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你那眼睛破坏了。
木非甘眼睛奇大,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总觉得难以重负,却也毫无违和感,但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敢直视那双清澈无垢的眸子。
骆无生气了,木非甘心里高兴,大方的没有计较,抬起没有打针的手摸了摸骆无的脑袋,谢谢你!嘿嘿。抬头看了看药瓶,笑着说,没药了,我们可以回家了。望着倒流进输液管的鲜红血液,木非甘吓得直哆嗦,一手抓着骆无的衣裳,结结巴巴的说,流,流血了。
现在骆无不想跟木非甘说一句话,动作迅速,一下子把针头□□,握住木非甘的手就走,木非甘哭丧着脸,小跑着跟在后面。
六月的天还不很热,晚上微风一吹还透着凉意,出来的急,木非甘只穿着连身史迪奇睡衣,脚上一双兔头棉拖,睡衣面料上等稍薄,风一吹,木非甘直嚷冷,骆无脱下外套给木非甘套上,看他小脸冻得发白,认命的叹口气,栽了,栽木可雕这混蛋弟弟手里了。
回到家里,骆无准备了一点简单宵夜,逼着木非甘吃了一点,把人扔进浴室,自己在卧室里的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往床上一瞟,骆无擦头发的动作顿住,英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丝丝缕缕的抓狂和无奈。
小剧场:
石子:脸怎么红成这样?
小木:(吃辣椒津津有味)辣的!
骆无:(微笑)不是,做的
石子:rarr;_rarr;
小木:(怒吼)以后不准吃辣椒!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别人文后有小剧场,手痒试试~(≧▽≦)/~
☆、第三章不作死不会死
在那宽大的床上,木非甘穿着一身棉质睡袍,坐在床边吹头发,听到骆无出来,扬扬手里的吹风机,你等一会儿。
骆无黑着脸坐到床的另一边,生气道,谁让你进来的,吹干头发回你房间去。
木非甘吹着头发,不搭理骆无,骆无今天一天让木非甘又气又逗整得哭笑不得,心里也有些烦躁,木非甘三言两语就把他的好心情击溃,不知不觉便被木非甘牵着鼻子走,这种毫不知情下的迁就要不得,骆无想,明天把木非甘送去学校就没事了。
正想的入神,迎面吹来一股热风,骆无抬头看到木非甘笑容满面,带着几分讨好,我给你吹头发。
骆无脸色微沉,接过吹风机,不用了,我自己来。
哦。木非甘似乎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说,那我先睡了。爬上床,拉过被子躺了下来。
骆无无奈的叹口气,回屋去睡。
我过敏,生病了,不舒服。木非甘一字一字说的真诚,举起手给骆无看,又指着自己脸,认真说,非常不舒服。
你睡,你睡。骆无起身要走,腰部忽然被人抱住,木非甘跪在床上,两手紧紧搂着骆无的腰,可怜巴巴的说,我怕黑,你别走。
屋里有灯,开着灯睡觉也一样,咱家不差那点电费。骆无现在痛恨死了自己该死的文明家教,拉不下那脸显露凶神恶煞的狠样,而骆无隐隐觉得,如果自己真那么做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开灯睡觉不健康。这话让骆无脑仁都痛了,木非甘紧了紧手臂,威胁道,不然,今晚咱谁都别睡。
骆无掰开木非甘搂着自己腰的手,扶木非甘在床上跪坐好,退后两步,打量着木非甘,细长丹凤眼微微眯着,目光紧紧锁在木非甘身上。
昨天那个乖巧可爱的宠物去了哪里?可是木非甘的所作所为自然淳朴,完全是率性而为,但前后的差距也着实太大了点,让骆无有点头疼。
骆无伸手揉了揉眉心,他能不能把这份礼物打包退回?
木非甘见骆无情绪沉闷,想要逗他一逗,撑起一条腿用力一蹬,向骆无扑去,骆无!
骆无一下子回神,看到迎面扑来的人下意识张开手臂抱住,仍旧被木非甘大力扑得一个趔趄,向后猛退了两步,结果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上,扑通一声,摔得骆无眼冒金星,胸中怒火蹭蹭往上蹿。
眼前一阵阵发黑,骆无想起身,却被身上的人压住起不得,等恢复视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含笑的脸,木非甘笑嘻嘻的说,你接的真准,没摔坏吧?说着小手四处乱摸。
骆无脸黑得如同抹了墨汁,双手抓住四处乱摸的小手,狠狠瞪了木非甘一眼,还不起来!
木非甘垂下眼,呲着牙笑,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起来?
骆无立刻放开手,一把推开木非甘坐起来,揉了揉后脑勺,剑眉微皱,指着木非甘鼻子吼道,木非甘,别太过分!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木可雕面上,还容得你这么放肆!你给我收敛点!
木可雕是谁?木非甘爬起来,盘腿坐在骆无旁边,一脸无知,天真的问。
骆无冷哼一声,提留起木非甘扔出了卧室,真真是气死他了,骆无努力平复着胸中怒气,一个电话拨到了美国,也不管美国现在是什么时辰。
电话一接通,骆无就吼起来,木可雕,快把你弟弟领走,我受够了,那是人么!啊!就是磨人鬼,我管不了他,快点把他领走!
美国那边的木可雕愣了愣,小木很乖啊,我弟弟你都受不了,那就只有你家雪球能受得了你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管,快点把他弄走!骆无现在就是被惹急的小孩子,什么绅士风度,什么成熟稳重,让木非甘一天就给调皮捣蛋搅没了影。
木可雕听骆无吼完,不紧不慢的顺毛,你先说说小木怎么着你了。
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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