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到将近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薛菲脸上重新现出恐惧的表情。
你们通话了吗?钟铭追问了一句,因为从死者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死于午夜时分,凶手应该就在卧室里,就在电话旁。
电话通了,可是薛菲恐惧的眼睛朝二楼看了看。
可是什么?薛菲一定听到了什么有力的线索。
我清晰的听到一男一女争吵的声音,我当时认为昌明一定是有别的女人了,才用鬼来吓唬我,把我撵回娘家,他们好在家里幽会。我大骂昌明,但电话里的两个人还是争吵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一气之下挂了电话,想连夜回家找侯昌明算账,被我的母亲拦住了,我一夜没睡,大清早就赶回家,谁知此时,眼泪才从薛菲的眼中流出来。
那一男一女争吵什么?只要人们说话就有可能吐露真相,钟铭追问道。
争吵什么我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当时很生气,没太注意他们在吵什么。薛菲抓了抓住自己的头发,但还是没有想起什么。
电话争吵的人有你的丈夫吗?人在极度生气或恐惧的情况下忘记一些事是可能的,钟铭并没有怀疑薛菲的话。
我当时认为是,可现在想来,应该不是,那个人的声音比较粗,好像是好像是我丈夫接的电话里面的争吵声,应该就是也就是说,我当时打电话时,鬼就就在我家里。不知是悲伤还是恐惧,薛菲泣不成声了。
你要冷静些,绝对没有鬼,是有人杀死了你的丈夫,钟铭看着面前这个胆小的女人说,你回家时,门是敞开的吗?
不是,门都是我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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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晓丽虽已是将近四十的人了,但丰韵的身体,还会常常引来男同事窥视的目光,依靠丈夫的关系,她到县城的实验一小教书已经很多年了。
认真的态度和泼辣的性格让蔡晓丽成为学校的教导主任。不过,今天的她不知怎的,和一位鸡蛋里找骨头的学生家长争吵了起来。
校长见她情绪很激动,就让她暂时回家休息一下午,由他来处理这件事。
蔡晓丽骑着电动车在几乎要晒化的路面上急行,虽是烈日炎炎,她的心情反而冷静下来。自己怎么啦?那位学生的家长只不过是对他孩子的座位太过靠后来提些意见,她按说不应该向学生家长大发雷霆,冷静下来的蔡晓丽扪心自问。
回家也好,能够冷静冷静,蔡晓丽一边想着,一边从手包里拿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就在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她的手停住了,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难道丈夫今天下午没有出车?不对!屋里分明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蔡晓丽刚平息的怒火又燃燃升起,比刚才更加地怒不可遏。转动钥匙的手在哆嗦,她终于打开了房门。她愤怒的推开房门,她要抓住这对狗男女。
当她气冲冲地冲进房间时,争吵声突然停止了,她看到的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惊恐的眼睛的她的丈夫侯继明。
她撇开侯继明不管,打开所有的房门,包括卫生间和壁橱,连床箱子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那个无耻的女人。
她又回到了客厅,侯继明还是瞪着惊惧的目光,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像无视蔡晓丽的存在。
她躲到哪里去了?蔡晓丽歇斯底里地喊着。
谁啊?侯继明神情木然,对蔡晓丽的喊声没有做出相应的表情。
装什么蒜!那个臭女人呢?蔡晓丽几乎把手指戳到侯继明的脸上。
你说什么?女人?屋里除了我就是你了,哪有别的人?面对妻子的质问,侯继明好像刚刚回到现实中来,恐惧的眼神淡化了些。
那刚才你和谁说话?蔡晓丽的怒气不减。
我没有和别人说话呀,侯继明避开蔡晓丽愤怒的双眼,也许你刚才听到的是电视剧里的人在说话吧。
真的?蔡晓丽把伸出的手放下了,怒气也消减了一半,因为她确实没有找到那个女人,一个大活人总不能从百十平的房间里蒸发掉。现在想来,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的确不像自己的丈夫,也许是自己在学校里和学生家长生气而产生的幻听吧。自己到底怎么啦?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呢?蔡晓丽懊悔不已。
平时,侯继明对这位教导主任总是满脸堆笑,唯唯诺诺,而今天,整个下午,甚至吃晚饭的时候,侯继明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总是坐在沙发上发呆。吃饭时,夹菜的筷子竟停在半路不再往嘴里送了。
干什么呢?蔡晓丽问话让傻愣在那里的侯继明打了个冷战,好像刚才梦中醒来一样,筷子往嘴里送,可是,筷子上的菜已经一点不剩的掉在桌子上,而侯继明的嘴竟然还在空嚼着。
有事啊?看着侯继明奇怪的表现,蔡晓丽的疑心顿起,是不是侯继明真的在外面有什么猫腻。
蔡晓丽对侯继明的印象并不好,要不是看在侯继明的舅舅是教育局长的份上,她才不会跟着这个游手好闲的出租车司机,好在,这些年在她这个教导主任的教育下,侯继明的坏脾气改了不少,也能按时出车,收入也超过了她这位教师。
是不是有几个臭钱了,就想那花花事了?这些年,她常听到已婚男人在外**的事,侯继明会不会也和那些人一样?如果真的那样,自己还能在学校里抬起头来吗?想到这些,蔡晓丽的心绪更加烦乱了。
夜能够盖住世间一切肮脏的东西,也能让烦恼暂时休眠,蔡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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