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裂开,疼痛感让他身体一顿躲过天人攻击的动作慢了一些,肩膀处被稍微划出了伤痕,归音往后移了几步站在坂田银时身边,庆幸着此时天空还不算亮堂旁边的卷毛发现不了自己的异样,他一个咬牙稳了稳心神:“银时,我们得快一些了。”
没事,还能撑一会儿。他冲上前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太刀,嘴里默默念着,也不知道是安抚着自己还是在安抚自己背后开始发作的安无。
经过那一次伏击战的洗礼,他的动作更是凛冽了几分,不在是局限于松阳所教授的木愣的刀法,及其所用之后更是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没事……我还能……?!
归音和坂田银时同时停了下来,黑色的僧衣,手中拿着的用作武器的铝制的禅杖,跟着信号弹赶过来的支援者,他们熟悉无比。
“天照院!!!!”杀得眼红的坂田银时手持着太刀扑了上去,不管周围还存活着的天人,身上又添上了一些伤口。
禅杖挡住了坂田银时的攻击,一个反手挣脱了刀,天照院的暗杀者持着禅杖向坂田银时的方向打去,然后被赶上来的归音用太刀挡住。
“……为什么总是要遇见这种事情啊啊啊!!!”
将坂田银时打晕,归音接住了这个暴怒的卷毛,他半抱着坂田银时快速往后退去,站在断崖之上看着那下面的河流。
“总有一天!”他踢开了扑过来的天人,看着那些个夺走老师的僧人。
“总有一天!要让你们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归音护住昏迷的卷毛向后一倒跃下断崖,失重感侵袭着身体最后整个人落入水中,窒息感又紧接着袭了上来。
坂田银时已经失去了意识,归音抓着正在下沉的卷毛向他渡气,刚刚与天人对上已经耗尽了他大部分的气力,明明落入冰冷的水中但是背后被安无侵蚀的地方却发着热,一阵阵的疼痛着,感受着身体中血管鼓动的节奏,归音咬了咬舌头保持清醒,他带着坂田银时堪堪趴在河流边的岸上才猛松了一口气。
“喂……混蛋卷毛……你还真是会惹事。”半背着卷毛他艰难的迈出了自己的步子。
☆、(三十四)
他,坂田银时,遇上了一个大问题。
前面坐在火堆边上的少年与周围的其他士兵笑笑闹闹的,在后勤工作的那些日子归音已经跟其他人混了个熟。
“归……归音。”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先生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归音的身边,扭捏半天才叫出少年的名字。
一向贱里贱气的卷毛好不容易露出了手足无措的表情,但神器还是目不斜视站起转身,走得毫不留情。
“别走啊!归音!我错了!你理理我啊!”
挽留对方无果,坂田银时抓着自己的头发,黑发的少年待人温和,长得也不错,在营地里面人脉也很不错。
“笑什么笑啊岂可修!小心我把你们藏着酒水的事戳出去啊!”
正面迎接着火堆边其他人毫不留情打过来的笑声,被冷暴力的坂田银时抓着头发朝旁边那些笑得开心的人吼着,但大概是平时与他们狼狈为奸多了,一边笑闹的众人反而笑得更大声了,谁都没有在意已经黑脸的卷毛的威胁,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又怕谁呢。
“谁叫你惹他了!别人一病号,半拖半抱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河边送到营地里面。”
“这要是我,我就把你丢到河边让你等死算了。”
“那小孩儿可是单枪匹马去救你的……银时你也真是的……”
你一言我一语,见过当时情景的人想起那小孩儿回来的时候已经磨出了不少血泡的脚,又一想还有腿上再次裂开的伤口,以及身上添的新伤,均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也没让那小子就我,谁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反正从小就搞不清楚那小子心里面想着什么!而且……”
正暴躁着的坂田银时眼神莫名飘忽了起来,他反射性的抬头碰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又猛地反应过来,身体一顿,欲盖弥彰的挖了挖自己的鼻子。
“你干什么去啊银时!”其中一个人对着那突然转过身跑走的卷毛大喊着。
“青少年的事大叔你还是别管了!”卷毛回头一个贱笑顺便还躲过了对方怒笑着丢过来的木棍。
离回到营地已经过了几天,得益于频繁受伤的原因现在他的愈合能力也是越来越强大,再加上之前受的伤也不是特别深,现在才能和归音做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坂田银时小心的贴在归音所住帐篷的角落里,透过布料的人缝隙看着里面的状况。
很好,只有归音一个人。
他掏出怀里的锁链,尖着手指小心不让那铁质的锁链发出什么声响,将一头铐在自己的左手上,然后移步到帐篷的帘子前,脸上尽是打着小主意时候的笑。
“归音,我进来了。”将手铐藏在衣服中,他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但又不等对方回应,坂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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