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问题了。他和常禾去浴室洗漱,在他的要求下,常禾又帮他用嘴弄了一次,在热水的蒸腾下,自己粗大的性器被常禾含在嘴里,他的指尖插在常禾潮湿的头发里,因为视觉的刺激,杜宇阁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这一天,他扫了卫生,睡了一会儿,还发泄性欲,简直过得充实而又有效率。
此刻,常禾穿着他宽大的长袖t恤和纯棉的家居裤子陪在厨房,听他讲关于怎样把刀工练得更好的理论,杜宇阁觉得这样的人生真真的完美,!
番茄牛腩酸咸软烂,是杜宇阁喜欢的口感;至于原本想用来蒜烧的黄鱼,杜宇阁嫌麻烦就直接裹了淀粉用油煎了一下,吃起来鱼肉是外焦里嫩,咸鲜可口。剩下的炒青菜自不用提,下油锅炒两下,叶都蔫了下来的时候,放点蒜末下去,少加点盐就出锅,这样的做法就好吃又有营养,反正看着坐在对面的一直红着脸的常禾,杜宇阁多吃了两碗饭。
二人都睡过午觉,晚上就很有精神,杜宇阁说不太想去画图,于是他们便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大概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的原因,电视节目里已经有了一些节日的气氛,常禾突然想到杜宇阁的父母过年会回来,就问杜宇阁:“你爸妈要回来的话,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吧。”杜宇阁犹豫了一下说,“反正他们不会在家里住。”
“这样不好吧。”
“每次他们回来都一样住在宾馆,过年一起去饭店吃年夜饭,他们在国外那么久,不兴过什么年不年的。”杜宇阁调着台,找自己喜欢的节目看,反正常禾也不会有意见。
“可是上了年纪的人会很念旧吧,都想热闹一下的。像我小时候,即使我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和我妈,他们也会在过年把我们叫去,人多热闹啊。不过我是会低调一点,找个角落、抓把吃的,再看本书,能消磨上小半天。家里的孩子们说我孤僻,可是我一有点什么动作,他们就会像防做贼的一样防着我。”常禾说起了过去的事儿,难免叹了一口气,他留意到杜宇阁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便意识到自己一下就说多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念叨着:“我说这些扫兴的干嘛,你爸妈你觉得怎么对待都好,我听你的。”
杜宇阁本人是对亲情没多少期盼的,但当看见常禾说起过去的事儿,却发现他和自己不一样,常禾是渴望这些的,反正家里还有间客房,平时冷清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虽然他会经常性的清扫一下,如果父母愿意的话,只要别惹他烦心,住进来也无所谓。
二十八
外面的天气变得越来越冷,如果没什么必要的事情杜宇阁和常禾两个人谁都不太愿意出门,即使出去,也多局限于菜市场和附近的小吃店。
这天常禾被叫回到学校去整理实验数据,杜宇阁的车正好送回到4s店做保养。等到天晚了,杜宇阁怕不安全,便坐着公交车去接常禾。
放了寒假的校园早已没之前那么热闹,路上零零星星走着的几个人大概是路途远没回家的学生,又或者是住在附近的居民。这四周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两家店还在开。杜宇阁穿着羽绒服也不觉得暖和,于是他在附近勉强寻到一家小咖啡馆。咖啡馆里面的暖气很足,把大衣脱了温度正好,常禾发来短信说还有五分钟就下来了,杜宇阁告诉常禾直接来这里,叫了一杯咖啡无聊的看向窗外。
寂寞而又荒凉的街道,只有路灯孤单的照着,北风吹过来,干枯的枝桠无辜的晃了起来。
杜宇阁没有细数时间,没多久,远处一个身影便向这边急速走来,只见他低着头,戴着棉衣上的大帽子,傻呵呵的像个大笨熊。杜宇阁都能想到常禾一推门进来第一句要说的就是:“这么冷的天怎么还来接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这种话。他不由得弯嘴笑了笑,其实他是挺无聊才出来,但占据更多的是惦记。
可是常禾并没有顺利的走过来,而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人给拦住了。
即使只是背面,也能看出来这人要比常禾高壮出许多来,杜宇阁怕是抢劫的,立刻穿了衣服跑了出去。
谁知这一出去便发现是大事,杜宇阁看见常禾被这人用刀威胁着,他跑过去一拉那个人,那个人一扬手,刀子不偏不倚的划到了他的胳膊上。
他是穿了很多衣服,可无奈刀子割破了羽绒服和里面的毛衣,将皮肉豁了个小口。常禾想过来问他怎么了,那男人却在杜宇阁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时挟持住了他。男人一手勒住杜宇阁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刀指着常禾说:“你别过去来,你把房子给我,我就放了他。”
杜宇阁受伤的时候就发现这人是常禹了,他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丧心病狂到来劫持自己的弟弟。被刀划伤的胳膊很疼,被划破的羽绒服飞出了好些毛毛,北风一吹,扬得到处都是。
“你放了他,我什么都给你。”常禾都快哭了,杜宇阁衣服被划破了,即使在黑天也能看见一抹血红色,那条口子一定很深很疼,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杜宇阁遭着种罪。
“呵呵,我不信,我让你给我立个字据,要不然我让你们连年都过不好。”常禹拿刀比划着说。
“我立还不行吗?求你快放了他。”常禾顺着他的话说,常禹要疯了似的,刚才杜宇阁没来之前,自己一句话没说对,便差点被捅了。
“我他妈什么都没了,操啊!我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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