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季风往他身上挨了挨又把自己的手插进他的大衣兜儿里,“要死了你?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这是得瑟给谁看呢?”
季风打了个冷颤,“嘿嘿,平时都开车又不在外面跑。不过现在真的觉得冷了,快走吧,咱们下去。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好好玩儿。”
于子予握住季风已经冻得冰凉的手,“好吧。春暖花开,你说的。”
“嗯,我说的。”季风一手拎起吉他背到身上一手拉住了于子予。
于子予跟他牵着手开始一起往下走,“还有雾灵山。”
“嗯,还有雾灵山。”
“那现在回去干什么呢?”
“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
“前几天情人节没能一起过,不如咱俩给对方补礼物吧。”
“好,但要各自去买,不能超过一千块钱。”
“一千?太少了吧,三千。”
“那两千。”
“好吧。”
……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去医院拍片子看的颈椎。结果是生理曲线消失,脖子已经直了。大夫给开了一堆膏药教了一套操,还要我去做一周专业推拿。医院离我家不是很近,所以本周更新可能会稍慢一点儿,不过我会尽力,隔天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别着急啊。
六十五章
司马台长城属密云古北口镇。古北口也是长城的著名关口之一,与居庸关东西对峙,是华北平原通往东北与内蒙的咽喉要道。
于子予昨晚投宿的地方就在古北口镇旁边的一个小村子里。季风跟于子予都没吃早饭,两人忍受着的肚子里此起彼伏的咕噜声咬着牙从长城上走下来,当即决定吃了午饭再往城区返。
季风在农家院儿店主的厨房里点菜,于子予回屋儿收拾东西。
菜点完了,季风去房间里找于子予。于子予刚把最后一样儿随身物品收进包儿里。
“都点什么了?”于子予把背包和吉他放到一处转过身来看着季风。
这会儿他那厚棉被一般的羽绒服被脱在了一边,身上浅灰色的运动帽衫衬得他左臂上的黑纱尤为显眼。
季风走到于子予的身边拉起他的胳膊,“你爸爸……走得安详吗?”
于子予摇摇头,表情没什么变化,目光却在一瞬间黯淡了,“很痛苦。他拉着我的手喊我妈的名字,我不敢说话。他大概以为最后是我妈回来了吧。”
“那……也还好啊。最起码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也许吧。”
“你心里还很难过吧?”
“还好。手术之前大夫就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我爸的情况并不怎么适合做肝移植。那个手术不过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大夫跟我确认了好几遍。”
“不管怎么说,你尽力了。”
“嗯……好了,不说这个。”于子予拿起羽绒服套到身上,“我问你都点什么了。”
“哦。”季风把于子予羽绒服的拉锁扣到一处慢慢向上拉,“小鸡炖蘑菇,土鸡蛋炒韭菜,农家院扒茄子,还有虹鳟鱼。”
“没了?”
“没了。怎么?不够你吃?”
“我当然够,可你倒是很少点四个菜就完。”
“农家院儿的菜量大。再说他们可选的菜也有限。”
“嗯。那回去的时候咱们买一箱土鸡蛋吧?”
“好啊,到时都让你来炒。”
“喂!不许这么欺负我,好歹我现在也算半个病人吧!”
季风笑笑,突然想起他一直惦记着要看于子予的刀口,便抬手把已经拉好的拉锁又拉了下去。
于子予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疤。”
“回去再看吧。”
“现在看。”
“干嘛这么着急?”
“快,让我看看,不然我会吃不下饭。”
拗不过季风,于子予只好把衣服撩了起来。
看着于子予薄薄的小身板儿上,右侧一道几乎是沿着整个胸肋切开的大伤疤,季风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抬眼看着于子予,“疼吗?”
“早就不疼了。”
还是心疼,季风龇着牙数数上面的针孔,“这是缝了多少针啊?”
于子予不想再看季风露出难受的表情,放下衣服伸手在他眉间搓了搓,“哎呀,没多少针。再有一个多月里面就能长好了,到时一样生龙活虎。我警告啊,如今我也是身上有疤的人了,不许你再嘲笑我瘦啊胳膊腿细什么的了。”
季风苦笑,拦腰抱了于子予一下,“嗯,你牛逼,刀疤哥。走吧,吃饭去,炒鸡蛋什么的肯定已经好了。”
坐到桌上吃着饭,于子予想起昨晚跟店主聊天的时候听来的关于古北口的历史传奇,便现学现卖很得瑟地跟季风讲解了一番。可最后等他口若悬河地显摆完了,季风突然来了一句:“地扼襟喉趋朔漠,天留锁钥枕雄关。”
“啊?什么?”于子予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是古人对古北口的形容。”
“你听谁说的?”
“忘了,可能以前在网上看的。”
“那你是早就对古北口很了解了?”
“嗯,还行吧,就是以前爬司马台的时候顺便也爬过古北口。”
“那我说的你早就知道了?”
“嗯。”季风憋着笑点头。
“那你干嘛还让我说?!”
“看你得瑟得挺高兴,不想打断你啊。”
“那你好端端的吟毛湿啊?!”
“我看你好像不知道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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