地朝着他压过来,让他有种喘不过的感觉,这让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祁红一眼。
没想到祁红就站在他的身边,睡衣中两条腿几乎贴上了他的肩膀,一只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抚着,闭着眼睛,就像是一个盲人想通过手的触感来获得认知,又像是一个女人在爱人面前的不安与羞怯,总是那绝对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安抚。
秦笑愚的心一阵狂跳,既躁动,又不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韵真……她知道吗?”
“什么……”祁红好像已经沉溺在了某种氛围之中,从鼻子里哼出两个字。
秦笑愚感觉到头上的那只手已经慢慢滑到了脸上。干妈在摸干儿子的脸呢。
他一颗心紧缩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躲避,因为不管是干妈的手,还是女人的手,这只手此刻都很温暖,既能给他安慰,又让他觉得很舒服。
当那只手从脸上慢慢滑下来,抚着他的心口的时候,他出于一种羞耻感,赶紧闭上了眼睛,心里直嘟囔:韵真……天哪……看看你妈在干什么呢……
就在秦笑愚绷紧了浑身筋肉僵硬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好像听见祁红鼻子里哼哼了一声,脑袋就被另一只手搂过去,感觉到自己的脸贴在一片温暖之上。
尽
管没有睁开眼睛,他也知道祁红把他的脑袋搂在了肚子上,还不仅如此,他马上就感觉到那女人的肚子一阵阵颤抖,一股股热气从她的腿间蒸腾起来,熏得他既想昏
昏入睡,又想深深的沉溺进去,一双手忍不住慢慢抬起来,搂住了微微摆动着屁股,嘴里鬼使神差般叫了一声“干妈……”
这一声“干妈”立刻就引来了祁红激烈的反应,她一只手搂紧了秦笑愚的脑袋,不停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揉动着,另一只手从他的脖子里伸进去,不停地抚着他的脊背,嘴里迷失了一般胡言乱语道:
“啊,你这个小畜生……干妈让你消消气……你不是总想欺负干妈吗……你上次还让那两个混蛋来欺负我,还给我拍照……有本事自己来啊……你这个坏蛋……就这么喜欢干妈被别人欺负啊……笑愚……你听话不听话……你这个小霸王……”
秦笑愚冲动起来,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两只手已经从祁红的睡衣下面伸进去,一张脸在她的肚子上蹭来蹭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道:“我想来的……我怕管不住自己……”
祁红的已经不用搂着秦笑愚的脑袋了,那只手开始解这他的衣扣,嘴里条件反射般回应道:“你怕什么……难道干妈还能吃了你……”
秦笑愚嘟囔道:“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杀了你……”
祁红身子稍稍呆滞了一下,随即就扯开了秦笑愚的衬衫,双手在那强健的胸膛上痴狂的抚着,嘴里喃喃道:“杀吧……让干妈死在你手里算了……你这个冤家……上辈子欠你的……我们母女欠你的……”
说着话,双手就搂着秦笑愚的身子想把他往床上拖,只是秦笑愚人高马大,她娇弱无力的双手怎么拖得动,只好放弃了努力,扭着屁股挣脱了他的搂抱,身子朝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朝着身后的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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