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子里拿着手巾擦身子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身子的存在,实在是太冷了!
连忙关上了自己的干净的衣衫,可别刚回了自己的身子里就再染了风寒又要躺几天不能出去,可是不行。
可是,他现在是被通缉的犯人而且还是被扔到了乱葬岗的“死人”,他应该去哪里呢?
焱披着床干净的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屋子里被动的乱七八糟的模样,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出路。
更何况外面还有个不省心的小偷。
他应该去哪呢?他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地方,自己现在连个银子都没有也没法再在别处买处房产。
该死的!
焱狠狠地擤了擤鼻涕,紧紧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子,有些厌恶自己这些个狗血的遭遇,也不知何时自己才能不过这样的生活了。
如果下次自己醒来的晚一点,也不知自己会不会被狼啊狗啊的吃掉,那他可真的就属于孤魂野鬼了!
该死的!到底谁在捣鬼!
或者让自己一次性知道宇唐的遭遇也好啊?!整天片段片段似得,搞的自己跟个偷窥狂似得!
……
可是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的,只好收拾了几件干净的衣服打了个包袱,既然这里已经被封了,那就接几个小的悬赏赚点路费进京吧。
焱现在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自己可以去了,几个人里也就萧琉轩在官府稍微有点权力了,他还是能在他家躲躲的。
至于幽跟许峪,可算吧他可不想去他们那些个门派跟别人比划两招就被打了,而且幽带着天思,他可不敢同他说话,万一说错了一句话幽怕是能把他给剁了。
焱想到这猛的打了激灵,摇了摇脑袋将自己脑补的那些画面都给删除了,他可是承受不起这杀身之祸了!
说走就走。
焱还是翻找了一下屋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连床底下都找了,愣是没找到一个铜钱,他叹了口气自己或许就是这么穷了吧?
只能无奈的背上了包袱看着自己住了许久的家有些感慨。
给院子里的那小贼解了绳子,但是眼睛还蒙着,生怕这盗贼不会解绳子再让自己饿死在他家里,这个锅他可是不背的。
还好心的将他拖到了太阳底下让他舒舒服服的,可别再因为在树底下给冻死了。
所以接下来的一切就听天由命吧。
焱又从围墙那翻了出去,他要赚钱寻找新的住处了,只不过此刻先去赚点钱。
……
就在焱拖着自己已经干净了的身子离开乱他的家之后不久,萧琉苣的信儿就收到了,快马加鞭一刻也没有停歇过,甚至还跑死了好几匹马。
大太监小杜子拿到信儿的那一刻心里猛的哆嗦了一下,生怕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还是因为那盗贼的事情吗?
难不成这盗贼没死还起死回生跑了?
小杜子当真是一语中的,萧琉苣一看到这个信儿里面的字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瞬间勃然大怒,将信儿往一旁站着的小杜子脸前一放,“给,杜公公,你且看看这信儿上写的是什么字。”
小杜子看到萧琉苣充满怒火的脸就知道了,坏了,果真是那盗贼出什么事情了。
猛的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也没有接过萧琉苣给他的信儿,一个劲的磕头认错,“大皇子是奴才嘴臭,大皇子奴才错了,是奴才该死奴才再也不胡说了!”
他当时还说了那小盗贼肯定被野狼给吃了,这可……这可不是算欺瞒之罪吗?而且他还为了让萧琉苣放心说的信誓旦旦的。
这下子,可该怎么收场?!!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萧琉苣冷眼看着小杜子,还好他疑心重不相信这老家伙说的,要不然可就让那盗贼就这么蒙混过关了呢?!
竟然真的起死回生了?
真不愧是傀儡师选来做靶子的人,连抽离魂魄都能好好的再塞回去继续活着,这可真的是让他大开眼见了。
不过生气也是真的,萧琉苣的本意就是抓到他,可是抓不到可以做掉他,可是绕了一圈人也没有抓到也没有做掉,这可就有些不可饶恕了。
萧琉苣十分随意的踹了杜公公一脚,杜公公打了个趔趄,朝后面退了许多,又哆哆嗦嗦的爬回了原地,一声也不出,连句求饶的话也也说不出。
萧琉苣脸上充满了蔑视,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也上不了台面连条狗都不如,想到这随即拿起了桌子上已经泡好的茶喝了一口,再也没有了要出气的意思。
一个奴才值得自己大动肝火吗?不值得,自己也该好好的想想,怎么着去会会这个傀儡师的大人们了。
这件事就留给这个狗处理吧。
“杜公公,这人既然没有死,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可能做到。”萧琉苣慢腾腾的说到。
小杜子以为自己会遭受十分严重的狂风暴雨,谁知萧琉苣并没有自己一开始想的那般暴怒,自己都以为他要把自己给杀了的,结果交给了自己一个任务。
“能能能,一定能做到,谢谢大皇子奴才知道了。”连连说可以,一边磕头一边接任务。
“那就好,可别说大皇子我虐待你,这可是你答应过得哦,完不成这后果可就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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